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在想念我
而我一直也想念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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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沫慧離開,凌峰也想跟著,可是被藏姘拉住了,「凌峰,那女人很怪。」可是凌峰依然沒理會她,想繼續走,藏姘便越來越緊了,「凌峰,不如,我們回家吧!」
凌峰看著沫慧的人影又沒了,「好吧!」
他們安然無恙地回到城里。
冰冰就和那幾個官兵繼續解釋,「真的,我又看到了她,原來上次我看錯了,原來她長得很高大的!然後」那群官兵已經不耐煩了,「好的,姑娘,我們會處理的,只是一個小女孩被帶走了,也想是她的父母之類的,沒什麼!」
冰冰看著他們走向城門,再看看安全過去了的藏姘和凌峰,「嗯!被她折騰得我快成大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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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里。
「呃!」凌軒吱了聲,亓犀一听就立刻醒來了,「怎麼了?」
「水——水」凌軒的唇已經泛白了,他輕輕抖動著雙唇,緊皺著雙眉,看上去十分干渴。
「好的,等等!」亓犀立刻利索地去倒了一杯水。
小心翼翼地將凌軒翻過來,抱著他的肩膀喂他喝水,「來,慢慢來!」
看著凌軒喝了水就哭了,「好難受,我背部很痛!」看著臉頰上滑過一滴滴苦苦的淚水,亓犀竟然將他摟入懷里了,「不怕,沒事的,我給你講個笑話哈!」
「笑話?好好,我要听!」說到笑話,凌軒就有些精神了。
亓犀握著杯子看了看,杯口泛著一條光亮亮的線,「有一只豬找上帝要做投胎做人。」說著這句,就看到凌軒認真的臉龐,不禁地就手舞足蹈著,就像那次下凡,說的那麼輕松歡暢。
「上帝問︰想做工人嗎?答︰太累!上帝又問︰想當農民嗎?答︰太苦!上帝再問︰想去經商嗎?答︰太難!上帝不耐煩再問︰那你到底想做什麼啊?豬答︰洗衣做飯嫌累,琴棋書畫不會,吃喝拉撒美女陪,金銀珠寶一大堆。上帝听後就說︰你還是當一只豬吧。豬就奇怪反問︰為什麼?上帝就說︰這樣可以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還不夠麼?」
凌軒沒有笑,「我怎麼覺得你說我像是一只豬?」
她剛說出口,在亓犀的腦子里就蕩漾著同樣的話——,「沒啊,哪有,就是像也好,豬全身都是寶,而且長得又可愛,白白胖胖的!」他嚴肅地說著。
凌軒笑了笑,「可是,我是什麼豬我也不知道!」
亓犀笑了笑,「呵!你好好休息,待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好好呆著,我會帶個人去找你的,你記得,你是個女孩,記得啊!」
「我是女孩!呃,我記得!」凌軒乖乖地點了點頭。
「今晚就帶你去!」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