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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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一位濃眉大眼的老太婆,抹了抹黑白相間的發髻,齜著金的銀的幾顆牙牙,「不就一個銅板麼,你跟我老太婆計較什麼!」
一位趴在地上拉著這位婆婆的裙角的大叔,含著淚抖著腿,「求求你,一棵菜也吃的飽,一個銅板也就買個飽啦,何況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一家七口都靠我賣菜混日子!」
老太婆一腳躥開大叔的手,「去去,別礙著我走路,就那幾棵菜,給你六個銅板銅板也夠。」于是,大搖大擺走了。
夕風在她面前突然出現,將她踫倒了——
亓犀還沒和夕風那樣轉完身出現,就蹲下扶起老太婆。
「你長眼楮的不!」老太婆推開亓犀,猛地站了起來,看見自己的菜散了,雙眼冒火,噴向亓犀,「你小子,賠錢!」
夕風轉了一圈,回過神來,朝老太婆看去,「哎,你推我兒子干什麼?」夕風扣住亓犀的脖子,提高了音調問著。
「什麼?小姑娘,毛也沒長齊就別瞎叫,你兒子這麼大啦?如果真是的話,那幫他賠錢,他撞倒了我的菜,你要陪我的菜錢,十六個銅板,還要陪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賠錢!」老太婆凶巴巴地和夕風叫嚷著,還向夕風伸手過去。
「呀呀,你個長得不慈祥,說話也沒個老人的語氣,還向我們無知小孩敲詐!什麼什麼毛沒齊,老娘出世的時候,你祖女乃女乃都不知道在不在,還有,什麼錢,錢什麼錢,為什麼要賠你啊?你是我撞到的,所以由我賠,但是,我是不會賠任何東西那些沒品德沒思想沒道德的老不死的——」夕風一氣呵成,叫得大街小巷的人目不轉楮看過來。
「你,你」老太婆有些喘不過氣了。
亓犀過去扶著快要倒下的老太婆,「婆婆,婆婆,沒事吧!」
「哎呀,你是誰的兒子,她冤枉你,勒索你,還罵你,你扶她干什麼?」夕風一把將亓犀拉過來,「告訴你,還沒人敢對我大叫的,這老太婆也太沒見識了,我火上了,別說老太婆,就是沒出世的我也不放過——」夕風對亓犀說著,又轉過頭,凶神惡煞地盯著老太婆說。
「夕風媽媽,這是不對的,我們要尊重老人,不管怎麼樣,是我們錯啦,我們撞倒人家,是要賠人家的菜」亓犀收拾著老太婆的菜,「幸好沒怎麼壞掉!」
夕風見了,「你給我過來!」擰著亓犀的耳朵,叫他站起來了,一手將菜摔在地上,踩了好幾腳,「怎麼樣?怎麼樣啊?老太婆,還罵人麼?還要錢麼?」
「你,你」老太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捂著胸口直捶,「好啊,死丫頭,你等著,我們駙馬府的人是不會發過你的,你等著,我兒子可是當今的駙馬,還是文狀元,你竟敢惹我,你等著!」老太婆一步一擺手,全身又是冒煙又是冒火的匆匆離去了。
「咧咧!」夕風伸著舌頭做鬼臉,「駙馬?就是天龍馬我也不怕,你兒子是狀元啊,我兒子還是嫦娥的徒弟呢!」
亓犀憂慮起來,望著老太婆漸漸消失的身影,「夕風媽媽」
「好啦好啦,什麼東西嘛,走啦,我都說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可不是光說不做的!」夕風得意的笑著,便腳步輕盈地,走在人群里,這看看,那看看。
四周的人都在討論著,「這姑娘不要命了,和啊煞婆作對,誰不知道啊煞婆在長安出了名的霸道,這姑娘看來要有罪受了」
「罵得好,這姑娘幫我出了口氣,但是,希望她會安全離開這個地方!」
「有好戲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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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回頭叫著正在發愣的亓犀,「混蛋,你還走不走——」
夕風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四周的人不住的在探索這個奇怪的姑娘,把銳利的目光都射向夕風,好奇地看,嘴里唧唧歪歪著
夕風有些收斂,「看什麼,真是的,我是漂亮可愛惹人喜歡,但是,你們這樣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啦——」夕風似乎在自言自語,路過的人听了也都當作風一陣吹過,沒去理會,倒是有些害怕,微側躲開。
亓犀走來,「夕風媽媽,我們到人間啦!」
「你這不是廢話嗎!」夕風一句話又引來無數眼楮。
「夕風媽媽,說話不要那麼大聲,這里夠熱鬧啦!」亓犀做了個‘噓——’的動作。
「嘿嘿,說話也不給大聲,算了,我還懶得說呢。」
亓犀靦腆地笑了笑,「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在這里生活,就必須有個落腳的地方,另外,我們要去找錢,錢是這里交易的東西,人間還有一句話啊‘有錢能使鬼推磨’」亓犀便點著手指便介紹著他們要怎麼生活。
夕風邊听邊點頭,「哦,哦,」突然看見小攤有香噴噴的大餅,那香味把夕風的鼻子勾住了,「大叔,這東西很好吃是不是!」
「當然,我的餅又香又脆,又大又圓,方圓五百里都知道!」賣餅的大叔笑呵呵地看著夕風,邊揉面粉邊說,「要幾個,一個銅板一個。」
夕風在攤店上享受著大餅的香味,合上了雙眼,來回擺著頭來均勻聞著,「什麼銅板?」她抬起頭問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
老板無奈了,「什麼,銅板就是錢啊,沒錢可是沒有大餅的!」
夕風皺了眉頭,「那就是,你不給我大餅啦!」
「沒錢哪有得吃,天下是沒有免費的大餅的!」老板驚訝了。
夕風想了想︰難道只有天上有?
隨後一巴掌拍在攤位上,每個餅都三百六十度翻了一圈,「我就是要吃——」
亓犀還在搖頭晃耳地講著,「除此,我們還要準備很多用的吃的喝的,因為我們要找人不是很容易,而且,我們會去大山里,那里」亓犀四周望了望,「夕風媽媽,夕風媽媽呢。」
夕風正在和大叔搶著一個餅,「你給我,給我啊——」
「哪來的瘋丫頭,你放開手」
亓犀一听,「夕風媽媽——」朝夕風這邊走了過來,「夕風媽媽,你在干什麼?」
夕風放開了手,「兒子,他不給我餅,淨說有多好吃多好吃,又不給我吃」夕風跺著腳,揉著沒有眼淚的眼楮。
「這個,你沒有錢,人家怎麼會給你餅?」亓犀輕輕的拉開夕風,「別生氣啦,我幫你問下。」
大叔既是驚訝又是生氣,叉腰擺架子,「怎麼,你也要吃餅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