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不同意,我不會踫你的。他把我摟在懷里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哼,我這輩子都不會同意的,你就等著吧。我撅著嘴巴小聲說。
好了,別鬧,睡覺。他把我朝懷里摟了摟說。
明天一定要早點起來,要不然被那麼多人看到我和赫連一起下樓去,還不被他們說死。該死的,怎麼會沒有房間了呢?我郁悶的想,漸漸的進入夢鄉。
我做夢了,夢見赫連睜著一雙大眼楮怒氣沖沖的看著我,說我壓著他了,我看了看我的位置,明明就是在牆角嘛,我說我沒有壓著你,然後他就凶神惡煞的沖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嚇了一跳,然後就醒了。
醒來的時候赫連果然在看著我,原因是因為我快要把他壓死了,我瞅了瞅,我很不爭氣的就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甚至連腦袋都跑到了胸口上,他看見我醒了,臉上的表情從有一絲痛苦轉換成了紳士的表情,你醒了啊,他說。
嗯,醒了。我尷尬的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低頭一看,囧死,居然流口水流到他身上了,我斜著眼楮看了幾眼,要不要給他擦干淨啊。
好在他也沒有說什麼,要不然我就只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下去洗洗吧,待會下樓去吃早餐。他一動不動的說。
我看了看睡在外面的他,該死的,動都不動,我只好像一只熊貓一樣從他的身上爬過去,哼,壞東西,故意的吧。
下樓的時候還好他們都還沒下來,要不然我就沒臉做人了。吃完早飯後就繼續上路,一路上和口角不斷,真是氣的我七竅生煙。早知道就不帶他了。
下午的時候就到了南苑國了,初到邊境的時候還比較荒涼,到了城里就熱鬧多了,一點也不遜色北溯國京城的繁華,不一樣的是這里的穿戴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里的女子發上都是用鮮花裝飾,簡單一點的就直接披著頭發編個花環戴在頭上,復雜一點的就盤起來插上鮮花,不像北溯國一樣戴的都是珠花或者是簪子,雖然沒有北溯國的女子裝飾的那樣華麗,但是卻多了一份淳樸和別樣的風情,穿的有點類似于現代的那種抹胸的波西米亞長裙,上邊披著一個小坎肩。男的穿著都跟北溯國差不多。
但是這些女子天天帶鮮花,那冬天沒有鮮花怎麼辦呢?難道就不戴了?我縮回腦袋疑惑的問閉著眼楮靠在角落里的赫連。
這里專門有人用溫室栽種,冬天的花只是品種少一些,並不是沒有。赫連依舊閉著眼楮淡淡的說。
哦,這樣啊,奇怪,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不是第一次來?我納悶的問。
赫連微微停頓了一下,小時候來過一次。
小時候,你來這里做什麼啊。我湊近他問。
太久了,忘了。他似乎不想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哼,我白他一眼,不想說就算了嘛,還忘了,又不是得了健忘癥。
我又扒開簾子朝外看,他們的馬車跟在後面,此時也正把腦袋伸出來色迷迷的到處看,哼,臭,走到哪兒都不忘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