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了,學校附近的KTV唱的正歡,袁凱咬牙切齒的躺在床上朝那邊謾罵,實在是太難听了,比殺豬還難听。
一猴哥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人家唱的難听總比你罵得難听好。」
袁凱很是不服,爭道︰「我罵的難听是因為人家唱的難听,再說這麼晚了,還唱。」
「額,你這就不對了,唱的難听基本上是先天決定的,那是人家爸媽沒有合作好,跟他沒關系,而你罵的難听是後天決定的,是你的原因,所以你作為當代大學生,不應該這麼不厚道。」猴哥坐起來說。
袁凱也坐了起來,說︰「你說的有點道理,可是他大晚上的出來唱是錯吧,打擾我睡覺,打擾我睡覺還不準我罵了?」
猴哥繼續搖著扇子,說︰「哎,你還是不懂啊,你想啊,他白天敢唱嗎,晚上只听到聲音看不到臉,白天能看到臉啊,就這聲音,白天讓人認出來還不讓像你這樣的人追殺啊,他怕你這種罵的難听的人啊。」
「猴哥,你這搖著扇子弄得跟諸葛亮似的,我問你啊,你這諸葛亮到底是在說人家唱的難听了還是說我罵的難听了?」
猴哥嬉笑著說︰「兩者都有。」
郝則插嘴道︰「可听猴哥這麼講,我認為是你罵的難听才讓人在晚上唱這麼難听,所以總得來說,是你的錯。」
「我怎麼感覺你們老擠兌我啊?」袁凱很不解。
「嘿嘿,誰叫你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有進攻目標的。」猴哥繼續嬉笑著說。
「對啊,最近沒听你匯報你的戰果了啊,額,陳靜答應你沒有?」郝則問道。
菜鳥一邊盯著手機一邊說︰「對啊,追到了要請客啊。」
袁凱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她還沒回我短信。見他不回答,郝則踢了一下他的床,袁凱反應過來,然後笑著說︰「在跟她冷戰。」
「冷戰?」三人驚呼道。
「對,先冷落一下她,讓她??????嘿嘿,這叫戰術。」
猴哥听後,對郝則說︰「這娃讀書不怎麼聰明,干這個倒是蠻精的,可憐陳靜啊,那麼一朵漂亮的花就插你這麼一個牛糞上了。」
「還是一個奇臭無比卻沒什麼營養的牛糞。」郝則附和道。
听到牛糞兩字,袁凱就有些不爽,他連忙轉移話題,「郝則,你最近在協會里都看上了哪些妞啊?」
「對啊,你這個牛糞,燻到哪些花了?」菜鳥問道。
「你才牛糞了?」
「對對對,則哥怎麼是牛糞了,他要是牛糞,那我們寢室不就是牛糞寢室了嗎?」猴哥說。
「喂,能不能不說那兩字了,額,郝則,你這個有原則的人在追幾個啊?」袁凱問道。
郝則笑了笑,說︰「嘿嘿,哥哥正在物色中,不過想我這麼一個有原則,斯文的男生,是不會同時追好幾個的。」
「切,就你還斯文,你除了臉看著還斯文,其他地方一點都不斯文。」
「對,快匯報戰況。」
「這個嘛,暫時保密,免得你們妨礙我的作戰計劃。」
??????
過了一會兒,袁凱的手機響了,他打開一看,陳靜的短信︰剛剛在跟寢室里的人聊天,沒听到,你們那邊也在開臥談會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
咦,她好像挺關心我的哦,袁凱心想。樂了,繼續聊,明個兒的課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