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說︰「這酒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哪能喝呢。何況,像這種酒,一杯就醉,我可不想喝醉了給你佔便宜。酒後亂性,兩個人醉後尤其容易出事兒,所以,必須得有一人保持清醒。」
昊禎的臉部肌肉似乎開始不受他的控制,但他還是努力擠出了點笑道︰「怎麼會呢,我剛才抿了一口,這酒的度數又不高,而且味道還很不錯。」
依依看他的眼神有點蔑視,說︰「我知道,這是我最喜歡喝的酒之一。我告訴你個秘密,這酒早就有了,並不是酒吧剛剛推出的,調酒師他在騙你。你這麼容易上當,讓我怎麼能放心和你在一起呢?」
昊禎已經有些絕望,但是他又不想把依依往壞處想,他還是在幻想,這可能是依依故意這樣惡狠狠地對他,她是在嚇唬他,道︰「呵呵,如果能品嘗到如此好喝的酒,就算是騙我,其實也沒什麼。」
依依道︰「可是,今天的這酒與往常有所不同,有人往酒里添了一點點作料。」
「什麼,作料?」這時,昊禎才發現不對勁兒,他的頭開始發脹,發昏,有點兒頭重腳輕。他使勁搖了搖頭,想保持自己頭腦清醒,「依依,這是怎麼回事兒?」
依依說︰「沒什麼事兒,只是想跟你借點東西。」
昊禎突然心如刀絞,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神經已經漸漸麻木,四肢不听使喚了,眼前一陣恍惚,朦朧地像起了大霧。他斜斜地從高腳椅上摔了下來,倒在了地上。眼前漸漸模糊,眼皮越來越重。
在他即將失去知覺的時候,只覺得腰間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媽的,佔了我馬子這麼長時間的便宜,老子定要加倍的討回來。」
在一陣鑽心的擰痛中,昊禎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昊禎蘇醒了過來。他被五花大綁,固定在一個椅子上。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陰暗的小房間,幾乎沒有光線可以透進來。由于在一片黑暗中,眼楮很快就適應了環境。透過那僅有的一絲絲微弱光線,他看到,他正對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他感覺再熟悉不過又再陌生不過的女人,依依。
此時的依依,穿著蕾絲花邊的內褲,上身全果,玉•體橫陳,暖玉生香。這是一幅讓無數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但是昊禎看著心里卻在滴血,因為他知道,這個外邊看似單純的女生,從一開始就是有計劃的在接近他,一步步把他帶進這陷阱之中,他被綁架了。
他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依依,依依也面帶春色地看著他,她的眼里幾乎能滴出來水,她的右手輕輕的揉搓著飽滿的胸部,檀口中傳出令人**的喘息聲。此時的依依,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魅,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讓人聯想到**,這與她一向展現在昊禎面前的純潔無瑕天差地別,判若兩人。如此讓人無法把持的畫面,映入昊禎的眼中,卻沒有引起一點點欲火,昊禎的眼里只有冰,只有比冰還寒冷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