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疲憊地躺在了床上,海棠這次說先從他頭部按起,他也沒有反對,也許這幾天來,海棠就她對按摩方面的認知不斷地給他洗了一下腦,還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也就被潛移默化了。「那你還是把衣服月兌了吧,就兩人在家,穿著那些就是太多余了,我早就想過祼居生活了。」其實在家里她也喜歡光著身子,無拘無束的特自在,更何況他倆已經有那個事情了,也就無須太多的遮掩。
她十多年前曾經看過楊二車娜姆寫的瀘沽湖的摩梭人生活,當時覺得摩梭人的生活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那你要去瀘沽湖生活就好了,據說那里的人男女同在一個湖里洗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互不影響。男人看上女人就晚上去到那女人家門前丟石子,丟到那木屋上咚咚響,女人如果也樂意和男人做那事的話就把房門打開讓男人進去,最有意思的是,男人不光可以像種馬那樣肆意發情,就即算是女人懷上了孩子,那孩子也不用他撫養。是由女人家的兄弟幫著撫養,書上說那種婚姻是走婚。」海棠就這麼說著,雖然她沒去過那地方,可也覺得令人神往,更覺得那里的女人不簡單,簡直是母系社會。不過,她還在想的是,那麼亂來,他們會不會弄出什麼性方面的病來呀,再轉念一想,在沒有走婚的地方,不也有性病嗎?看來有沒有性病跟走婚沒有太大的關系。
霍伯特的頭靠在她的大腿上,感覺軟和著,頭也就是頂在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上。她手指修長而美麗,豐腴的手背骨節處像是有八個迷人的小酒窩。她的指力柔軟且透著沉沉的力度,正是按摩理念上的沉而不滯,由輕至重慢慢加力,滲透而持久。
他微閉著眼楮,感覺好極了,頭部被她這麼一按,竟也沒有開始的脹痛了。她的手指沿著他的面頰再繞至他的耳後翳風穴處點按後,換掌根順推至他的腋下,兩手一個小摔的空動作,果斷且漂亮。這種手法在美容手法里叫做淋巴排毒,在中醫按摩上叫做有助降壓。
就這幾天功夫,霍伯特也懂得這個名詞了,他愜意地感受著,仿佛血壓真的有降下來了。這個他不得不信,早兩天海棠為這個手法和他做了試驗,在做前先給他量過血壓,做後再量了一次,事實證明效果不錯。
「妹子呀,做得太好了,太舒服了。」她的手法每個動作以3-5遍為一次,按摩也如同吃藥,是有劑量的,這些手法對于患者是種被動的運動,帶動患者自身免役力提高。可以說是中醫保健的精髓,無副作用了。
「我的小妖精,給我吹吹那吧。」他迷糊著眼楮,卻不想就此睡著去。可謂人心不足呀,有了如此享受後,竟有色意上來。她實在是不想吹他那個,不說她有潔癖吧,總覺得會有些反胃,那樣的做法不知是人類文明的進步還是倒退,她也只是小時候在自家前坪上看狗或貓在冬天的太陽下自舌忝過那不潔的東西,沒想到多年後,這事就在這男人身上要表演。
「快點,就含三秒鐘,求你了,滿足一下老頭子吧。」她不樂意,但他卻在催促。「太髒了,我不想,也沒做過。」她拒絕著。
「快點呀,妹子,有什麼髒呀,你沒看過那些三級明星都那麼做,都拍成電影供人欣賞呢,那就是人生的樂趣,別老土了,那液體吃了還能養顏呢。」
「那你自己舌忝吧,你自己低著頭也就夠了,就像那些狗一樣。」她極不高興地回擊著他的話。
「是不是有人那樣給你做過呀?!」她心頭一怔,他早些天去北京是由一個孫女陪去的,那孫女也上大學了,他倆竟還同住在一個房間了,她不敢想了,越想越覺得太惡心了,莫非那幾天他就那樣做了?!
她沒有把這想法說出來,但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要不,他干嗎不找個男的和他一起去。而且那孫女似乎和他說話時有些特別,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再發展下去,你不做的話,別人也會幫他做,這年月,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事還真不少呢。
這時他不再說話,臉又拉得老長,她不听他的話,他正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