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飛機,可可就拉著夏御齊快步的走出機場大廳。
「怎麼了?」夏御齊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你有沒覺得我們是被人盯上了啊?」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們好像是被人跟蹤了!
「什麼意思?」夏御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我感覺我們好像是被人跟蹤了!」從上飛機到現在,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跟蹤?小姐!你長的很漂亮嗎?」夏御齊環抱著雙臂斜睨著她。
「我?我長的還行啦!」可可皺起眉頭,思索著夏御齊說這話的目的。
「那你很有錢嗎?」
「我是月光族,懶人族,偏偏不是有錢一族的。」
「干嘛?你很看不起我是不是?」可可看著他,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記白眼。
問這麼沒營養的問題,找死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長的一般,又不是很有錢,那些人為什麼要跟蹤你?沒色又沒錢,搶劫他們也會挑好的下手吧?笨!」低下頭,他魅惑的在她面前說道,美麗的臉蛋看起來格外的妖.嬈。
眨了眨眼,他給了她一記足以讓女人尖叫的微笑,站直了轉身離開。
「夏御齊,你混蛋!」該死的人.妖,拐著彎來取笑她!
「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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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內,東方凜昊坐在餐桌旁,靜靜的吃著早餐,眼楮一直盯著手里的那份文件,優雅的動作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王室貴族那般,無比的尊貴耀眼。
坐在他對面的韓敖拉低了手里的報紙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剛剛看著的那則新聞。
「他們今天就可以抵達東京,那丫頭也過來了,是不是推遲計劃?」放下手中的報紙,韓敖拿起杯子綴了口紅酒。
相較于東方凜昊尊貴冷傲的氣質,韓敖卻是桀驁粗獷,冷冽而剛毅的,或許是因為在黑道中打磨太久了,整個人看起來都讓人覺得是冷血的。
「不用了。」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扯出一抹淡漠的笑容,眼底的寒冷,跟陽光一樣刺眼。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他的?」抬頭瞄了一眼被報紙擋住半身的韓敖,東方凜昊問出了這個他一直疑惑不解的問題。
韓敖真不愧是韓敖,如果當初他把他的猜測當成一回事的話,爺爺也就不會死了。
「最開始懷疑的人是老太爺,不是我。」听到他提起這個問題,他變得謹慎起來。
「這麼說來,爺爺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剛開始還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我花了很多功夫去查,可惜資料都被銷毀了,我能搜集的僅僅只是一點而已。」
「直到他接下東方大廈的時候,老太爺才調查到他的身份。這十年,他掩飾得很好。所以,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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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說到這里,韓敖也不由得扯出一絲冷漠的笑意。
「上一輩的恩怨扯到我們後輩身上來,你不覺得很無趣嗎?」如果說他的野心很大,那個被仇恨包圍的人,不就更可悲嗎?
他只是不甘心爺爺被人害死了,上一代的恩怨,他可沒興趣了解太多。
「那是你沒有遭遇這種境地,換作是你,恐怕也逃不過仇恨的糾纏吧!」
置身事外當然可以很輕松,可是,一旦被某些東西束縛了,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這麼說來,我是要可憐他了?」挑挑眉,東方凜昊有些不悅。
「你說呢?你們兩個要怎麼解決彼此之間的仇恨我不管,別讓我去替你收尸就行了!」韓敖說得好像輕松,而且無情。
一想到他們兩個將會以黑道的方式解決問題,他就不由得有些擔心。東方太有把握自己不會輸,可是,如果這中間夾了個夏可可的話,事情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們兩個的致命傷都是痛一個女人,拔刀相向的時候,就看誰更能下得了狠心了。
老太爺就是看定了東方凜昊不會放棄那個女人,所以他既想撮合他們,當他發現她也是東方凜冽的致命傷的時候,他又想拆散他們。
一旦被人抓住了弱點,那就等于輸了。過著在刀口上舌忝血的日子,是留不得感情的。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替我收尸的。我擔心的是她……」
「昊,你已經輸了一半了。」韓敖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提醒他不小心犯下的錯。
「誰輸誰贏,到時候見分曉吧!」
東方凜昊低垂著眼瞼,嘴角扯出一抹魅惑而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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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這幾天你暫時住這里,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可以來找我。」夏御齊把手里的鑰匙和磁卡放到她手上,環顧了一下四周。
看著眼前奢華的總統套房,可可偏著頭皺著眉。
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他們兩個只不過是來住幾天而已,用的著訂總統套房嗎?簡直就是錢多了沒處花一樣。
「他呢?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沒多想,她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東方現在在忙,晚點他會來找你。」看到她一臉沮喪的樣子,夏御齊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拜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也太夸張了吧?」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郁悶而且麻煩!
「說什麼呢!我哪里夸張了?來這里除了見他還能有什麼?」她可沒心情去玩,她的設計圖稿還沒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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