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KTV,大家就嚷著要菜鳥給許萍唱一首情歌。平時不怎麼唱歌的菜鳥感到有些難為情,卻又不能推月兌,想說要許萍一起唱,可所有人不答應,許萍更是如此。
菜鳥看了看郝則,說︰「要不,你陪我一起唱吧。」
「胡扯,你腦子燒壞了吧。」郝則立馬說道。
猴哥笑了笑,說︰「待會他要跟文琪一起唱的,所以得保護好喉嚨,你這小子怎麼能把他拉下水了。」
「那猴哥你陪我一起唱。」
「亂講,你是許萍的男朋友,所以得由你一個人來唱,你今天是喝酒喝多了吧,這點都搞不明白。」郝則繼續罵道。
「不是,我唱的難听,我老婆今天生日,結果听的第一首歌就是特難听的,這怎麼可以啊。」菜鳥說道。
袁凱笑了笑,他說的也有道理。許萍看了看他,笑著說道︰「誰說你唱的難听了,你唱的是我最想听的,所以我要听你唱給我听。」
「我們大家把耳朵堵上,就只有許萍听了,你也不會丟人了,再說了,你給自己女朋友唱,當然不會丟人啊,誰認為這丟人,說明這人腦殘,我們大家給你鼓氣。」袁凱也說道。
听大家這麼說,菜鳥笑了笑,然後拿著麥克風,說︰「那??????那我可就唱了啊,你們待會別罵我啊。」
「誰罵你我幫你揍他。」袁凱繼續說道。
菜鳥笑了笑,就開始唱歌了,歌聲不是很優美,但唱的很認真,也真的沒人笑,許萍更是陶醉于其中。陳靜看著袁凱,拉著他的手小聲說道︰「以後我生日,我要你也給我唱。」
袁凱笑了笑,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坐在郝則旁的文琪看著他們,無比的羨慕一臉幸福的陳靜。而郝則看著同樣一臉幸福的許萍,自己也有些高興,再看了看菜鳥,雖然平時不怎麼樣,但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可能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錯的吧。
菜鳥唱完後,許萍第一個鼓掌,其他人也是使勁的玩著左手打右手。菜鳥一臉通紅的坐了下來,而準備開口叫好的袁凱剛張開嘴巴,就感覺有人在撓自己的癢,不由的大笑起來。
大家一听,連忙看著袁凱,陳靜的手也早收了回來,還一臉疑惑的看著袁凱問道︰「你剛剛笑什麼,不是說不準笑嗎?不是說誰笑你打誰嗎?」
「啊?剛剛不是你撓我癢嗎?」袁凱辯解道。
其他人說道︰「我們沒看到,我們只听到你笑了。」
「袁凱,那你說該怎麼辦啊?」菜鳥坐在許萍身邊,說︰「我覺得得由我老婆來裁定。」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我想好了,陳靜,使勁打他掐他。」許萍說道。
陳靜也不含糊,還真的狠狠的掐了袁凱一把。看著表情痛苦的袁凱,文琪有些心疼,郝則看了看她,小聲說道︰「還戀戀不忘啊,別看他叫的那麼慘,心里高興著了,你啊,也別心疼了。」
見郝則道出了自己的心聲,文琪笑了笑,也小聲說︰「我沒有,只是羨慕他們罷了。」
歌聲又起,大家一開始裝了一下斯文,但慢慢的都爭先恐後的去點。袁凱看著這些人,再看了看陳靜,問︰「你要不要也去點啊,你歌唱的挺好听的。」
陳靜搖了搖頭,說︰「不要,等他們先唱吧,我想問你一件事。」
袁凱點頭答道︰「你問吧。」
陳靜看了看袁凱,再看了看許萍和郝則,在袁凱耳旁小聲說︰「郝則是不是喜歡許萍啊?」
袁凱很是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看出來的,我還看出來郝則跟文琪是假的情侶,他們兩個都沒牽對方的手,吃飯時也很少交流,還有就是,文琪還是老看你,郝則也老看許萍,跟文琪看你的眼神一樣,而且郝則老罵菜鳥,而且還是有關于許萍的時候。」陳靜在袁凱耳旁小聲說道。
袁凱不得不佩服她,猜的那麼透徹。袁凱再看了看郝則和文琪,說︰「你說別人看的出來嗎?」
陳靜搖搖頭,說︰「不太清楚,我是因為觀察文琪才發現的,但是真的只要仔細看就絕對看的出來,菜鳥,許萍,郝則,他們三個經常在一起,所以我想穿幫是遲早的事,除非郝則喜歡上別人了。」
听到陳靜的話,袁凱開始擔心起來,確實如此,再這樣子下去,遲早會出事的,可是要讓郝則真正的喜歡上另外一個女孩子似乎難于登天,陪他去外面逛了很久,可就是沒見他再去找哪個女生要電話,而上次在圖書館見到的那個,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更恐怖的是郝則那天回來後也沒去問。看來他真的難以對另外一個女孩子動心了。
袁凱看了看郝則,再看了看文琪,難道她也是這樣的嗎?如果是,自己是不是把她害慘了。這兩個都是專情的人,怎麼就是走不到一塊而去了?
別人在唱歌的時候,菜鳥除了陪許萍聊天,最多的就是找郝則了,寢室里其他三個當中,郝則算是和菜鳥走的最近了。
袁凱再看了看猴哥,陳靜會注意到文琪,猴哥肯定也會,他會不會也會發現這些秘密。跟文琪玩的挺好的瓊玉可是情場上的老將,她是不是也會猜出郝則真正喜歡的是許萍,如果是,如果她告訴了猴哥,如果猴哥知道了,他會不會誤以為郝則雖跟文琪一起了,心里卻想著別人的老婆。
袁凱不願再想,也不敢再想,這潛藏著的危險實在是太多了。就在袁凱擔心時,看袁凱心事重重的陳靜依偎在他懷里,手牽著他的手,微笑著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看著她的笑容,袁凱心情好了很多,笑了笑,親了她嘴巴一下,然後把她緊緊抱在自己的懷里。自己能抱著陳靜真是一大幸事,至少不像猴哥和郝則一樣,心里都有一個放不下的人,可又不得不放下。潛藏在心里的心事,慢慢的變成了一件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