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兒臣的發妻柳熙雨是玉溪幫的堂主,昨個夜里她欲去找太子了解案情,不曾想至今未歸。兒臣恐怕她已如破廟里的衙役一般不在人世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似真的夫妻情深,「而殺害那些衙役的正是太子本人——」
「胡說!」護子心切的齊貴妃尖利地叫著打斷軒轅淄的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扯著皇上的一只手為子求情。
「皇上您不要听信他妖言惑眾,燁兒斷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齊貴妃從檀雅處得知皇上欲見舊情人一面,于是滿懷憤恨不平的她,死面賴臉地跟著過來了,沒想到卻發生了這般恐怖的事。
「皇上,兒臣所說具是有憑有據,請您細細听我稟報。」軒轅淄早有準備就怕齊貴妃不鬧。
倒是軒轅燁不卑不亢地听著,既不反駁也不急著申辯。他心里十分明白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明擺著就是早已布好的局,就等著他往里跳而以。
「說!」眾目睽睽之下即便是皇上,想偏坦軒轅燁也得讓眾人心服口服。
「皇上,兒臣的妻子仍玉溪幫的堂主,被滅門的人具是玉溪幫昔日的幫眾。兒臣日前與妻子一路游玩至此,妻子听聞案件尋得了證據,自是想前去關切一番,不曾想這證據另有蹊蹺。不錯,太子確如齊妃娘娘所言,他不是大逆不道之人,錯就錯在他太孝順才會犯下這滔天罪行。因為這尋得的證據,指明了,」軒轅淄直指齊貴妃,眼里的陰狠一閃而過,「證據指明這五宗滅門慘案全都是受齊貴妃指使。」
「軒轅淄!」軒轅燁半眯著眼出聲警告,他沒想到軒轅淄居然還想把他娘拖下水,然此時越說越錯,局已經擺上了。
「皇上,這絕對是巫陷!」齊貴妃抱著皇上的手理直氣壯地申辯,她沒有做過的事,別人休想栽在她頭上。
「住嘴!」皇帝甩開她的手,他不是不想幫她開月兌,但民眾的心不服。「如你所言,證據何在?拿不出證據,即使是皇子也不可輕饒。」
軒轅淄輕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笑,心想自小你就沒有輕饒過我,如今我又有何畏懼。
「證據兒臣自然是有的,太子在凶案現場拾到的花簪子就是齊妃娘娘的物品,所以凡是見過這證據的衙役全數被太子引至破廟殺人滅口,目的是為其母掩藏罪行。父皇可讓太子呈上證據,案情自然就大白于天下。」
「燁兒,可有此事?」瞧軒轅淄說得有門有道,皇帝開始半信半疑。
「父皇,」軒轅燁恭敬地行了個禮,「確有此物,但並無證據說明此物屬于母妃所有。」說完他從懷里掏出那支花簪子呈給皇帝。
皇帝接過簪子仔細瞧了下,似有幾分眼熟,曾在哪見過?齊妃見到那簪子臉色瞬間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