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在尋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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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語塞了。
「不是看醫生麼?怎麼病情都惡化成這般模樣啦?」
他們二人互相望了望,大刀叔叔‘哼’了一聲,回過頭來,表情立刻投入,愁!「我說吶,現在的醫生真不像話,我腰腿痛,他就給我松松筋骨,然後呢?我受不了那手法,就從病床上摔了下來,就成這樣了。」
「哦?」管家听後呆住了,嘴型依然保持著。
「是啊,現在的醫生都不知道怎麼做事的!我就是肚子疼吧,他就給我吃了個藥,現在,你看看,我吃完藥就去拉,就拉成了這個樣子了!」
「啊?」管家徹底嚇住了,嘴巴都可以放下自己的拳頭了。
大刀叔叔和李媽媽兩人就憤憤不平地與管家擦肩而過了。
他們剛走到院子去,在干活的丫鬟和家丁都湊過來,異口同聲地問著,「大刀叔叔,你怎麼被打成了豬頭樣?李媽媽,你看上去怎麼像死尸一樣?」
大刀叔叔和李媽媽听後,都火燒眉頭,變成了發怒的獵豹,沖到了各自的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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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誰知他搭在後臀之上的手里,正拿著一張請假單,上面寫著一個‘病’字。
想著想著,他也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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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這樣是不是覺得我太隨便了,要是下次,他想親我,我也讓他親?」童熙想著想著,越來越不舒服,突然整個人站了起來,幾欲睡著了的亓犀也跟著跳了起來,「怎麼了?童熙,你沒事吧,怎麼了?」
童熙指著大門,「你出去,你應該去做你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亓犀松懈下來,「嘿,還以為什麼呢?你沒事就好,那麼,我到你家外面站著好了。」
童熙側過頭不理他了,自個兒收拾東西去。
童熙把那些亓犀送來的東西,一一分給了那些鄰居!
這些鄰居都是一些被舍棄的老人和孩子;平時不注意,倒是沒發現,現在童熙出馬發東西了,一看,這些苦命的人還真不少。
亓犀看著童熙笑得那麼燦爛,看著她一點點把東西都分給了那些人。
「謝謝,童熙姑娘,謝謝!」那個牙齒掉光光的白發爺爺連忙低頭彎腰地拜著童熙,他拿著那些肉立刻奔回家了,那個家,也就是荒廢的泥屋子而已。
還有一位老女乃女乃,拉著孫子來喊‘謝謝!’
「快謝謝童熙姐姐,以後有機會,一定記得報答童熙姐姐!知道麼?」
亓犀傻傻地看著︰其實,我可以買更多東西來!
說著他又回頭看了看那瓶花,那可以打敗陽光的笑容頓時綻放,笑著笑著,就走向童熙那邊了。
「我走了,謝謝你!」
童熙看著亓犀兩手插在褲袋內,瀟瀟灑灑,一步一步地走遠了;很明顯,童熙雙眼沒有離開過亓犀的背影,似乎有些不舍。
回到家里,看著媽媽,再看看媽媽旁邊的桌子上的花。
自個兒傻笑起來,又對著她媽媽說,「媽,你听到了沒,這個人很奇怪,是吧?他有沒有吵到你?呵今天的日出也很美哦,你要好起來,要好起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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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拉開,富仁又把童熙接出去了。
李媽媽左顧右盼,鬼鬼祟祟地正要出門,可是,被管家給逮到了,「李媽媽,去哪呢?」
「我」李媽媽回過身來,頓頓錯錯地說著,「我,我,我沒什麼活要干,想出去走走!」
管家冷冷一笑,「沒活?那些碗碗碟碟的,不都還擺在廚房那麼?」
李媽媽想了想,「可是我心里不舒服啊,我悶,我,再這樣我就憋出病了,要是憋出什麼絕癥的,你讓我怎麼辦?那些我回來再洗,求求您了!」
管家見她哭來鬧去的,不耐煩了,「諸多要求,算了,看在你以前也幫過我,那麼,最後一次啦,記得回來把碗碗碟碟都洗干淨!」
「是,是,一定,謝謝您了。」
說著李媽媽就樂呼呼地出去了。
大刀叔叔呢?他正在店鋪修理相機呢,「狗娃,咱是好兄弟,你就再借我一回吧!」
「那可不行,你看看,都摔壞了,再借,我怕你還給我的是幾塊爛鐵了!」
大刀叔叔懇求著一個長著一顆大黑痣在右臉的叔叔,「借借,最多,這次我賠錢給你咯!」
狗娃想了想,「那要看多少錢?」
「一,一塊錢!」
「什麼?不,我可是靠這相機討生活的。」
「十塊,不多不少,我就這麼多了!」
「那,好吧!」說著,大刀叔叔就拿著修好的相機出發了。
大刀叔叔一路上回想著,多不容易才出來的︰
「管家,我最親的人啊,求求你,醫生說我的身子需要呼吸夜晚的涼風來去熱,您就讓我出去吧!」大刀叔叔原來舍下的面子,抱著管家的貴腳往死里懇求才出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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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仁帶著童熙來到了湖邊柳下望月。
富仁見童熙側著身子坐在湖邊的長板石凳上,沒有什麼風趣,便動口說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童熙回眸朝富仁示意,點了點頭,「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富仁听著童熙在麼一個回話,心里飄滿了芬芳的百花香,「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童熙,你吟得真好听。」
「還行吧。」說著童熙望著月亮,又開始發愁了。「媽,要是」
沒等童熙說出後面的話,富仁立刻把話題拉到了自己嘴上,「童熙!」
「呃?」
「我們說得好玩好笑的事情吧,難得天氣這麼好!」
「說,我們?呵!我們哪有什麼好笑的事情,一年也看不到你幾次,每次也就是幾分鐘的對話而已。」
富仁撓撓後腦勺,傻傻一笑。
「那好像也是的,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童熙見富仁有些失落,于是就站了起來,過去朝富仁美美一笑,「但是你別忘了,我們的友誼是不變的,還有——」童熙故作玄虛,大眼一轉,兩根細細的濃眉往上翹了翹,說到,「那首歌,你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