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這麼有錢的主,今晚不論如何都得讓他在此住上一晚,恩,明白麼!?」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小的這就去……」
嬤嬤這邊吩咐完,小廝立即點頭哈腰招了幾個伙伴守株待兔般在門口耗著,直到屋子里‘咚’的一聲響起,像是久央醉酒倒地。
小廝和著眾人闖進屋內,七手八腳一同協力將久央抬上了床。
「老媽媽說這個人,咱今天可要伺候好了……去把那新丫頭叫來。」
那賊頭賊腦小廝,彎腰站在久央床頭小聲吩咐他人,手一揮,其余之人烏合散去,小廝同樣掛著竊笑退出門外。
————他們此招對付顧客百試百靈,留香閣什麼留香與否?對他們來說,只要是黃的白的金銀,那都是香噴噴。
‘留香’自然顧名思義。
……
只要這客人中了迷.藥昏睡一晚,就算是不想在此留宿,那也容不得他們。
站在久央門口像是門衛一般,那小廝極目遠眺直到等來新來的姑娘,這才松一口氣。
「這位公子可矯情著呢,你小心著點……」
「恩,流清明白……」一眉目清秀,性情極其怯懦女孩點頭。
「什麼流清流白的,進了我們留香閣,你就姓‘錢’明白麼!」那小廝言簡意核,听得這新來的小姑娘先是一愣,後來卻是莞爾一笑點頭。
本是長得其貌不揚勉強堪稱清秀,不過女孩卻是這唇紅齒白一笑,愣是看的這小廝失神半天————她若是經常這麼笑,怕是穩穩坐上花魁也不難。
小廝看著這女孩有前途發展,愣神過後本是想多加提點,卻不料自己一回神,那女孩早已失了蹤跡,再向旁人一打听,原因卻是女孩著急自己先流進了久央房中。
「現在的女人還真奇怪……」
小廝撓頭下樓,覺得好奇,復又回頭望望樓上久央門口「這麼心急?」
「進了留香閣就姓‘錢’。既是姓錢,那我自然要賣力些……」那女孩含笑關上房門,轉過身對著內閣一笑間,卻是早已沒有了方才對著那小廝的恭敬。
臉頰依舊是那清秀的模樣,不過眼角眉梢,偏偏生出三分算計狡黠,像是成功偷腥的大貓。
女孩眼角盡是笑意,瀲灩著,那紅潤的唇角在看見床上正在熟睡的久央之時,忍不住徐徐滿意上揚,狹長的眉眼更是盯著久央面頰不放,深邃染笑,像是看見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哈,你不是要逃跑麼?今日卻是自己乖乖爬上我的床了吧。」女孩嬉笑趴在久央床頭,縴長的食指微曲,點點玩味悉心劃過久央細女敕的臉頰,反復流連,像是撫模不夠般。
「皮膚還真細滑。」女孩眯眼給出結論,大眼一轉,站直身體反手開始迅速月兌自己衣服。
淡青色的衣袂翩飛,一件件輕紗迅速月兌落,不肖片刻,一個完美胴.體一絲.不掛呈現在久央身前———只可惜正在夢中大睡的久央不曾看見。
「官人,讓奴家好好侍候你呀?」女孩滑膩如泥鰍般轉眼鑽進久央被窩,靈巧的小手模到久央衣袋竟是迫不及待解開,而後再一層,再向下是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