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到了抱月樓,赫連說累了就鑽回房間了,還說叫我早點休息,就好像剛剛從來都沒有進行過那麼壓抑的對話。
我郁悶的推門進去,卻突然間被黑暗中伸出來的一雙手捂住了嘴巴,然後這個人的另一只手又飛快的把我的身體和他換了個位置,把我抵在牆上。
這,這是TMD怎麼回事,我最近沒得罪誰啊,誰TMD又跟我過不去,難道又是上次綁架我的那個王八蛋?我一邊使勁的劃抓,一邊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外面的凌若能听到。
噓,是我。黑影附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
我瞪著他,說快放開我,但是嘴巴被捂著,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借著外面的光,我居然看到這個王八蛋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真不知道他是裝的呢還是裝的
放,開,我。我又惡狠狠的重復了一遍,這次他好像是听懂了,才把手從我臉上拿開。
呼,猛的吸了口新鮮空氣,差點被憋死。
我狠狠的瞪他,干什麼,想謀財害命啊?
他嘿嘿一笑,我哪兒舍得害你的命啊,我是來看你的。他眯著眼楮說。
蝦米東西?看我?我牙都要笑掉了好嗎,他來看我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比爾蓋茨不是世界首富,唐僧和女兒國國王沒有奸情。這些,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以我斷定,來看我那也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到底干什麼?再不說我可要喊人了。嚇嚇他,這個家伙一向不經嚇。
哦,你想喊就喊吧,反正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哎,算了,我吃點虧也沒什麼裝做很為我著想的樣子似笑非笑的說。
你吃虧?
我翻翻白眼,算了,懶得跟這個家伙一般見識,到底干什麼,再不說我可不听了。
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關于今天上豐選妃的事。倚在那里漫不經心的說。
我怒了,什麼?上豐選妃的事還叫沒什麼大事?這對我來說是一等一的大事好嗎。臭,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
不過這些話我可不敢對他說出來,要是萬一他生氣,對我使使小性子什麼的,那不就听不到下文了啊,所以我裝作很淡定的問,然後呢?
他巴巴的湊過來,赫連今天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咦,他怎麼知道,我驚奇的望著他,他真的是賽過活神仙啊。
看你這麼崇拜的表情看著我,就是我說對了,他對你說了什麼?陶醉的笑著。
我嫌棄的往外挪了挪身子,他對我說了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瞥了他一眼說。
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上豐是一個怎樣的人嗎?這次他說的好像有些認真。
你知道?我懷疑的問。
嗯。
我猶豫了一下,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他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他湊近我,慢慢的說,赫連沒有騙你,我知道事情的內幕卻沒有阻攔,但是上豐也有他不得已的地方,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怪我們任何人,好嗎?
我有些愣了,從來都沒有用這麼認真的口氣對我說過話,原來和我一樣也是一個熱愛和諧的好小孩啊,這讓我覺得很不適應啊。
其實我也沒有怪誰啊。只是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所以我很乖的對點頭,嗯。
有什麼好處?
明天請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