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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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由于女媧和伏羲靈使離世了,西方的使者們也都跟著離世了,他們曾經是一個族的,族長離世了,所以族員也會漸漸離世的!」
「啊!這」玉帝有種失落的感覺,頓時愣住了,揮揮手命仙將下去。
「唉,救苦救難的西方佛祖就這樣,離開了!」想著便仰起頭來,像是憧憬著什麼,說著,「夕風,一定要阻止亓犀,一切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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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站地了,看著這個依然寂靜的月宮,依然那麼熟悉,那麼冷清;有些激動有些緊張,還有些悲傷。
亓犀想著︰怎麼告訴聖母,我知道了這些事情,怎麼說我現在的心情,我很矛盾,怎麼擁抱她,怎麼叫她?
想著想著,走到那棵樹前,看到聖母躺在那里。
亓犀勉強地笑了起來,「聖母,媽媽——我回來了,我回來救你了,我長大了很多,我要」說著見聖母沒有反應,便停下了,仔細看著聖母‘熟睡’的樣子。
「媽媽?聖母師傅?媽媽?」亓犀過去抱起聖母,「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說著就使勁地搖晃著聖母,可是聖母依然沒有動靜。
「又是這樣的死法?難道是?」亓犀整個人都愣住了,極其害怕,仿佛眼楮都顫動起來了。
「沒錯!就是我——」夕風粗著嗓子說著,頭上那簪子閃閃發亮,雙手舉著劍,側著身子,斜視著亓犀。
「夕風!她是我母親,你知道麼?我才剛剛接受她是我母親的事實,你竟然對了,你根本不是夕風,夕風是不會這麼做的,就算是打她罵她了,她也不會殺人的,你是個魔鬼,我要殺了你——」亓犀手臂一伸,鞭子在銀光里閃出來。
亓犀的眼珠子射出刺眼的綠光,「啊——」那一聲怒吼,隱約看到了一頭野獸的樣貌,他揮起鞭子朝夕風打來,夕風身手倒是敏捷,轉身轉身再轉身,和鞭子再玩‘追人’,每一擊都閃過了。
夕風揮著劍,四處閃動著刀光劍影。
可是亓犀謹慎地和夕風保持距離,夕風的劍刺不到亓犀。
亓犀真的火了,這鞭子神奇得很。
亓犀一使勁,直直向夕風面前甩去,夕風用劍擋著,可是那陣銀光不但耀眼,而且充滿了能量,將夕風往樹上猛地彈過去,打地到樹上,落下許多水晶樹葉片。
夕風好不容易讓劍支撐著自己蹲起來,亓犀早已揮起鞭子,將夕風的劍困了過來,拿著劍往地上一插,整把劍都插到地上了,只露出一個精致的劍柄。
亓犀猛地盯著這個有幾分恐懼的夕風,但還是那麼冷酷無情的眼神,混身不舒服,「她是我的仇人!她是個魔鬼!我要殺了她!」想了一會,風一般吹到了夕風面前,掐住了蹲著的夕風的脖子,把她壓在樹上。
那散發綠光的眼珠子完全看不到夕風的樣子,只知道,這個人殺了自己的朋友,族人,殺了自己的至親!
「亓,亓犀,犀我,很難受。」夕風混黑的眼珠閃過一顆淚珠,即要奄奄一息地吱了幾個字,皺著眉心,可憐巴巴地瞅著亓犀。
亓犀听著緩緩松開了手,每一條凸起的青筋也松了,心更是軟了,他深呼一口氣,眼楮的光芒頓時消失,皺著眉心欲哭無淚。
「夕風?」
夕風躺倒在地,伸著顫動而無力的手向亓犀苦苦訴說,「我不想,我不想殺人,我很怕,我很累,很難受」說著夕風雙眼就紅了,鼻子一酸,流淚了。
亓犀馬上撲過去抱住夕風,「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殺人的,怎麼可以救你,你告訴我!」
「我,體內的鎖魂丹,打出來,打我!」夕風每說一個字都很吃力,「剛才被你打出心門了,只要打出來,就,就好了!」
「我不想打你,我不想!」
夕風的眼珠子瞬間混黑了。
「啊——」她猛地推開了亓犀,「你走開!」邊說邊往樹上靠,結果還是克制不住,向亓犀以腳沖來,正要踢到亓犀了,可是亓犀沒有任何防備,退後了幾步,還是被踢倒在地,「夕風——」
「走啊!」夕風左手抓住了右手,那要狠不狠,要哭非哭的樣子,顯得十分痛苦,亓犀捂著被踢到的胸口望著夕風,「夕風!」
「光叫沒用的,你快打我!」
說著夕風又握著拳頭奔來。
亓犀狠下心來,握著拳頭就朝夕風打去,一腳踢著夕風的月復部,一個翻身又一個回旋腳踢在夕風的臉上,臉也腫了,頭發又亂了,可是夕風還是吐不出那顆鎖魂丹。
「夕風!」亓犀不忍心再打下去了,「換你打我好了,我下不了手了!」
亓犀想走過來,可是夕風握著拳頭就向亓犀打過去。
亓犀站著任由夕風拳打腳踢,那一臉堅強,咬著唇,忍著痛。
換個鏡頭看看,夕風的簪子插在樹根上,樹根散發出淡淡的藍光。
簪子那顆深紅色的寶石漸漸褪色了,直到完全變回了水晶一樣的晶瑩剔透的水晶後,那棵樹頓時散發金光,水晶樹的葉子瘋狂破碎,像是月兌籠而出的飛鳥,猶如沖破蛋殼的小蛇,人王從破碎的鏡片里奔出來。
人王漸漸睜開了眼楮,棕褐色的眼珠子閃過一道金光,炯炯有神的眼楮望著夕風他們,「他們在干什麼?」想著就看到了旁邊面色蒼白的聖母躺在地上。
頓時愣住了,「聖母?聖母——你怎麼了?」
人王半蹲下來抱起聖母,搖了搖聖母的身子,只要頭在動,一點氣息也沒有了!「聖母!你怎麼了?是不是玉帝干的!聖母——」
夕風漸漸回過頭看著這個長得和亓犀有幾分相似的男人,「你是人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