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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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看這都是男人來的麼,而且浩蕩告訴過我們,溫柔鄉是男人尋快樂的地方,男人啊!」夕風抹了抹那月牙曲線,烏黑發亮的八字須,朝亓犀得意地笑著。
「這個我也知道一些,只是,好像你沒必要」亓犀看著夕風,似乎不喜歡她打扮成男人的樣子,還是,介意她以男性的身份和他在一起?
「怎麼啦,你有意見啊!」
「沒沒!」亓犀听見夕風的語氣帶磁性了,就搖著雙手說著。
「公子——」一位濃妝濃抹的老鴇扭扭捏捏地飄過來,「兩位公子,要找什麼樣的姑娘啊!」她年近四十,還不住地眨動那疲倦的眼皮。
夕風听了這尖聲,雞皮疙瘩翻了一個圈,「我們要找杜」
亓犀听到‘杜’字十分敏感,高調地插夕風的話,「杜娘,在麼?」
夕風隨意地拍了一下亓犀的肩膀,「什麼杜娘,是」
亓犀扣住夕風的肩膀,往後轉身悄悄說著,「杜娟都死了,你說找杜娟,不是嚇唬人麼?」
「這個,這個,好吧,可是我們找杜娘干什麼,我們又不認識她們!」
「好好!你先不要說話,這些小事我來解決。」
「隨便你,只要找到杜娟的魂就好了!」
老鴇伸頭側耳看听著他們說什麼,看見亓犀轉過身子,「哎喲!不就是杜娘麼,來來來!」她左手拉著夕風,右手拉著亓犀,「我帶你們去貴賓房,呆會呀,就把杜娘叫來!」
老鴇兩指搓了搓洗的手︰喲,這公子細皮女敕肉的,長得還蠻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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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和夕風無厘頭地被拉著進了一間豪華的房間,「兩位坐著,我馬上讓杜娘來伺候兩位。」
「這里真的有叫杜娘的?」夕風看老鴇出去了,就問亓犀。
「啊!啊!我也不知道,隨便說的。」
「切!」
夕風剛說完,門突然就像被風吹開,一陣青煙,漸漸清晰,「公子,杜娘有禮了!」一位顏如雪,發如絲的女子嬌滴滴地低著頭說著。
亓犀和夕風光看著,「你走錯門了麼?」夕風問了下,亓犀馬上反應過來,「她是杜娘,我們點的!」
「噢噢!那進來!」夕風過去拉她過去坐下。
杜娘低著頭,雙手放在腿上直打圈圈,夕風也不知道干什麼,看著亓犀皺眉瞪眼地想著︰叫人家來干什麼啊?
亓犀似乎收到了,也想著︰那大媽不是讓咱們叫個人來嘛,而且聖母師父沒告訴我怎麼尋快樂啊。
「呵呵!」夕風突然笑了笑,「美女,嗨,你好!」
亓犀也笑著,「呵呵,你好!」
杜娘也笑著,「好!」
夕風笑完後,也低著頭,不住地用手指撮亓犀的腿,亓犀被撮痛了就「呃」了一聲,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杜娘,又笑著,「呵呵!」
三個人就這樣,坐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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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了,李淵他竟然帶著兒子起兵造反了——」傳報的士兵慌慌忙忙跑到皇上面前,不經意地還摔了個跟頭。
「什麼?他現在他們在哪里了?」
「回皇上,由于大量百姓的支持,就準備攻入長安了!」
皇上害怕了,猛地坐了下來,目瞪口呆地望著宮殿頂部——
那眉間的‘川’字深深顯示出來。
近幾日,宮中開始有宮女和太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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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公子,你們要喝酒麼,杜娘倒給你們喝吧!」杜娘剛剛舉起酒瓶,夕風就擋住了,「不了不了,我們不是來喝酒的。」
「是啊,如果你沒事,你就出去吧!」亓犀突然冒出這一句,夕風立刻應和,「對呀,你去忙吧,我們不用伺候的!」
杜娘給亓犀和夕風笑著推了出去,在門外疑惑著︰最近的客人真奇怪,那位狀元只喝酒不讓人陪就是了,他們不喝酒還不讓人陪,難道他們是
「哎?你怎麼出來了?」老鴇在走廊看見杜娘,就問著,杜娘在老鴇耳邊說著她的想法。
「哦,不會吧!唉,只要他們付錢,管他們來干什麼!」
老鴇扇著那把畫著月下美人的扇子,搖著豐滿的走向亓犀他們的房間。
亓犀和夕風搶著酒杯,「我只是試試嘛!」
「不行,這傷身子的!」
夕風一滑手,酒杯灑在地上了,由于夕風的力度大些,亓犀被拉向夕風那邊,腳一滑——
老鴇從門縫中看見亓犀把夕風壓在桌子上,「噢!他們」
亓犀和夕風听見「噢」的一聲,就站好了。
「誰啊!」夕風過去打開門。「大媽,你在這干什麼?」
「我,沒事,我是想問你們吃些什麼呢?」
亓犀走過來,掏出幾張銀票,「拿去,隨便煮點吃的就好了。」
老鴇拿著錢直點頭,「是是!」走到門外還不住地邊數著錢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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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怎麼找杜娟呢?」夕風坐下來問。
亓犀四處看了看,「你的簪子」
夕風看著亓犀指著她頭上的簪子,便拔了下來,「我試試!」夕風用簪子指著那個酒瓶,「回到桌子上!」
听話的酒瓶連瓶帶酒會到了桌面上,「哎!可以了。」
亓犀觀察到簪子那顆淡紅色的寶石,「看,一定和這顆寶石有關系,它有色澤了。」
「是啊!」夕風又一揮,「一桌菜!」如意得嘗,噴著香味的菜出現了。
「可是,有簪子也不知道怎麼找啊?」亓犀說著,「你應該不清楚杜娟長什麼樣吧!」
「哪里,她和我長得幾分相似,」夕風裝著害羞,側著頭背著亓犀說著,「我比她漂亮很多哦!」
亓犀抖了抖頭,「那你試試!」
「看好拉!」夕風用簪子指著桌子邊的空間,「杜娟杜娟,出來!」
對著窗子透過的光芒,倒映著杜娟的影子,「杜娟,你終于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