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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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儀見夕風走來了,她從袖中拿出了一條手帕,幫亓犀擦起汗來,「來,你也累了。」
「沒什麼!你的腳還痛麼,我扭了扭,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亓犀剛站起來,發現夕風走過來了,夕風聳了聳肩,朝亓犀甜甜地笑著。
「夕風,你今天怎麼笑得笑得這麼生動形象具體迷人!」亓犀燦爛地笑著,馬上黏到夕風身邊了。
夕風便更開心了,「亓犀,我們去逛逛,看看哪里可以離開這里的!」
亓犀猶豫了會,「這個,我們要怎麼找呢?都不認識這個地方!」
「不行!」夕風拉著亓犀,就要走,可是舞儀卻要跟上,但是剛起身,就倒在地上了,亓犀見了,馬上去扶舞儀,甩開了夕風的手,這時,夕風的手就涼了,就要涼到心底。
「你就和她慢慢跳慢慢玩吧,我我,」夕風看了看身邊的武表,就一把扣住武表的手臂,「我和他去找!」
舞儀笑了笑,亓犀奇怪地問舞儀,「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覺得夕風帶我哥去找,有點太夸張了,我哥當然知道出口在哪。」
亓犀看著夕風走遠了,「夕風應該很生氣,不過想必只有夕風才可以讓你哥帶我們出去。」
「是啊,他沒允許,我是不可以說的,真的對不起了,亓犀!」舞儀捂著腳,可憐兮兮地看著亓犀。
亓犀笑了笑,「沒什麼,這只能證明你是一個守信的人,這是優點,不用傷心!我抱你回家去吧,運動完該吃飯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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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
「準王後好!」
「準王後好!」
這路上又是這句話,夕風倒是沒在意,只是迷茫著,仿佛眼耳口鼻都失去了知覺。
武表見夕風這樣,便拍了拍夕風扣在他手臂上的手背,「夕風,不要傷心,如果不開心,你就哭,如果生氣,你就打我,如果無助,你可以吩咐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心!」
夕風放開了手,勉強地笑了笑,「你別小瞧我,我才沒那麼容易生氣呢,我知道亓犀就是那麼好人,誰受傷了他都會去救的。」說完後又一個人瀟灑地走著。
武表看著夕風笑著,突然在花叢中竄出一條布滿花紋的蛇,夕風剛好就踩到了蛇的尾巴,當夕風朝下看時,都嚇得唇白臉青,夕風可是對蛇可不那麼歡喜的。
夕風抬起腳就是緊閉著雙眼。
沒什麼動靜的?夕風放開了右眼的手,再放開了左眼的手,一看,武表抓住了蛇頭,「夕風,別怕!」
夕風看著蛇伸著細長的舌頭,雞皮疙瘩都站起來,寒毛也跟著站起來了。「沒事,謝謝啦!」
武表模了模蛇頭,就放下它,沒想到這條蛇在放下的那一剎那間,就咬了武表一口,「呀!」
夕風抓住武表的手,「怎麼辦?被咬了,這蛇一定有毒的。」
武表笑了笑,「沒事!我的鹿血常年混有百花的精華,對蛇毒是可以解的,你看。」武表伸出手,讓夕風看看︰傷口從紫青色變成了平常的膚色,傷口也漸漸愈合了。
「厲害吧,沒事了。」
夕風對武表笑了笑,「走啦!」然後自己先走了。
武表依然跟著。
「夕風,可不可以,看在我剛才幫了你的份上,被我邀請一次!」武表在夕風耳邊說著,夕風有些悅納武表了,點了點頭,「好吧!」
「我早就準備好了,我帶你去‘觀花海’,就是一個特別的小亭子里吃飯,讓我感謝你願意被我邀請。」
夕風很無奈,雖是不願意的,但是听著他說的蠻有意思的,「好吧,就這一次哦!」
武表拉著夕風,亓犀剛好抱著舞儀走過——
亓犀看著夕風是笑著的,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走過了也無所謂了,無情的風又吹過——夕風見到他抱著舞儀,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走過了——
夕風回頭看了看,看見了一對浪漫的人,失落地回過頭來。
亓犀在夕風回過頭的下一刻,也轉身看著這一對甜蜜的人,在舞儀的笑容里,亓犀也轉過身繼續走著。
兩顆心,那麼近,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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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表帶著漫不經心的夕風走向夢花國中心,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十字路口,只見武表跺了一下腳,他和夕風就飛起來了,直奔天上。
「怎麼回事?」夕風被武表抱住了腰,可是夕風又不敢弄開武表的手。
他們離這片花海越來越遠,然後順著陽光,在空中消失了。
暫時屬于夕風的小屋子前。
「冰冰,冰冰——」叭離爺爺在夕風屋子前大叫著,「冰冰,怎麼還沒起床?」
冰冰听見叭離爺爺的叫喊馬上起來,「什麼事?我在里面休息呢。」
叭離爺爺走進來看了看,「怎麼?不舒服麼?」
「沒,只是覺得無聊,想,想睡一會兒!」
叭離爺爺和冰冰坐了下來,「你的牌可以使用了麼?我的金三角都變成普通的石頭了,一點法力都使不出。」叭離爺爺從身後取出一塊金字塔的縮小版的石頭。
「是啊,連光澤都沒有了。」冰冰也從袖中取出一疊牌,「我的也是,都變成普通的牌了。怎麼辦呢?真的出不去了麼?」
「未必,我們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也許是三全其美!」叭離爺爺朝冰冰邪惡地一笑,使得冰冰打了個寒顫。
「什麼辦法?」
叭離爺爺又漸漸朝窗外望去,「就是夕風,如果夕風當了武表的王後,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夕風怎麼辦?」
「她留在這個世外花源享福,你還擔心什麼?我們的忘情水快研制好了,而且我另外研制了一種‘專情水’,只要夕風喝了,讓她第一眼見到的是武表,她就會死心塌地地愛著武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