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在想念我
而我一直也想念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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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帶著凌軒到了裁縫店!
「老板娘,幫我妹妹打扮起來!」說著就在桌面上一掌拍下去,亮出了兩錠大銀子,那位眼楮瞪得圓溜溜的大媽立刻流出來‘奔流之下三千尺’的口水。
凌軒一听,微側著頭呆呆地望著正在正經地喝茶的亓犀,「哥哥,我是女的啊?」
「是!你總是愛女扮男裝,受不了了,老板娘,快啊!給她弄幾件好看的衣裳,把她弄回個姑娘身份。」
說著凌軒就被大媽猛地拉了進去。
亓犀心計勃勃地奸笑著,「夕風,這可怪不得我啦,只有這樣,我才可以讓你死心!反正他都失憶了,說他是條狗他也信啦。」壞想的時候還不住晃動著茶杯,茶水在杯子里簡直是‘身臨險境’隨時都有被喝掉或者是倒掉的可能,她可是十分害怕的。
「大爺,幫她化了點妝!還可以吧!」
一番折騰後,大媽領出了一位身穿淺紫色,繡著荷花衣裳的凌軒,平凡而精致的發髻,沒有劉海而更加精神有氣質,眉毛細了一點點,眼楮更大了,高挺的鼻子,薄而紅潤的小嘴巴,深深吸引了在場買布的客人。
「哇!這姑娘真漂亮啊!」那位憨厚的大叔頓時色眯眯起來,盯著凌軒的笑臉直放射黃燦燦的光線。
「哇!仙女下凡啊!」就連正在拿布的小伙子也驚呆了。
還有路過的閑逛的女人,也指著凌軒說了幾句——「看,好漂亮的姑娘啊!」
「是啊,好想認識她!」
亓犀靜靜地放下了茶杯,緊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正處于羞澀和膽怯的凌軒。
他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氣沖沖地走過去朝著大媽喊著,「你怎麼把他弄得這麼漂亮?」
大媽受驚了,「這,這不好麼?」
說著亓犀就拉著凌軒走了,丟下了‘一個’大銀子在桌面,狂風般地走出了裁縫店,在場的人都望著他們遠離的身影。
「這人真奇怪啊」
接下來就是議論紛紛了。
亓犀把凌軒帶到小角落,雙手靠在牆,狠狠地盯著被擠到牆上而十分膽怯的凌軒,凌軒是疑惑萬分地望著亓犀。
「你憑什麼就這漂亮,憑什麼?」
凌軒對他說的話感到十分迷惑,「我?我是你的妹妹,而且,漂亮也不是我的錯。」凌軒小聲地說著。
亓犀感覺到無法再靠近凌軒了,簡直是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然後背對著凌軒,「好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給我好好的呆著!」
他們剛想走,竟然走出了兩個大漢,光明正大地拿著刀子指著亓犀。
亓犀正在氣頭上,只是狠狠盯著他們,「有何貴干啊?」
「廢話,我們就是打劫的!」
凌軒伸出縴細白皙的食指,指著其中一個大漢的刀子問,「什麼是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