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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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有一天的時間了,明天給我答復,後天就成婚,或者是,看著亓犀慢慢死掉。」這堅決的語句,就像千刀在夕風心里亂揮,劃破了心壁,顫抖的血液撫模著傷口,痛到不敢哭了。
夕風異常冷靜,「我最討厭給人要挾了!」
她說完後,看了看舞儀在照顧著亓犀,再看看舞儀細心認真的樣子,「那你要放他們出去。」夕風眼睜睜看著亓犀虛弱的樣子,以命令的口吻對武表說。
「那是!」
「先放叭離爺爺和冰冰出去!」
再一次的命令,武表答應了。
「只要你嫁給我,什麼都行!」
「那會放我出去麼?」
武表尷尬了,他嘆了口氣,「對不起,你要和我在這里守護這個王國,直到直到我們都死了!」
夕風苦中帶笑,「呵!可以告訴我麼?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非要娶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看得出來!」夕風眼中閃爍著淚光,嚴肅地問著武表。
武表猶豫了許久——
舞儀就說了,「因為你是神仙,就是這個原因,你什麼都別問了!」
夕風見舞儀冷漠的側面,心自然也涼了,「好!明天就讓冰冰和叭離爺爺出去先,後天我們馬上成親,之後」夕風淺淺地深呼吸了下,只見鼻孔涌出一股辛酸,嘴角不禁往下垂了。
「之後?我們會做的,你是知道我的鹿血可以就亓犀,你盡管放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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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省略萬語千言
四個奸臣商討中。
舞儀猛地回頭一看,「你干什麼?你不可以這樣,我要揭發你,你個賊臣,是你叫我讓秦皇修長城保護你將來的朝政的,是你叫我讓秦始皇服毒的,你們听好啦」
舞儀說的話沒有驚起一人的神經,他們都狗一樣听著趙高使喚。
「趙高,你放開我妹妹,什麼殉葬?你放開她!」武表激動地吼叫,「我受夠你的指鹿為馬了,你真夠卑鄙。」
「你還有利用的價值,等著吧」
遠處某個小山洞,在轟炸聲中徹底毀了。
武表在朝廷一覽後,被送回來了。
近日勤學苦練,學會了點小法術,好不容易,終于打開了鎖。
「可惡的趙高,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我得先去找我妹妹!」武表出去後就急忙跑向小山洞了。
可是,這還哪有什麼小山洞了。
「哥哥,如果你來了,你就去我們祖先的草原上,那還有一個入口。」
武表看見這座山飄來許多花瓣,那是妹妹寫在花瓣上的語句,只有武表看得到的。
「是啊!」
他們終于見面了,「妹妹,你還好麼?」
「很好,只是,我們要永遠困在這里。」
「怎麼這麼多妖精在這里?」
舞儀回望這這片花地上各有坐姿的妖精們,「沒辦法,我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妖怪了,而且現在戰火連連,打過山里打到河邊,他們寧願,永遠居于此處。」
「也是的,不過,他們要是後悔就難了。」
舞儀嘆了口氣,「哥哥,秦始皇葬在我們地脈下,那口怨氣深深摧殘了這里的花,有一些已經凋零了,而且,我們沒有辦法再離開這里了,和他們一樣。」舞儀看著遠處那鋪滿地的花瓣,悲傷地望著冷靜的天空。
「我以為他們出不去,而我們是這里的後代之子,可以出去,沒想到,秦始皇的怨氣漫步蒼天,我出去一踫到那股氣,就渾身發軟,元氣大傷,也想過從迷霧森林出去,可是,當年秦始皇殘害的怨靈阻擋了出路,幸好我們的花還可以抵抗他們的怨氣」
武表搖了搖頭,「那讓我們就守候著我們的王國吧,爺爺呢?他不是一直呆在這靜修的麼?」
「你沒看到只有那邊的花瓣凋謝了麼?」
「什麼意思?」
舞儀不禁流下了眼淚。
「爺爺他,他化成大榕樹,壓制這怨氣,守在地底下了!」
「什麼」武表捂著自己的眼楮,「要是有神仙搭救的話,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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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楮又紅又腫的夕風,一大早就到舞儀屋子來看亓犀。
靜靜地坐在他身旁,微側著頭,眨一下眼楮,腦海就浮現出一個場景︰玉帝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拍龍椅;眨一下眼楮,微微地笑了下,手指還可以感覺到母後的溫暖;再眨一下眼楮,眼眶又裝滿了小淚珠,空蕩蕩的心里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夕風,只要你成了我們夢花國的王後,你就不會再傷心了。」舞儀背著夕風坐著。
「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一定是我?神仙怎麼了?神仙對你們有什麼用處,我什麼都不會,你們要我干什麼?」
夕風神情恍惚,說話的時候隱約看得到她在搖著頭。
「因為,你不是普通的神仙!」
夕風听著敏感地向舞儀看過去,「什麼意思?」
舞儀沒說什麼了,心里想著,「只有你,才可以真正解救夢花國,我們只能犧牲你。」舞儀冒然笑了笑,「你餓了麼,我去煮點東西!」
夕風想問個清楚,「什麼意思,你說的什麼意思?」
只見舞儀邁著急促的步伐走遠了。
「怎麼亓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不行,我要找武表現在救治好他」夕風剛站起來,武表就出現在她面前了。
夕風退了步,「你來得正好,我要你現在就救他,我答應的事情,我不會反悔的!」
武表見夕風憔悴的面容,深感同情,而且帶著萬分的抱歉,「可以!」
武表盤腿坐著,讓夕風扶著亓犀坐在他旁邊。
武表大拇指的指甲一劃,手心就流血了,再把亓犀的頭昂起來,就把手放在亓犀的嘴前。
亓犀喉結不住跳動,手臂的花紋漸漸消失了,睫毛也微微顫動著。
可是武表臉色漸漸慘白了,握著拳頭,頂著床板急促地呼吸著。
「沒事吧,還行麼?」夕風見他那麼痛苦,問著。
「還行!」武表又劃破另一只手掌——
武表也倒下了,淨是用嘴巴呼吸。
夕風倒了杯花茶,武表喝了後就睡著了。
亓犀也昏睡著,她抱著亓犀,看著他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花紋也淡了,露出了欣慰地笑容,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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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離爺爺的小屋子。
「要把亓犀和我們一起送走,那你」夕風去找叭離爺爺,希望找冰冰幫她梳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