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在想念我
而我一直也想念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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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們竟然敢這樣對待本公主,我要讓他們都人頭落地!」藏姘惡狠狠的說著,頭發燃燒著熊熊大火,雙眼就像正在發射火箭那樣冒氣。
「不管你要干什麼,我要帶凌軒走了!」亓犀說著。
藏姘正想走出去,就是揮了揮手,「隨便!我現在一定要找那些殺千刀的算賬,氣死我啦!」
說著亓犀就抱著凌軒,飛出去了——他們飽覽風光,盡享爽風。
「哥哥,她說她是我的表姐哦!」
「什麼?那個?暫時的!」
「暫時的?什麼意思?」
亓犀不耐煩了,「就是現在不是了?。」
「啊,哦!」凌軒笑了笑,便靠在了亓犀的胸前。
亓犀低著頭看了看凌軒,那個幸福的臉色,不禁心有悸動,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某人的房子——人家一家人正在觀賞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繪畫,結果,悲哀的是,被亓犀他們一撞,一滑,一朵花,噴出了一片花瓣,大家都驚訝得目瞪口呆!
亓犀起來看了看,「凌軒?凌軒?」四周一看,人呢?
「哥哥,我在,在你,屁屁下面!」凌軒在亓犀身邊下面一只手。
亓犀立刻抓住了凌軒的手,起過身來,蹲著扶起了凌軒,「沒事吧?」
突然,下起了小雨,人們慌慌張張地跑著,而亓犀,在雨中想起來初次和夕風相遇時,那綿綿細雨,夕風被自己壓暈的樣子,頗有幾分相似!
「沒事!還好,就是,腳麻了!」
「那,我背你吧!」
「好!」
亓犀背著凌軒,凌軒幫著亓犀擋著眼前的小雨,他們,奔馳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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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鄉。
藏姘叉著腰,站在老鴇面前,「你是不是想叫我去賣身!」
老鴇有些慌了,「這個,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可是沒有勉強你啊!」
「太過分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也不擦亮你的狗眼!」
藏姘說的話令老鴇十分反感,「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我還沒說你呢!」
藏姘激動地走過去,欲要打人的樣子,「來人來人啊!」
突然,出現了幾位大漢,牛高馬大的男人,凶巴巴地看著藏姘。
「滾開!否則我叫母後砍你們的頭!」藏姘叫著。
可是,四個大漢,將藏姘抓得緊緊地,藏姘無法掙扎,盡管怎麼叫喊也沒用了,「把她帶到柴房好好教教!」
老鴇剛轉身,「哎呀,那,凌萱呢?」她立刻跑到房間一看,慌了——
藏姘在柴房被捆成了粽子似的,還被用布塞住了嘴巴,「呃呃嗯」地叫不出話語了,她使勁地掙扎,可是,實在綁得太緊了!「我要靜下來想想!」她轉動著小眼楮,「對了!」
她突然間使勁地晃動著頭,哎呀,掉出來一只簪子,然後背著簪子,漸漸挪動著,直到在後面被綁著的手拿到了簪子。「太好了!」藏姘拿著簪子,用尖尖的一端,刮著綁住手的繩子,「哎呀!」一個不小心掛到了手,流出了鮮紅的血。
休息一下,繩子有些破損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