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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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大步大步地走著,那些村民大車小車地推著跟在夕風後面走著,「跟著她一定有出路!」
亓犀正要去追夕風,冰冰又拉住了亓犀,「哥哥,你知道我們還有多重要的事情麼,不要再理她了,她對你那麼壞!」
「我現在一定要去找她,她在這什麼都不會,而且傷也沒好,又沒有人保護她,萬一出事了怎麼辦?」亓犀沒多說了,就跑起來,跑到夕風旁邊。
冰冰也跟著跑過去,「我也要去,等我!」
亓犀就是走在夕風旁邊,保持著甜甜地微笑,看著夕風面無表情,一直往前走著,「兔說︰‘我媽媽叫我小兔兔,好听!’小豬說︰‘我媽媽叫我小豬豬,也好听!’小狗說︰‘我媽媽叫我小狗狗,也很好听!’小雞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冰冰听著,「哈!」笑了一聲,然後就咬著自己的下唇,讓一切保持沉默。
亓犀見夕風沒理他,又說著,「小兔說︰‘我是兔娘養的!’小豬說︰‘我是豬娘養的!’小雞說︰‘我是雞娘養的!’小狗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冰冰听完又笑了笑,「哈!」
但是夕風還是沒理他,夕風見他在自己左邊,就把頭湊到右邊,無奈地忍住,「不要笑!」
「浪客說︰‘人們叫我浪人,好听!’武士說︰‘人們叫我武人,也好听!’高手說︰‘人們叫我高人,也很好听!’劍客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哈哈哈——哥哥,你不要說啦,我真的要笑死啦!」冰冰在亓犀旁邊邊笑邊說,可是亓犀沒理會她,只是焦急的看著夕風,「夕風媽媽,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知道你哪里錯了麼?」夕風轉過身來停下了腳步,「你說啊!」
「我,我錯了,我錯在」亓犀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我到底哪里錯了,快想啊」
「想不出是不是,你沒有錯,是我錯!」夕風轉身又走了。
身後的那群人,跟著夕風,夕風停,他們也停下了,夕風走了,也跟著走著。
「我錯了,我不該害你被抓到尚書那里!」亓犀擋在夕風的面前,胸有成竹地說著,「一定是這里錯了。」
「不是!我都說你沒錯,你跟著我干什麼!」夕風沒有停下,邊走邊說,顯得十分冷漠。
「那反正我是不給你走啦,你到底干什麼了?」
夕風被亓犀抓住了兩個肩膀,定著了,「放手!」
「不放!」
「叫你放手!」
「死都不放!」
夕風一腳踹過去,「那你就去死吧!」
夕風沒有踹動亓犀,反而被彈倒在地上,「你真有種,我把這路送給你,好了吧!」夕風站起來,繞過亓犀走著,一步比一步有力有氣勢。
冰冰見了,「搞什麼啊,要是給她在這折騰,什麼時候才找到伏羲靈使,」冰冰過去拉住夕風,夕風想要走,卻走不動了,「夕風,你要去哪里。」
「你們都比力氣麼?」夕風使勁地掙扎著,「你們要干什麼,我要回去救人!」
冰冰听了,拿出了一張手掌大的金牌,然後放開了夕風,將手中的牌往天上一拋,「回!」手合掌,然後右掌打向牌,一陣耀眼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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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每個人都被這道金光在狂風中消失了,剩下的這個山坡上,離奇地安靜,萬里是雲,悠哉悠哉飄忽飄忽——
陰森的山洞。
「娘,我們的千年玄冰不夠冰住爹爹,怎麼辦?」
紫衣對正在盤坐施法輸送能量給尚書的蛇媽媽說著,蛇媽媽滿頭大汗,唇齒發白,「我先用千年道行幫他還原軀體,到時再去找那位救你救錯的小姑娘,求她復活你爹爹,她可以的!」
「娘,怎麼找她呢?讓我去吧,我可以的!」
蛇媽媽收回在丞相背部施法的手,軟綿綿地一團坐在了石板上,「我也不清楚她在哪里,不過,你去伸出舌頭,看看哪里有你感覺到很舒服,充滿靈氣的氣息,你就跟著去找,她就是一個姑娘,還有一個小伙子,古銅色的肌膚,很好認,大概比那姑娘高半個多頭吧」
蛇媽媽把特征都告訴了紫衣。
紫衣匆忙出去了。
蛇媽媽抱著丞相,望著紫衣走出去,眼里含著淚,心里也含著淚,「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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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已經和王子認識了,我們就暗中幫忙吧,這次的麻煩事要解決先,這個皇帝要殺我們的猛 王子。」嗚呼哈叭離爺爺在客棧說著,然後喝了一杯茶。
「是啊!不過,這國家就快完了,李淵已經開始行動了!」
听完叭皮說著,叭朋就笑著,「要不是我們告訴他現在的戰況,他應該還不會出兵。」
叭嘆也說,「哼!得罪我們的猛 族王子,不滅亡也難!」他使勁放下了杯子。
「噓——」叭離爺爺轉著眼珠子,四周望了望,「小心,我們好不容易變成了個學徒樣,就別再露出馬腳啦,萬一龍帝知道了,我們會招殺身之禍的。」
四個人都鬼鬼祟祟起來,特招人顯眼,「我們先吃著,然後去看看伏羲靈使,在那等候我們的王子!」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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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媽媽,你就原諒我吧,是我錯啦,都是我的錯!」他們回到回春堂了,亓犀說著說著,「咦?怎麼我們在這里了?」
夕風沒理會亓犀,只是看著門上面的那張紅紙條,「這什麼東西?」夕風就問著,亓犀還在說,「奇怪了,剛才我們明明在那個山腰的啊,而且」听著夕風問著,苦中帶甜,「她問我話——」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近那張紅紙條前,「東主有喜!這是這家店的主人,家里因為結婚,蓋樓,請喜酒,就是一系列好的值得慶祝的事情,然後請假去慶祝,你要是把想想壞些,就是他們不負責任,擺工了,如果」
夕風搭著他的肩膀,一百八十度地將亓犀轉了一圈,「混蛋,你看清楚,這是我們的店,老娘剛剛從監獄出來,而且還當了逃犯,誰說東主有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