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多髒啊,你要想咬就咬我吧……小央央~~」整整高出久央半頭的男子,輕笑挑起久央精巧下顎,半是享受眯著眼楮一陣調戲。
‘小央央,小央央……’如果不是這惡心的叫法,久央真會懷疑眼前風流邪魅之人身份!
「錢多萊,你想騙我!?你這母蛇妖是可以變化成任何形態的!你真當我傻啊!」
瞪眼一把抓起摩挲下巴的手掌狠狠咬在口中,久央報復性順便抬腳踩上錢多萊足上,狠狠輾轉兩圈泄憤。
「還真咬?」男子挑眉,眼見著手指要被久央‘懲罰’出血,卻也不急著掙扎抽出。
「若小央央喜歡,那就一直含著好了,雖然人家更喜歡小央央咬人家這里……」男子一個媚眼風情拋出,刻意抿了抿菲薄誘人唇線,而後另一只手點上自己唇角「其實人家更喜歡與小央央咬嘴唇……」
咬嘴唇?
久央石化……那不是,接吻麼!?
「呸呸!誰稀罕咬你!」
夜深人靜時,一旦想到自己居然與一條母蛇妖什麼什麼,久央胃部屆時一陣惡心抽搐,故而炸毛丟炸彈般甩開男子如玉手掌,‘蹬蹬’後退三步,氣焰囂張掐腰「錢多萊,我命令你馬上變回原來的樣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小潑婦般赤.果果的要挾,又來了……
男子無奈,自從上一次自己對她下刻印而顯露出真身之後,這女人就一直將自己當奴隸用,睡在客棧她要自己給她疊被鋪床,睡在野外她則直接把她當床!!
雖然自己很喜歡以這樣的借口親近軟香柔玉,但長久的打壓下來卻沒有實質性的進展,這委實令人郁悶。
自從被發現是妖類之後,這女人就對自己格外警惕,至今幾個月有余,最大限度也不過只能趴在她胸口睡覺而已……
雖然化身為蛇,能趴在她柔軟上很舒服,可……結果第二天醒來,這女人就發飆逼迫自,再也沒有變成人體形態。
虧啊,簡直虧大了!
男子俊眉後悔晚矣顰起,大有捶胸頓足征兆。
「錢多萊,你又發什麼呆!?」
隨手撿起地面枯枝,久央站在自認為‘安全距離’外,踮腳戳了戳對面男子,冷臉再次下令「變成蛇,快點啊。」
「小央央,人家再次正式介紹。」男子妖媚深吸一口氣,邪氣傲然舉目凝視她「人家真名是逐邪,你可以直接喚我小邪邪,或者親愛的逐,如果是‘最愛的相公’那就再好不過啦……」
月色下,茂密榕樹邊,男子一雙深邃如湖眸子苒苒蕩漾柔情,舉手投足都邪肆帶著與生俱來的狡黠,尊貴而美艷。
然,面對如此色相出賣……
‘啪———’一道枯枝毫不留情飛來。
枯枝之後久央標準不買賬掐腰「少誘惑我!你想的美!」
「人家真的是男子嘛……」男子玄淚上前,而後楚楚可憐抓起久央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不信你模……」
「……」
「干嘛這樣臉紅啊?難道是想模下面?」男子故作糾結「反正奴家早晚都是小央央的人,那,好吧!」言罷壯士斷腕般握著久央小手一路向下。
「你!你你!」久央被氣的臉頰越發緋紅如滴血,最後直到手指真的觸到一奇怪硬物之時,徹底閃舌,腦袋似有煙花絢爛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