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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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見八個女子帶她進了一片陰森森的花叢里,一直通著那條看不到盡頭的地下道,夕風覺得太莫名其妙了。
「哎,你們是叫我進去結婚?還是進去尋寶啊?」
「王後,這是地殿的入口,我們就要到了,請耐心地走!」夕風身旁的那個女子抬頭挺胸,規規矩矩地邊走著邊對夕風說。
「什麼鬼地方?窮成這樣子了?神經病!」
地殿里有一顆鐵樹,四周空蕩蕩的,只有弧形地一面泥牆,夕風沒眼看這地方了。
穿著新郎衣服的武表和彩衣的舞儀站在鐵樹下,等著夕風,見夕風來了,並不是很高興,是那麼正常地看著夕風,等著她走來。
八個女子行了個禮就上去了。
「哼!你們真會整人,要我在這個神經病地方舉行我人生第一次婚禮,太過分了!」夕風見他們就指手畫腳地罵著。
武表和舞儀各走到夕風兩旁,嚴肅地神情里露出一絲殺氣。
「哎哎你們干什麼?」夕風看看武表又看看舞儀。
武表仔細看了看夕風,「水你喝了?」
「嗯,喝了,怎麼樣呢?」
舞儀也說著,「你現在進了這里,就是我嫂子了,你是夢花國的王後,你有權利,為這個國家犧牲了。」
夕風警惕起來,忙退後了幾步,「你說什麼?」
武表看著夕風,似乎在等什麼。
夕風突然覺得異常無力,想握著拳頭,也沒有力氣了,漸漸地,連站著的力氣也沒有了。
夕風躺在了地上,「你們,你們到底,干干什麼」
「對不起了,夕風,明日鐵樹再不開花,我們整個夢花國就會淪陷入秦始皇陵之下,你看,我們的子民生活得那麼開心,你的犧牲是值得的!」
舞儀看著武表說完了,就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夕風,眼楮始終是看著地板,不敢直視夕風,「如果我們夢花國淪陷了,那麼秦始皇的兵馬俑會直沖到人間,殘害生靈,我想,只有犧牲你了。」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夕風眼楮合了又睜開下,又半合著。
「因為只有你可以讓鐵樹開花,鐵樹開花了,就是我們的爺爺成仙了,秦始皇就永遠被壓在夢花國下。」武表也過去扶著夕風,拖著夕風走向鐵樹那邊。
夕風無力掙扎,被拖到了鐵樹的一個樹洞上,「爺爺,吃了她吧,她是為夢花國犧牲的,光榮的犧牲!」
武表朝鐵樹大喊著,身後就踢來一腳,將武表踢到泥牆上,倒在地上了。
武表捂著吐出血的嘴巴看過去,「你怎麼在這里?」
舞儀也嚇住了。
突然冒出來的亓犀過去抱起夕風,夕風再度感到莫比的溫暖。
「你?真的?」夕風說不出什麼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面,眼眶的淚如雨下,紅了眼楮暖了心。
「夕風,你怎麼那麼傻?我就知道你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怎麼會留下呢?所以我回頭望了,我掉回來了。我知道了,你要嫁給他,我都知道了!」亓犀那座死火山第一次爆發,而且地動山搖,狂風怒號。
夕風搖了搖頭,似乎被嚇到了,但卻是非常感動。
「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他肯救你,肯送你出去,我就很滿意了!」
夕風帶著哭腔,不清不楚地說著,亓犀依然是很生氣。
「我不許你嫁給任何人,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結婚,要是你嫁給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夕風猛地搖頭,「不!不!不可以」夕風現在虛弱得是一陣風也吹得倒的了,但還是咬著唇,發掘心中唯一的力量去模著亓犀的側臉,「我不會嫁給他的,我只是想救你們先」
亓犀抱著夕風,惡狠狠地看著武表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你們要干什麼?」那每一個字都使盡了嘴巴的力度,听著武表和舞儀的內心備受煎熬。
迫于無奈,武表說出了真相——
他們是被趙高抓到的小動物。
他們被利用。
用武表的性命要挾舞儀去當秦始皇的妃子。
騙舞儀把毒藥給秦始皇吃
「所以,我們要夕風犧牲來挽救我們的國家,我知道這是不對的,這就等于害人性命,喪盡天良,可是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武表慚愧地跪在了地上。
舞儀也跪了下來,不禁流淚了,「夕風,亓犀,真的是非常抱歉,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今晚子時再不讓夕風跳下去,我們夢花國就毀了,還會殃及到人類的生存,秦始皇的怨氣太大了,他早知趙高圖謀不軌,他的兵馬俑隨時會隨著他的怨氣而蘇醒,求求你們!」
「為什麼偏要夕風,那麼多神仙,為什麼非要她呢?」
「夕風的仙氣很純潔,正是可以壓制,並且可以消除秦始皇的怨氣,其它的神仙未必可以。」武表垂著頭說著。
舞儀也是低著頭,不敢看著他們那雙無辜的眼楮,「如果可以,如果我可以的話,我一定會跳下去的!」舞儀絕望地搖著頭,地上的淚珠開了一朵荷花那麼大,那麼冷談。
「可是我是妖精,如果我跳下去,說不定,怨氣即刻爆發。」
夕風看著他們跪著,那麼淒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沉思了會,「還有其他辦法麼?」
「除非回到秦朝改變歷史,或許,可以!」舞儀輕聲說著,對這句話完全不抱有信心。
「我听說過有超度一說,這可以麼?」亓犀過去扶起他們倆說著。
「不知道,秦始皇的靈魂和尸體在這顆樹的下面,你們怎麼超度呢?」
武表露出了一絲希望的眼神。
亓犀想了想,「如果我見到了他,說不定可以試試。」
說著亓犀的眼楮就看向夕風了,「你在這里等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