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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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你快來救救我,我好辛苦父皇,我不玩了,你快讓人救救我,我很難受我好痛!」夕風蓬松散亂的頭發遮住了不堪入目的臉,竟然被鞭打得起腫了,還被印了幾個「叉叉」。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又不認識那個大叔,為什麼要抓我來打,為什麼啊」
抽鞭子的人坐在喝酒,「這丫頭打不死,真神!」
「是啊!我們還是歇歇吧!」
透過微弱的月光,撲在夕風的面上,輕輕撫模,夕風十分疑惑,十分痛恨,十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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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勝戰回來後,「什麼?敵軍全軍覆沒了?」
「回皇上,這次,我單獨與你討論,是有事情,我要向您告發丞相的大事!」亓犀跪在皇上面前。
丞相從身後走出來,「你要告發我什麼事情?」
「我要告你貪贓枉法,欺壓百姓,而且罪加一等的是,你犯了欺君之罪,」亓犀站起來指著尚書的鼻子,可是丞相毫不懼怕,抬頭挺胸保持著邪惡的微笑。
亓犀見他若無此事,便從胸前拿出幾本書,「這都是證據,他罪惡的證據!」
皇上皺著雙眉,正要接過書本時,丞相慌張地走到亓犀面前,從袖中拿出了夕風的簪子,在亓犀面前晃過便放回袖中。
「你可不要冤枉我了,否則,我就告你誣告朝廷命官!」
亓犀一片空白,心里七上八下,「夕風媽媽的簪子怎麼會在他手上,難道」
「怎麼?你說啊,這些都是什麼證據?」
亓犀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亓犀將軍,你快拿來讓我看看!」皇上坐在椅子上,身邊的太監正要走過來拿書,亓犀就塞回懷里。
「對不起,是我搞錯了。」亓犀低著頭,心里只是想著,「夕風媽媽,你怎麼了?你現在怎麼樣了?你可不要出事,出事了我一定會恨死自己的」
「你沒話說吧?現在,輪到我要告你!」丞相利索地跪在皇上面前,「你也要告?」皇上瞪了瞪尚書。
「臣首先告他誣告朝廷命官,然後要揭發,亓犀是妖怪!他之所以可以一人抗萬敵,完全是因為他使用妖法,據探子回報,他會發出青色的光,雙眼也會放射青光,而且,他的一個同伴給我抓住了,已經承認了他們是妖怪!」丞相指著亓犀的鼻子,氣勢洶洶,有模有樣地叫著。
「這事當真?」皇上俯子,著急地問著亓犀。
「我」亓犀欲言又止︰「聖母師父教過我,被人要挾的時候,要順從他,要保證夕風媽媽的安全!」
「沒話說了吧!」丞相看著亓犀喘了口氣,「皇上,我們不可以讓妖孽在朝中作祟!」
皇上還是難以置信,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丞相,一切交給你處理,朕,朕還是去處理番邦的公文先。」皇上揮揮袖就走了。
「什麼?是一個妖怪救了我?」此事傳遍了皇宮,皇後也難以置信,「但是他還是救了臣妾,皇上,請不要傷害他!相信他也是一個好妖怪,而且,他還救了鈺兒!」
「朕也不想,可是,他畢竟是妖怪,朕只能盼他下輩子可以投胎做個好人了!」
「皇上,」皇後情繞雙眉,十分同情亓犀,「他起碼也幫我朝勝戰一場。」
「不可,要是讓敵軍知道我們靠妖怪勝戰,那是丟臉丟到家的事。」
「這」皇後語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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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媽媽,夕風媽媽,你沒事吧!」亓犀和夕風被關在大牢里,「呃?亓犀?不是做夢吧?還是我死了,你」
夕風躺在亓犀懷里,輕輕撫模著亓犀的臉頰。
亓犀拿著簪子那顫抖的手,輕輕地把簪子插到夕風的發髻上。
亓犀抓著夕風的手,緊緊地抓著,「是,是我,我來救你了。」
看著夕風的衣裳破破碎碎,腫著發青泛紫的臉,亂糟糟的頭發,還有干涸的雙眼,亓犀不由得流淚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千不該萬不該,讓你送死,對不起」
夕風抬起無力的雙手,狠狠地打著亓犀的胸口,「都是你,是你的錯,我恨死你了,害我被打成這樣,我恨死你啦」
看著夕風的淚珠一顆顆流了出來,亓犀的淚更大顆了,他的心被打得很痛,很痛。
「打吧打吧,我該打」
夕風放下雙手,閉上了眼楮,頭重重地靠在亓犀的胸前,「夕風媽媽,怎麼了,夕風媽媽——你別死啊,你不可以丟下我的,你起來打我啊!」
「我很累了,不想打你了。」夕風突然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
「那個丞相他不知灌了我喝的什麼藥,我渾身無力現在幫不了你了,對不起。」亓犀把下巴搭在夕風的頭上,他們倆靜靜地坐著,都沒有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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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你把亓犀怎麼樣了?」浩蕩又來到丞相府。
丞相喝了口茶,「他是一個妖怪,過幾日我就奉旨將他和同黨處斬,這可不只是我的意思,狀元爺!」
「我告訴你,要是不放了他們,我就和你沒完!」
公主和啊煞婆突然在後面出現,「你真來這里的?听說你和他們有個大秘密,夕風還說什麼你要搞什麼復活的妖法,我告訴你,給我速速回去,否則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啊煞婆跺著腳,指著浩蕩的鼻子叫著。
「母親,夕風他們是好人,不是妖怪!」
金鈺公主前來,「要不是妖怪,怎麼會用妖術治好我,可以把這種病完完全全治好,怎麼會是凡人,而且夕風還說要我們死,這麼大膽的話都敢對本公主說,她早該死了。」
「好!你們是要逼死我吧?」浩蕩說著就轉身跑去了。
「浩蕩!」
「駙馬!」
丞相招手喚住公主,「金鈺公主,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