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準備放棄愛他的時候,他居然主動吻了她!
一下子,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瞠目,猶有些泛紅的雙眸錯愕的瞪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他的眸子很深,像是一個漩渦,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陷進去,而她在那瞬間放棄了任何可以攀附的東西,心甘情願的沉淪!
濕熱的唇舌帶著重力在她本就有些紅腫的唇上肆意的啃咬,舌忝舐,吸允。
連笑這會子腦袋一片空白,以至于都忘記了該回應他。
氣溫在不斷上升,呼吸漸漸變得紊亂不堪…
他的唇倏然離開她的,不小心遺落的銀絲掛在她的唇畔,多了分誘惑,黑眸一沉,他盯著她被他允吸的紅腫的唇,聲音帶著絲暗啞,「把嘴張開。」
連笑一怔,卻也乖乖的張開了,他俯下頭,猛舌一下子進入她的檀口,猛烈的糾纏上她的…
厚實的手掌覆在她的堅*挺上,重重一捏,連笑下意識的嚶嚀出聲,水瞳蒙上一層薄薄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深藏在身體內的***被他熟稔的一點點引誘出來,一股酥麻自他肆意揉捏的手掌竄遍全身。
她本來就被他抵在門上,這時出于本能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兩條腿更是如枝蔓一般纏上他結實的腰桿,香舌靈巧的回應著他的。
一直到他的手無意識的模上她光潔的大腿,連笑吃痛的皺眉,賀雙城微微一怔,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摁到了她昨天被燙傷的地方。
唇離開她的,她的裙子已經被他推到了腰上,白瑩的大腿上包裹著一塊手掌大的紗布。
「很疼?」他的聲音猶帶了絲暗啞,目光卻是灼灼的落在她的腿上,
她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下顎磕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有些急促,低嗯了聲,倒像是小獸的申吟。
賀雙城喉嚨口一緊,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高跟鞋著地的嗒嗒聲,緊接著響起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連笑身體一僵,猛地從他肩上抬起頭,卻是撞進他那雙深諳的深眸中,她眼底的緊張與羞赧一絲不拉的落盡男人好看的長眸中。
「放心,反鎖了。」他的話里帶了絲促狹,讓她本就緋紅的臉更添了抹嬌紅,果然,門外的女人只喃喃了句什麼,高跟鞋的聲音再次走遠。
她的呼吸還有些不穩,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嬌顏酡紅,泱泱的水眸底媚態百生,直勾勾的盯著他,引得他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
然她卻突然冷下了臉,沉聲質問,「賀雙城,你是不是看上嚴國鋒的女兒了!」那擰起的秀眉彰顯著她的怒意,
賀雙城眯眸,眼底掠起一抹興意盎然,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別說這樣質問了,就是敢跟他鬧脾氣的也屈指可數,不是沒有,只是曾經只有一個,如今卻似乎又跳出了個膽大包天的小東西。
但這樣的感覺他並不討厭,他似乎該好好考慮正視這個強行闖進他的世界的小情人了。
見他不答,連笑心髒一抽,以為他默認了,掙扎的要從他身上跳下去,柔軟的身體摩擦著他的,剛退下去的***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別動,不然我不保證在這里就要了你。」他的額抵著她的,突然低噶下來的聲音帶著警告,
連笑身體一僵,因為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的老二有所動靜了,正硬硬的抵在她的大腿根部,雖然已經跟他做過幾次那件事了,而且每次都好像是自己先主動的,臉頰連著耳根卻都還忍不住的燒了起來,盯著他的水瞳帶了絲窘迫,「你,你放我下來。」
男人卻放佛沒听到她的話,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強行讓她正視他,「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關系。」之前他說讓她做他的情人,其實一開始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不曾想她竟然會那麼一股腦的答應了。
而跟她第一次發生關系,那也純屬意外,如果不是她那般肆意的撩撥,而他又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想自己絕對不會主動去踫她。
但現在,他似乎覺得她的味道還不錯,而且既然已經標上了他賀雙城標志的女人,就該只忠誠于他一個,除非他厭倦了。
連笑的臉微微一白,他又想提醒她,她只是他的情人嗎?
可是,她後悔了,怎麼辦?
她不怕在得到他那顆心的過程中吃苦,可她怕那之前他的心底已經裝了別的女人,比如秦懷瑾,那個顧雲朵說的,他指月復為婚的女人。
察覺了她的不專心,指節微微一用力。
她皺眉看向他,卻是突然伸手附在他心髒的位置,眼底透著堅決,「賀雙城,你這里有人嗎?」
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只要沒有,她就還有繼續堅持下去的勇氣,她可以為了他做情人,但她不想做讓人不恥的情*婦。
他同樣盯看著她,她眼底的那份固執讓他蹙眉,良久,將她有些冰涼的手拿開,「我之前就說過,永遠不要去肖想你得不到的東西,你似乎總會忘記我說過的話。」
這樣的回答,算不算等于沒回答?
連笑苦笑,最近的她似乎總是瀟灑不起來,半響,她抬眸望著他,「賀雙城,我們來打個賭吧。」
賀雙城
微微挑眉,等她接著說下去。
「我賭三個月內得到你的心,如果我輸了,我就再也不來纏著你,也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她臉上的表情從未有過的認真。
黑色的瞳仁微微加深,良久,薄唇輕啟,「好,不過賭注我想需要改一下。」
「嗯?」連笑不解,
賀雙城彎唇,「意思就是,如果你輸了,到時候就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時候我或許會讓你離開,但亦或許是別的事情。」商人永遠是精明的,三個月,或許那個時侯他已經厭倦了她的身體,又或是還沒厭倦,所以有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決。
今天去掛水了,不好意思更晚了,晚上還有一更,但或許會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