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在尋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個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神父突然露出奸笑,「我問的是,你願意給亓犀先生生許許多多的小亓犀麼?」
隨後,亓犀就笑嘻嘻地看著童熙,和神父一起奸笑著,「哈哈哈」
「亓犀先生?」小妹妹走過來,用手在亓犀面前晃了晃,「亓犀先生?」
亓犀美美地笑著,兩眼上翻,看著某個天堂,嘴角的口水滴滴欲流,「我願意!」
「什麼?」小妹妹奇怪地問著,這時,亓犀才肯醒過來,雙眼猛地眨了一眨,「什麼事?」
「我是想問,您在這坐了很久了,在等誰呢?」亓犀四周看了看,「我在等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女的。」
「她啊,她告訴我說,她先走了,還說你知道的。」
亓犀整個人站了起來,全身細胞頓時翻騰,「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呀。」
亓犀轉動著著急的大眼珠,‘叮!’「我知道了。謝謝!」
說著,他風一般閃了——
小妹妹目瞪口呆,依然望著眼前的,事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童熙,別理她們,我們去那邊坐坐。」家圓見情況不好了,便立刻去拉著童熙,走到一個角落里坐著。
雙喜和虎子也過去陪她。
「童熙,別理她們說什麼,沒有就是沒有,她們不知道事情經過,盡是胡說。」雙喜過去,握著童熙的手說。
童熙微微點頭,「問題是,我做過!」
「那不是,那都是誤會。」雙喜繼續說著。
「知道,我就不讓你來了,對不起,其實,我早就知道她們都是很八卦的人」
童熙微微一笑,「家圓,今天是你生日,你過去和他們聊聊吧,我靜一靜就好。」
「那,那你不要多想啦,我先去陪下其他同學。」
「嗯!」
「雙喜,你也去玩吧,我沒事的。」
「不,我一點都不放心現在的你,你看,你又哭了,認識你這麼久,你就哭過幾次而已,除了那個混蛋,你,你就是這次哭了。」雙喜越說越激動。
「雙喜,你知道我很堅強的,是不是?」
雙喜見童熙的確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便和虎子繼續去跳舞了,盡管無數次回頭,依依不舍地讓童熙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舞曲,听起來是那麼悲傷。
童熙她漸漸靠到了牆角上,自個兒調節,盡量讓自己停止哭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童熙?」突然傳來一個親切的呼喚。
「呃?」童熙漸漸抬起頭,是一個可愛的女孩。
「你沒事吧,不要傷心了,她們就是多嘴多心了,我想,你不是那樣的人。」這女孩坐到了童熙旁邊。
「謝謝你相信我。」
這個女孩突然激動了些,「那你真的沒做過啊?」
童熙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說,連我自己也很矛盾,事情的確是發生了。」
突然,這個純情可愛的女孩大笑起來,「那就是真的咯!」
突然,牆角後跑了十幾個人都拍手叫著,「真的啊!」
「沒想到是真的!」
那個女孩也走到了那群人之中,「童熙,我也幫不了你了,我也很討厭不孝順,沒人性的人,簡直就是無視那種人!」
童熙連忙搖頭,濕潤的眼淚又波濤澎湃,流起淚來;她整個人都靠在牆上,面對這麼猛烈的攻擊,無路可退,童熙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
「嘿,你不是有個男朋友麼?怎麼不帶來呀,是不是,唬唬我們呀?」那個可愛的女孩笑著說。
周圍的人也都笑話童熙,「你這麼樣的女人都有所謂有錢有勢的男朋友,那我的男朋友豈不是總統了?」
「是呀,就算被你外表騙了,總有一天都會把你拋棄的。」
「壞女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雙喜見一大群人圍著童熙,心都揪起來了,她立刻跑過去。
「你們又干什麼?你們就這麼喜歡欺負人嗎?」雙喜擋在童熙前面,童熙兩腿發軟,整個人蹲了下來,抱頭直哭,還不時喊著,「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敢做就敢當!怕什麼別人說她呀?」那可愛的女孩又說,「還有男人?什麼破男人,騙子,你這個壞女人!」
她話音剛落,門口突然走來兩排黑衣人,他們神采奕奕,像是受過訓練的兵隊,一直有序地大步通到童熙面前,然後轉身面對面的站著!
大家都被這個陣勢嚇住了,有的還不住往後退步!
童熙感覺突然離奇的安靜,她緩緩抬頭一望,亓犀出現在大門處,手捧一束鮮花,大步大步,瀟灑地走到童熙面前。亓犀那個笑臉,熟悉,溫柔,可愛。
童熙淚眼汪汪地望著亓犀,亓犀卻是微笑著,伸出手來扶起童熙。
「我就是她男人!」亓犀低沉著聲音,卻越發宏亮,整個大廳的人都听清楚了。「你們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大家都非常安靜,緩緩低下頭來,尋覓著被忽略已久的酒杯和食品。
「你們出去守著,我和你們的大嫂跳支舞!」亓犀朝那些‘黑衣人’說著,便一把摟著童熙,走到大廳中間。
童熙無法自控了,她听著音樂越來越動听跟著亓犀的腳步,一步,一步挪動著。
燈光,是那麼溫暖,那麼溫柔,輕輕地撫模著童熙內心的傷口。
「你,你怎麼來了?」童熙輕聲問著,聲音還半帶沙啞。
亓犀抽空伸出的右手來,為童熙擦干兩腮的淚水,「有童熙的地方,就有亓犀在。」
「可是,家圓的家,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東西可多了,只是,我不知道你,你為什麼不和他們說清楚,那些事情,你能告訴我麼?」
童熙緩緩低下頭去,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都是過去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自己知道就好。」
「那,好吧。無論如何,我相信你!」
童熙眼睜睜地看著亓犀,溫柔的笑臉,他們緊握的雙手,她,感到十分溫心。
「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那些人,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