到了九月三號,寢室里的人都到齊了,一共四個人,郝則,菜鳥,猴子,袁凱。
另外三個人當中,袁凱第一個認識的是菜鳥,菜鳥也是第一個到寢室的人,袁凱剛進來時,菜鳥的老媽正在床上幫菜鳥鋪床,而菜鳥則站在下面看著正忙碌的老媽,袁凱見到這副景象時,先是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錯誤的進入了女生宿舍,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菜鳥見到他後,連忙笑著過來幫他接東西,從美麗學姐手里接過袁凱的黑色行李箱,袁凱的行李箱,應該算是幫他接東西吧。當時背著大包的袁凱心想,這應該是自己在學校踫到的第二個吧,不對,是第三個,他自己也是一個,這學姐送他過來時,他不知把這學姐意婬了多少回了,袁凱認為這是學姐長的太美,穿的太少的緣故,對啊,穿那麼少干嗎,迎新又不是接客。
菜鳥長得特別的滑稽,皮膚黝黑,臉上留有很多痘痘逗留過的痕跡,一副大眼鏡擱在鼻梁上,鏡片的厚度足以當啤酒瓶的底了,袁凱一開始以為那是菜鳥讀書讀的,心想真是一用心的娃啊,難怪老媽來給他鋪床,其實袁凱沒有完全猜對也沒有完全猜錯,確實是看書看的,不過看的是電子小說,這丫在高考的那兩天挑燈夜戰,硬是把一本三十萬字的小說給搞定了。
猴子是搬到寢室的第三人,也很黑,長個也很滑稽,也帶了副眼鏡,當時袁凱以為那是菜鳥的哥哥,不過他比較高,也較瘦,很像猴,所以大家管他叫猴哥,猴哥為人熱情,一進來就笑呵呵跟菜鳥和袁凱兩人打招呼,袁凱那個高興啊,菜鳥只知道看自己的電子書,話不是很多,就是跟他聊他看過的書的內容,他都不願搭理你,好像是怕泄露了書里的內容,現在好,來了個笑面猴了,聊天的人有了,自己也不會無聊了。
最後進寢室的是郝則,長得很斯文,不矮稍胖,也是個眼鏡哥,袁凱認為他應該能成為寢室的形象代言人,他的提議剛出口,大家就把郝則封為寢室長,袁凱直接把那寢字給省略掉了,直呼室(市)長,菜鳥說這叫後來者居上,郝則一听就忙問是不是他這個先行者想當,菜鳥直搖頭,我要看書,這寢室里的事得由室長您來主持啊。
郝則也不推月兌,他說這叫盛情難卻,猴哥則毫不留情面的說這叫我們愛護晚輩,你最晚來,當然是晚輩,我們當長輩的,當然得愛護你啊。
他這話剛出口,惡心想吐的不只是郝則,其他二人也捂胸作嘔吐狀,愛護,晚輩,有時間早愛護美女去了,還晚輩。
確實這不再是高中,雖然有條文規定不準戀愛,但傻子都明白在事實面前那些規定也只是一紙空文,就連一些老師也按奈不住,玩起了師生戀,更何況這群到了發春年紀的年輕學生了,在這大學里,書呆子不再多見,閉上眼楮,隨手一指,任何方向都有一對對情侶或牽手漫步,或打情罵俏,或卿卿我我。袁凱寢室里四人第一次集體在外面下館子時,他們盯得不是菜單,而是那一對對情侶或是打扮的像小姐的學生妹。
大學時期是戀愛的最好時機,大學城,人才的搖籃,情侶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