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前有一句「立刻搬進望景華庭公寓」改「立刻搬進東湖壹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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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拉罐冰涼的溫度沁著掌心的肌膚,連笑硬著頭發看向賀雙城,露出一個自認為最漂亮的笑容,「賀叔,你要喝飲料嗎?」
賀雙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徑自走到沙發前,坐下。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連笑撇了撇嘴,也不管他,拿著可樂,關上冰箱。
賀雙城正在看財經新聞,身旁的沙發一凹,就瞥到那抹嬌小的白色身影踢了夾拖,雙腿盤膝坐在他身旁,白細的胳膊微微貼著他的。
「哧——!」
連笑拉開易拉罐環,猛灌了一口,強烈的氣體刺激的她鼻頭發酸,整張臉皺的跟加菲貓似的,卻很快的降下了身體的溫度。
今天外頭的溫度可不一般的高吶。
賀雙城收回淺淺的目光,視線回到新聞上,昨晚上佟海岩突然來電話約他一起喝酒,海岩的性子一向穩重內斂,昨天卻一個勁的灌酒,任誰也看出了他心里有事,有時候男人跟男人就是那樣,不需要刨根問底,只陪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最後還是打的電話讓書和過來接他們回去。
送走了佟海岩,書和問他去哪里,他當時頭疼的厲害,卻又似乎想起一件事,就說了東湖。一直到早上書和打來電話,有文件要讓他過目,他才醒了,頭還疼漲得厲害,然後進了書房,再後來就听到廳里有說話聲。
時間緩緩而走,連笑一手握著易拉罐,忍不住偷瞄身邊的男人,實在奇怪,他今天怎麼會在這?
不過她當然不會傻的再去追問,好不容易有這樣獨處的機會,她歡喜還來不及,電視上的財經新聞實在吸引不了連笑的注意力,倒是身邊的人,比那些枯燥的指數,數值更加耐看上幾分。
任憑賀雙城有多好的定力,也抵不過被某人眼里發出的幾千萬伏高壓電吧。
「看夠沒?」低低的聲音從男人喉嚨中溢出,那雙如同深海的眸子終于調轉了方向,看向連笑。
連笑撫著腮,眉眼彎彎,笑得明媚,搖頭,「看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
一輩子?
映襯著女孩笑靨如花的黑眸微微轉深,一絲冷蔑在男人眼底閃過,人活在世上,今天甚至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她又憑什麼這麼輕易的說出一輩子這樣的話。
放佛看出了他眼底的不以為然,連笑任性的仰起頭,吻上那片她早就垂涎已久的薄唇,然後重重的咬上一口。
賀雙城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做,吃痛的吸了口氣,一把推開她,眉上不禁撩起一絲冷厲。
看著他唇上的嫣紅,她眼底的笑意更濃了,沾染著他的血的紅唇透著別樣的妖嬈。
「賀雙城,如果你在這一秒死了,那麼下一秒躺在你身邊的人就會是我。」她此時半歪著頭,模樣像極了一個小太妹,輕浮輕佻,卻又在眼底碾著異常的鄭重與認真,讓賀雙城微微怔住,深諳的眸下卻是有什麼東西在翻涌。
連笑只來得及輕呼一聲,手中的可樂應聲落下,發出「呲呲呲」的聲音,灑了一地。
身體被他撈進懷里,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寬大的掌心撫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輕呼如數咽下,霸道的舌長驅直入。
只開初的那一瞬,連笑有些沒反應過來,望著他如潑墨一般的黑瞳,笑意漸漸染上她的瞳,手臂纏上他的脖子,伸舌回應著他的吻。
是誰的呼吸開始漸漸亂了,又是誰的瞳率先沾染上了情*欲。
他的吻一路而下,寬肩的T恤露出半個香肩,他低著頭,在她的鎖骨上細細啃咬,惹來她一陣花枝亂顫,側著頭躲閃著,「癢,癢。」
她睜開眼,水眸氤氳著迷離的氣息,而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黑眸熾烈如火,似深不見底的漩渦,吸引著連笑的目光無法自拔的沉淪。
手托著她的臀,站起身,連笑輕呼一聲,她穿著牛仔短褲,修長而勻稱的凝白**出于本能的環上他的腰,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樣纏在他身上,感覺到他抵在自己小月復上昂藏,連笑微微一怔,在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時,揚眉笑開,一絲狡黠在眼底劃過,低頭舌尖舌忝過他的喉結。
男人身體一緊,聲音低噶暗啞的嚇人,「小妖精。」
連笑咯咯咯的笑,俯在他耳邊,聲音酥綿入骨,「我是專門引誘你的妖精。」
盯著她的瞳一深,似乎將她瞬間拆吞入月復,長腿一邁,快步走向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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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里攙入濃郁的情*欲氣息,身體軟的如同一灘爛泥,似每一個毛細孔都舒展了開來。
胸脯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微微的起伏著,衛生間里有嘩嘩的水聲傳來,是那個人在洗澡。
單是這樣想著,她的胸腔就已經像是被填的滿滿的,幸福的讓她想時間永遠停滯在這一刻。
門「 嚓」一聲打開,
賀雙城穿著黑色的浴袍從衛生間走出,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俊眸掠過床上,就看到某人將被子嚴嚴實實的裹著全身。
被水汽氤氳過的黑瞳如雨後曜石,極
快的掠過絲促狹。
明明剛還熱情如火的小女人,現在卻變成了害羞矜持的乖乖女?
「幫我擦頭發。」低低的聲音從被子上方傳來,落在連笑耳朵里是說不出的悅耳好听。
微微掀開被子,露出一雙清亮漂亮眼楮。
此刻賀雙城就站在她跟前,黑色的浴袍只被一條浴帶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一片結實光滑的蜜色肌膚,上面還隱隱有一兩抹深紫,連笑耳根一燙,記起那是自己剛才忘情時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現在想想怎麼覺得好*色*情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賀雙城微微低頭,在看到那些曖昧的痕跡,眼底極快的閃過絲輕笑,走上前,身體剛欲俯下來。
連笑就像受了驚嚇似得往後縮,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他,「你,你想干嘛。」她的舌頭有些打結,一想到剛才,她就又有些後怕,雖然只做過兩次,但她還是敢肯定,這個男人的性*欲指數跟強猛指數一定達五顆星。
好幾次都把她直接弄暈過去,醒來的時候他竟還在繼續,她的腰都快斷了。
看著她微微驚慌的眼神,賀雙城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連笑卻在這一瞬向被什麼東西懾住一般,瞪大眼楮,不敢相信他竟然在笑!
印象里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但也總透著冰冷,不像這次。
微微斂了笑,賀雙城重新直起身,唇畔卻還隱約噙著抹淡笑,他剛才也只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將手中的毛巾遞過去,「起來,幫我擦頭發。」聲音低沉霸道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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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柔軟的指月復隔著毛巾在他頭上輕輕擦拭,因為昨晚宿醉的原因,頭還隱隱痛著,此刻被她這樣輕擦著,出奇的舒適。
他突然覺得,養這樣一個時而溫順時而微辣的情人也不錯。
這樣的想法從腦中一閃而過,賀雙城睜開眼,一抹沉凝在眼中劃過。
過了會,頭上的力道似乎越來越小,最後沒了動作。
賀雙城疑惑的側過頭,就看到某人半歪著身體靠在床頭睡著了,白皙尖細的小臉上淌了抹疲憊。
賀雙城微微勾唇,知道她肯定早就累壞了,但有什麼辦法,誰讓她的身體對他那麼有誘惑力,似乎永遠都要不夠。
黑眸瞥過她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睡袍,一抹瑩白險些刺到他的眼,黑眸一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低咒一聲,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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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跟Eda姐請了四天的病假,但她現在卻迫不及待的想去公司,因為在那里踫到他的機會會更多了。
上班的路上給馮微打了個電話,想告訴她她搬出來的事,但電話響了好久也沒人接,昨晚也是,她居然沒有打電話給她,難道又加班了?
看來電視台還真不是個人呆的地方!
一路到辦公室,連笑都期盼著會不會在路上踫到賀雙城,但結果讓她失望了。
心底又開始懊惱昨天自己給他擦頭發怎麼擦著擦著居然就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里九點了,而那人也不在了,然後一直等到大半夜,他都沒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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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更有點晚了,但阿寶盡量會在每天九點前更完六千,PS︰阿寶有個小小的問題,感覺最近H的內容有點頻繁,如果大家也這麼覺得,我會盡量減少肉肉的內容。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