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況未明時,如果太早救柳熙雨的話,豈不真的會打草驚蛇了。于是在確定柳熙雨生命沒有受到威脅後,卓逸辰暗地里觀察了好幾天,極力想揪出暮後的主謀。
然,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居然一次也沒有見過真正的主子露面。對方顯然也是個極為謹慎的人。
眼看著破案的時間過了大半,卓逸辰只好趁晚飯後,護院換班之時,偷偷地與柳熙雨打了個照面。
「誰?卓——」卓逸辰剛進屋就被柳熙雨發現行蹤。
「噓!此處不宜詳談,你先跟我走一趟。」他以指示意,刻意壓低聲音以免被人發現。
在卓逸辰的帶領下,兩人小心謹慎地躲過了護院,溜出了豪宅大院。
他們模回到縣衙之時已是萬家燈火,柳熙芸卻還沒有從大牢里回來。于是柳熙雨就先去跟她娘報平安,只留下卓逸辰一個人在她房里等她回來。
「你來,是有進展了麼?」柳熙芸進得門來,親手倒了一杯茶遞過去給他。
「蛇倒是驚著了,可惜只是個小嘍,小雨……」
!正說話間室內的燭火被一陣風吹滅,緊接著是一串清脆的鐺聲,伴著爽朗的笑,一個女孩子躥進柳熙芸的閨房。
「我當然是和卓師哥一起回來了,否則他哪有臉見你。嘻嘻……」柳熙雨一陣嘻笑,而後撲到柳熙芸懷里撒嬌。
「你喔,淨讓人操心。這麼長時間到哪去了?怎麼沒有半點音信?」柳熙芸輕點她的額頭,多日來擔著的一顆心終于回到原處。
「芸,命案不是淄哥哥做的,至少他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殺人。」柳熙雨在卓逸辰那里听說了,關于命案的事,急急地想為軒轅淄辯解。
「我在現場發現了這個。」柳熙芸把她在命案現場撿到的‘玉龍令’拿出來給她看。
「當晚我跟蹤他到命案現場,可是命案已經發生了,凶手我們都沒見著。我還和他當場動起手來,估計‘玉龍令’是那時候掉的。」柳熙雨詳細地把當晚的事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我們的線索又斷了。」柳熙芸擰著眉,私下里有些急。
半個月了,本以為找到柳熙雨就能把迷底揭開,現在看來于事無補。
「對了,你們是在我之後才啟程的,如何趕在我之前來到這里?」還這麼巧的趕到了命案發生的當晚趕到。柳熙芸試圖找一個合理的說法,她根本是不相信軒轅淄真的與此事無關。
「從玉溪幫總壇到此,原來走水路還有一個近道。只不過要經過一個狹長的小峽谷,行船較偏所以鮮為人知,風景卻是不錯。我們一路游玩過來,也不曾趕路。」柳熙雨如實地交待他們的路線,並無發現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