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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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人家傻笑什麼?那女人滿身妖氣,包袱里裝的一定不是好東西!我要去看看。」亓犀听了,立刻拉住沖動並且奮袖出臂的夕風。
「你知道什麼是妖氣麼,人家好聲好氣,大方得體,怎麼會是壞人,我們還是去買些到時路上用的東西吧。」
「怎麼怎麼啦?我說她你不高興是吧,那麼喜歡和她玩,你去找她好啦!」
「沒沒,別生氣,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善良的女人,最成熟的女人,我恨不得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亓犀笑嘻嘻地說著,又轉過頭細語「看啊,我可是捂著良心說的。」
「哼!知道就好,回去吧!」
亓犀原是對著夕風的肩膀,裝純扮可憐討夕風開心的,然後轉過身正要走,又撞上一個人。「啊,是不是又撞上美女啦?」亓犀心里默念著,抬頭一看,「哇!乞丐媽媽,你干什麼?」
猛地一看,面黃肌瘦,深邃的眼眶里含滿了帶血絲的淚,再仔細一看去,從腳髒到每一絲頭發,泛白的嘴唇不住的抖動「大老爺,大好人,求求你施舍一點好吃的吧,我都餓了好幾天啦。」她那幾滴淚水終于掉下來了。
哎呀!再認真看看,她身邊還有兩個同她一樣淒涼的丫頭,抱著她們的媽媽也在哭叫著,「大哥哥,大姐姐,我們好餓!」
夕風蹲下來,模了模那兩個小女孩,從懷里拿出了兩張銀票,「小丫頭,這些錢夠你們吃好幾天好吃的啦!」
亓犀走來,也拿出了一袋銀子,「吶,你們拿去,好好吃點東西!」
這位媽媽嚇住了,顫抖又瘦得見骨頭的手接過了銀子,感覺到了如此垂手的重量,不由得笑傻了,連忙磕頭道謝,「謝謝恩公,謝謝兩位,你們真是再世菩薩,今世大老爺,大好人!」
「謝謝大哥哥,謝謝大姐姐!阿叔阿姨們有救了!太好啦!」兩個小丫頭大呼小叫著。
夕風走到她們中間,將手搭在她們的小小的肩膀上,「什麼有救了?這里不是很繁榮昌盛麼,怎麼你們會餓成這樣?」
「唉,我們是城外小村的人,前陣子瘟疫,官府的人將我們圍在村里,病死的病死,餓死的餓死,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討點吃的。原來我們也有糧食的,那些官兵說我們遲早是死,何必浪費糧食,我們才會這般狼狽」乞丐媽媽站起來,對著夕風說著,又是擦淚又是搖頭嘆氣的。
「你們都餓了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先!」亓犀領她們走,乞丐媽媽邊走邊傾訴著。
「不用擔心,等我們吃飽了,我陪你去看看,有我在,誰會病死,我就死給你看!」夕風拍著胸口,得意地說著,「哎,來,我們吃大餅去。」夕風又走到這位賣餅的大叔面前。
「你怎麼又來啦?」大餅叔叔對夕風說完了,就朝亓犀望去,「你」這時,亓犀也走到攤前,「我說過會讓你開店的哦!」于是走到大餅叔叔旁邊,抱著他的脖子,背對著夕風,在懷里又掏出一袋銀子,從袖子里也拿出了幾張銀票塞到袋子里,「拿去開店吧,我還會去光顧的!」
大餅叔叔更是驚呆了,「真是給我的?」
「當然!你給過我們大餅吃,所謂‘滴水之恩應該涌泉相報’,是不是?」夕風站在他們前面,「大餅叔叔,給我們幾個餅,要最大最好吃的!」
「好好!好!」大餅叔叔干脆利落,用紙帶裝了好幾袋餅,「你們吃,你們吃!」
「好吃,真好吃!」兩丫頭大吃著,乞丐媽媽看著,也吃著,不住地看著亓犀他們,「你們也吃吧!」
「不了,我們很飽!」夕風笑嘻嘻地說著。
這時,亓犀對夕風另眼相看,傻傻地看著夕風,看著她燦爛的笑容,天真的眼神。
夕風轉過頭來,臉色也變得嚴肅了,「看什麼看?」
亓犀收回了笑容,轉過頭去,對著大餅叔叔,「沒什麼!」
「大叔,我們要再打包,再來十袋大餅!」大叔連忙點頭,「是是,好的!」
大叔等他們走了,笑呵呵地抓著錢袋,四周看了看,便收攤了,「要回去告訴爸媽和兒女們,我們要開店,不用擺攤賣餅啦」
「大哥哥,我們要出城去的。」高個子的丫頭說著,矮個子的也接著,「不過很快就到了。」
「知道,小心吃,別噎著。」
夕風扶著乞丐媽媽,「你們先走,我去買點水!」
「好的,好的。」
亓犀見了,「我們等她一會吧。」
「嗯嗯!」
夕風走過通緝榜,「什麼東西?」轉過身,回頭看了看,「這人真難看,臉上長得什麼啊,真惡心!」于是轉身又走了。「怎麼覺得那個畫像上的女人,那麼像我?」
又走回去,「唉,大叔,這是個什麼?」
這位路過的大叔就指著通緝榜說著,「這個是抓人的,听說她得罪了啊煞婆,肯定死定了,不過她這麼難看,死了算了。」
「也是的,這麼難看,看了都要洗眼,」夕風又問,「啊煞婆是什麼東西,怎麼得罪她會死定了?」
大叔笑了笑,轉過頭來,「她啊,就是」大叔仔細看了看夕風,「這女的,怎麼和你有幾分相似,就是,除了臉上的東西」
「什麼啊!你不覺得本姑娘比她好看一千一萬倍麼,你眼楮有問題啊!哼,我去買東西,不理你啦!」夕風激動地大叫著。
大叔無奈,心里蠻後悔說了那句話,對著四周奇異的眼光,尷尬地點著頭,「對不起,是我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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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媽媽,你剛才和那個大叔說些什麼?」亓犀問著。
「沒什麼,不就是和他討論那個畫像麼。」
「但是,你好象,很激動啊」
夕風翻著白眼,瞪著亓犀,「關你屁事!」
「哦!」
「夕風姐姐,他怎麼也叫你媽媽?」高個子丫頭問著,夕風隨意就說著,「我麼,可以說是他的干媽,也是媽媽,沒什麼的!你可以懂,也可以不懂,懂不懂也沒關系,沒獎拿的。」
「哦」
他們走出了城,山繞山,綠樹成蔭,撲來花草的芬芳,「這邊,往這邊走!」乞丐媽媽帶著路。幸好今日冷風爽爽,上有片片白雲,沒有燦爛陽光照射,真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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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神秘的死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