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與柳熙芸相視一眼,極有默契地點點頭,繼爾分頭仔細地在現場搜尋著證據,期盼著能尋著一星半點的蛛絲馬跡幫助破案。
「唔——」軒轅燁在一間廂房的角落里發現一個不曾佔染血跡的精致花簪子。
簪子花瓣層次分明層層疊疊,其上還用罕見的碎玉化作露珠點綴花間,在花瓣的背面極細的刻了個梅字。如此栩栩如生的精致手工,算得上是極品。
此物不應為尋常百姓所有,怕是在宮中也不可多得,也許從它著手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更令軒轅燁意外的是,他竟覺得此物有些許眼熟,可一時半會又記不起在哪見過。
與此同時柳熙芸在小院的花根底下發現個一個令牌讓她倒吸一口冷氣之余,心頭莫名地狂跳。
「小師妹,可有什麼發現?」卓逸辰的一句問話嚇著了正沉思的柳熙芸。嗖地她小手一縮,藏到了身後,極小心地把拾到的物件隱于身後,不想讓卓逸辰發現。
「沒——沒什麼。」柳熙芸一頭冷汗地把那個令牌悄悄塞回兜里,心里墜墜不安。
「芸兒,你可識得此物。」軒轅燁拿著簪子來給柳熙芸辯認,希望她能想到與些物有關的事。
「似在哪見過,可在哪呢?如此貴重之物來自民間的可能性極低。」柳熙芸掂量著簪子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可一時半會卻又說不上在哪見過。
「七師哥——」話說一半柳熙芸陡地停了。
她本想問卓逸辰可見過此物,遂想到他雖有過目不忘之能,但宮中之物他理應未曾見過才是。
卓逸辰接過簪子反復地看了幾次道︰「我見過,」他略一沉吟︰「幼時在師傅的梳妝台上見過,但多年來未曾見她用過。」
「啊?」柳熙芸慌了神地搖頭︰"不可能的,我娘怎麼可能——」
卓逸辰平時的懶散模樣一掃而空,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小師妹別急,樣式雖然一樣,但是花瓣底下的字印卻不一樣。師傅的簪子刻了個‘玉’字,這個卻刻了個‘梅’字。」
「既是如此,不妨從這個簪子著手。」軒轅燁招來衙役要他們仔細辯認。
檀雅原也想摻上一腳,然一提起案情早前所見的血腥情形就在她眼前重現,也只好悻悻然地回了房。
另三個人埋頭研究了一天案情,然進展並不大,不覺間已是月上柳梢頭,只好各自回房歇著了。
時至深夜軒轅燁仍難以成寐,他在房里來回地走動,腦子里不停地糾結著案子的事。
能做到如此悄無聲息犯案,此人必定是武功不俗的江湖人物,且不是一人所為。
被滅門之人皆是玉溪幫的昔日幫眾,若說犯案之人是與玉溪幫有仇卻為何是舊日的幫眾?看來此人不僅與玉溪幫有淵緣,而且知之堪深。
正沉思間,忽聞窗外一陣響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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