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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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七八糟的房子。
亓犀讓夕風坐下來,「夕風,沒事吧,怎麼這里這麼亂?」亓犀四處望了望,有些擔憂。
「是我的脾氣弄的,不關我事!」夕風委屈地皺眉,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想了想,突然正經地站了起來,雙手使勁地推開了亓犀,「混蛋,怎麼那個妖精會和你在一起?」
亓犀食指指天,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話了。
「她我路上認識的那個姑娘啊?」
「廢話,我就是說她,她誰啊,怎麼和你一起,剛才你是不是和她玩得開心,然後讓我在這里受罪?」夕風越來越凶了,大喊大叫的,打破了這里的寂靜。
「她是舞儀,是武表的哥哥,哦不是,是舞儀的哥哥,啊!」亓犀捂著自己的嘴巴,「是武表的妹妹!」
「什麼?是那個神經病的妹妹啊!就知道這里的都不是人,我們快走,快點!」夕風拉著亓犀的手,往門那邊沖去,「啊!怎麼沒出去!」
沒想到亓犀還是站在那里,「夕風,可不可以,先不要出去呢!」他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哪個字得罪夕風。
「不可以!我一秒都呆不下去了,我最討厭花了,我要馬上離開這里,這鬼地方只有神經病才住得了!」夕風說完後,猛地一拉,亓犀就被拉動了。
夕風慌忙地東看西望,「怎麼都是花?我們找有路的地方走!」
亓犀勉強地保存笑容,拉一步走一步,跟著夕風匆忙地走著。
從天而望,除了中間有幾間簡簡單單木房子,周圍都是五顏六色,婀娜多姿的花朵。再遠一些,原來花的邊際是群山圍繞——
「來,我們朝這個地方一直走,我們就走出去了!」夕風無厘頭地沖,繞來繞去,如同走著沒有出口的迷宮,走來走去都走回到自己的房子那。
一路上,匆匆忙忙的她,只要被路邊采花的,澆花的,散步的看到了,都鞠躬行禮,並且說著同一句溫馨的語言,「準王後你好!」
夕風看多了這些乏味的微笑,更是充滿了力量,「好屁啊,你帶我出去就好!」
終于,經過來回了幾十次,夕風終于累了,亓犀更是累了,他躺在柔軟的細沙路上,「呼呼,呼呼」地喘著氣,「夕風,我都說了,我們是白找的,我一路上來,除了花都是花,路也沒幾條!」
夕風擦著額頭的汗珠,「什麼破地方兒,怎麼出不去啊?」
亓犀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然後撐著站了起來,「夕風,舞儀帶我來的時候,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在來之前,我和她還是在一個小亭子里,在小亭子里還可以看見整個夢花國。」
夕風轉動著水靈靈的大眼楮,「可是我的簪子又用不了了,這天這麼高,我們怎麼去?」
突然又走來一個,穿著花葉花瓣格子的衣裳,帶著花環,還拿著一束花的妙齡女子,見到了夕風,馬上行禮。
「準王後你好!」
夕風走過去,忍不住想扇她一巴掌,剛抬起了手就被亓犀拉著了,夕風惡狠狠地看向亓犀,「你干什麼?」
亓犀把夕風的手壓下去,「沒什麼?我想問這位美女一些事情。」
「解釋什麼?你問啊!」
夕風甩開亓犀的手,背對著亓犀,心里正燃燒著大火,頭也冒煙了。
「姑娘,你好啊!」亓犀帶著甜美的微笑,向這位姑娘行了個陌生的禮,「啊!我想問下,一般你們是怎麼出去看外面的世界的?」
這位姑娘微笑著,然後顯得驚訝,「啊!我們都是不能出去的,只有大王或是公主那些有權利的妖才可以出去。」
亓犀見夕風轉過身來了,「那他們怎麼出去的?」然後也好奇地問這位姑娘。
「呃?這個嘛,他們也是不能怎麼出去的,一般要走節日之前才可以出去一次,而且去完後要在月落之時回來,否則就永遠不再是夢花國的妖精。」
夕風不耐煩了,「你沒說到重點呢,到底怎麼樣出去的,出口在哪?」
這位姑娘有些害怕了,「這些事情,我們不知道的。」
亓犀看著夕風狼一樣地舉動,馬上站到她前面,先請這位可愛的姑娘走先,「哦,沒什麼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是,準王後,失陪了!」
夕風在後面全身冒火,「誰再叫我準王後,我就——」
「準王後,你好!」
夕風沒說完,身後就冒出了這句話。
「八嘎鴨子飛來拉便便啦!」夕風剛轉身,虎視眈眈地對著這一位俊秀的青年,青年走入了轉角的百花處,夕風憤怒的腳步就跟著踏過去。
亓犀又拉住夕風,「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啦。我們要出去,就要讓舞儀他們帶路,我們去找舞儀。」
夕風激動地踏著前進的腳步,雙眼一直盯著那個在花叢中的身影。
就這樣,夕風被亓犀拉著,倒著走,往後走——
「我們去找舞儀,讓她帶我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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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
有談論聲。
「兩位就在這坐會,等夕風他們回來。」武表正招待著冰冰和叭離爺爺。
叭離爺爺笑呵呵地,「真是後生可畏啊,多謝你們。」
「是啊,要不是你們,我和爺爺就找不著路了。」冰冰拿著一朵雪白的玫瑰,放在鼻子前輕輕地聞著,「好香啊,夕風會不會喜歡呢。」
冰冰突然睜開了雙眼,「夕風?我怎麼想她了?」
舞儀拿著一些衣服進門來,「冰冰,這幾天你們就住下吧,這些是我為你們準備的衣服。」
冰冰還是想著,「夕風?」回憶著她和夕風搶哥哥的時候,夕風罵她的樣子,凶得十分可愛,還有那些無情的眼神,冰冰在心里不停回蕩著
「冰冰?」叭離爺爺叫了聲,「冰冰?」見冰冰沒回答,又拍了下,這時冰冰才回應著,「夕風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