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的聖物?那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沒听歐陽和上官提起過呢?
「四大家族分別為皇甫、上官、東方、歐陽,四大家族很久以前就是雄霸一方的貴族,無論是祖傳基業或是子孫後輩積澱的產業,幾乎可以說已經統領了全球經濟,甚至是某些領域的全面壟斷。」
「可是,隨著家族企業的擴大,也引來了眾多覬覦的人,四大家族的繼承人便定下一個規矩,誰要是擁有家族的聖物,誰就可以掌控家族龐大的產業。」
「但是,獲得聖物並非那麼容易,歷屆繼承人由家族長子或長女繼承,同時還要經過嚴格的培養,直至有能力肩負起家族企業為止。」
「最近听說四大家族的聖物一同被盜,我懷疑是同一幫人所為。不過,即使他們得到了聖物,沒有鑰匙同樣無法取得聖物,因為他們盜走的盒子只有在用鑰匙開啟的時候才能獲取聖物真正的下落。」
韓敖細心的解釋給唐宇墨听,聖物的鑰匙只有他知道在哪里,但是他失去了記憶,有些事不得不另作考慮。
「放聖物的地方不都是很隱蔽嗎?他們怎麼那麼容易下手?」深思了一會兒,夏御齊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韓敖嘆了口氣,聳聳肩靠在沙發上,一臉無奈。
「四大聖物一同消失,我倒是覺得它們的失蹤是有意造成的。」夏御齊突然站起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你先休息,我們有事先走了。」夏御齊沖唐宇墨笑了笑,然後拖著韓敖往門口走去。
樓梯口,韓敖不明所以的看著夏御齊,劍眉緊皺著。
「去哪里?」原本他還想多和東方敘敘的,夏御齊這小子這麼快就拖著他出來,如果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他很難保證不會揍人。
「去找上官和歐陽。」夏御齊回過頭給了他一記自信的笑容,隨即抬起腳步往樓上走去。
「你想問什麼?」
「我懷疑聖物的失蹤根本就是有意造成的!但我相信他們這麼做必定有理由。」有些事情也許真的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而且,東方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偏過頭,俊臉漸漸變得認真起來。
「公子也有認真的時候,真是難得!」微眯起眼看著夏御齊,韓敖非常不識趣的調侃他。
「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沒理會韓敖的調侃,夏御齊敲著歐陽辰的房門。
在看到夏御齊車韓敖一同出現的時候,歐陽辰已經是帶著一張冷漠的俊臉,只是深邃的眸子里有些許的驚訝。
客廳里,歐陽蕊也在,看到夏御齊和韓敖的時候,她卻輕笑出聲,嬌艷的臉上滿是動人的表情。
「你們兩個會一起上來,想必已經知道些什麼了吧?」歐陽蕊問得很小心,卻又是掩飾不住的輕松自在。
只是,她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知道了,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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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一個解釋。」褪去了公子的玩世不恭,夏御齊變得認真起來。
「你需要什麼解釋?」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子,歐陽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的冷靜和鎮定讓她佩服。
「關于昊的一切。」他看著她,笑得格外自信。
「那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唐宇墨就是昊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歐陽蕊反問道。
「感覺這種事情騙不了人。」韓敖冷冷的回了她一句,卻換來歐陽蕊的淡淡一笑。
「果然是按感覺辦事的冷神,如果說你是沒感情的,我還真懷疑。」
歐陽蕊站起身走向窗邊,把窗簾拉得更開,更多明亮的陽光鋪撒進來,室內更加明媚溫暖。
「關于昊,說來真的很巧,可能也算是天意吧!五年前,他出事的那天,我剛好在日本出差,而且還很巧的救了他。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他活下去,身中三槍在海上飄了幾個小時還能活下去,這簡直是奇跡!」
「也可能是源于他特殊的體質,也可能是他堅強的求生意志。總之,我把他從閻王爺手里搶回來了。但是,那張臉卻毀了,我只能幫他換了一張臉。」
歐陽蕊說得一臉輕松,仿佛那只是在做一個試驗,無關生死這些沉重的話題。
「那當時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听到她這麼說,夏御齊有些不悅。
她難道不知道他們已經難過的快要發瘋了嗎?那種失去至親至愛之人的痛,他不相信她不明白!
「因為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就是昊啊!」聳聳肩,歐陽蕊無奈的笑了笑。
這也不是她故意的,如果她救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昊,那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他的臉已經被毀了,而且醒來後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即使後來知道他就是昊,在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情的時候,我才發覺事情並不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
「什麼事?」是他忽略了什麼嗎?他一直都想不透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
「想必你們不會想知道。」歐陽蕊苦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他們知道一切都只是一場騙局,不知道他們對他們曾經信仰的神一般的男人,會不會有怨恨呢?
「知道了對你們沒什麼好處,只是徒增煩惱而已,有些事糊涂一點不好嗎?」低垂著眼瞼,歐陽蕊輕綴了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