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樣一拳,這樣一腳!」亓犀正在練功,「咦!我怎麼听見女孩的叫聲,難道是幻听,是不是想太多啦?」
亓犀好奇心沖破了個人控制中心,他順著叫聲處,走出了一個淡藍色透明的泡泡似的牆,「真的有人,哇——女孩啊,我終于見到女孩啦,怎麼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亓犀跑過去望著,正準備接住夕風。
「啊!難道我終于可以看到‘淑女’這動物了?」他朝夕風叫著︰「喂——那個女孩,我來救你啦!」
亓犀縱身一跳,連翻了兩個跟頭,身子一伸,就像蝦子一樣,舒展著身子,雙手伸直了就往夕風腰下接去。
「啊!」夕風有些驚訝,細雨綿綿,這浪漫的場景,遇上了這個男孩,她發愣了,亓犀剛接住夕風,雙手剛剛踫到夕風縴細的小腰就被猛地壓下去了,亓犀先是雙手跟著墜下,之後整個人都和夕風一起掉下。
「啊?為什麼我沒摔死呢?月宮的地板這麼硬!」亓犀坐起來,模了模臉,模模頭,腳也模模,「沒事啊!」
隨後挪了下臀部,「月宮什麼時候鋪了地毯?又軟又有彈性!」他一回頭,「啊!」他大叫了聲,看見暈倒在地上的夕風,「喂喂,女孩,你怎麼啦,沒死吧!我才剛剛看見一個女孩啊!」
「什麼事情,亓犀!」聖母匆忙走過來,不料被那透明的牆反彈了回去,慘叫一聲,就躺在地上了!
「師父!我沒事,可是,這個女孩就,就死了!」亓犀他擦擦沒有流淚的雙眼,本想跑過去扶起聖母的,見聖母安然站起,他著急說著,「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救她的,哪知道,就,就把她救死了」
「傻孩子,看她的氣色,死不了,大概是暈了!」聖母笑了笑,「你扶她進來!讓我看看。」
亓犀在夕風旁邊蹲下來,這看看那看看,用手指撮撮她的手臂,剛想去撮撮夕風那白里透紅的臉蛋,聖母叫住,「亓犀,快啊!」
「噢噢,」他回應後,又奇怪地用眼光掃描夕風,看著看著,又笑了笑,又不時皺著眉頭,充滿疑問!
亓犀將夕風放在他的床上,聖母在一旁,也打量著這個奇怪的女孩!
聖母感覺到夕風的仙氣,是純正自然,天真無邪的仙氣︰一股淡淡的紫綠色氣體罩著夕風。
「亓犀,你讓開點!」聖母揮了揮手,指示亓犀別坐在夕風床頭那,「呃!」
聖母揮動雙手,掌心對著夕風,只見一陣風的速度,掌心散發的綠光在夕風身上徘徊了一圈,「唔——嗯——」夕風動了下手指頭,仿佛全身還是不受控制的,還感覺得自己在往下掉,「啊,雲啊雲啊!」
她猛地坐起身子來,亓犀有些激動,就往她面前伸頭看去,夕風以為什麼,揮起敏捷有力的手臂,幾乎每根手指都在聚氣,一巴掌!「啪!」
亓犀一聲慘叫,「啊!」
聖母見了,一揮手,只見袖子在夕風面前一揮,夕風便整個身子都砸在床邊的牆上,一彈,整張床都在「咯吱咯吱」地搖動著,夕風又暈在床上了。
「師父」亓犀捂著紅腫的右半臉,聖母也前去捂著,「孩子,沒事兒吧!」
「沒,只是她」
「不理她了,隨便把她丟下去好了!」聖母狠狠的回頭瞪著昏睡的夕風。
「不要啦,她沒傷到我,我皮厚著呢!我」亓犀兩根手指來扯著聖母的衣裳,「難得我見到了一個人啊,師父!你的心胸比天還大比地還廣闊,生氣會長皺紋生雀斑的,最美麗的人有一顆寬懷的胸廓,師傅就是這樣的人啦,別生氣啦,我沒事的,我世界上最漂亮的師父!」
「好啦好啦,被你說得我好像是個害人精似的,我也不想傷害她,只是,她也太,太」聖母看著夕風,沒詞形容她了,「怎麼一見人就打,她父母是怎麼教養的?」
亓犀突然沉靜了下,「可惜我連父母都沒有。」
聖母回過頭來,模著亓犀的頭,「你的父母,是很偉大的,他們很愛你,為了你不受到傷害,才把你教給師父,教你怎麼做人,怎麼生活的!」
「呵呵!沒什麼,沒有父母,我一樣過得很好,有師傅就夠了!」亓犀笑著,聖母也笑了,很淡定,很欣慰,很遺憾。
「師父,你去休息吧!我幫你看好她,我不會讓她打我的!」亓犀將聖母拉開,又將雙手輕輕地放在聖母的肩膀上,「你放心的去休息吧,剛才給那該死的光牆把你彈倒在地上,我都心疼死了!」
「好,好,不過你要小心,這女孩一定很愛打人!」
「是,是,遵命!親愛的師父,去休息把,我是誰,我怎麼會被人打第二次呢?」亓犀笑呵呵的,就像找到了寶,‘問天問地拿不到’!
「拜拜!」亓犀看見聖母走出房門,他便轉身了,「女孩,女孩,你起來和我玩玩!哎!」亓犀搖晃著夕風,又拍了拍夕風的臉蛋,「原來,還有比我師父好看的女人,比我還可愛,為什麼她這麼白?怎麼她的手怎麼縴細的?」亓犀把夕風當是玩具,這里捏一下,那里撮一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聖母走著,一步一步,悠哉悠哉,突然皺起眉頭,「亓犀怎麼怪怪的?他會不會?他也沒見過女孩,知道什麼規矩麼?不行,我還是回去看看為好。」聖母匆忙回頭走著。
亓犀帶著一個巴掌的臉,又向夕風靠過去,「怎麼她的嘴巴這麼小,怎麼薄,眉毛這麼細,原來女孩子和男孩子這麼大差別,還真沒仔細觀察過啊,只怪從月宮看向人間,太遠了!」
「啊——」一聲慘叫,亓犀沒反應來,夕風在另一邊臉又留下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你哪根蔥,靠我這麼近干什麼?」夕風將亓犀扇倒在桌子那里趴著。
「哎呀,怎麼我的背這麼痛?」夕風扭了扭腰,「呀呀,我的手掌怎麼也這麼痛,」她不住的甩動著手掌,「哎,小子!是不是你打我的,連你老娘都敢動!」夕風跳了下來,在亓犀面前叉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