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你簡直不想活了!」沈天龍直接將蔣舒顏壓在身下,堅硬地頂著她,沉聲說道。
當他看到蔣舒顏臉上的淚水,竟不由的怔了一下,但雙手卻還是不听使喚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干了。
蔣舒顏一把的將他的手打開,嘴里不時的嘟囔著,「沈天龍,你怎麼那麼笨呢,我這麼的……」
蔣舒顏話還沒有說完,直接的睡了過去,沈天龍瞅著她那熟睡的小臉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這個該死的家伙,竟然學會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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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瞥見她臉上的淚水,胡亂的擦干,瞅著她的睡顏,沈天龍的心里有些茫然,他的情緒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這個小女人牽扯住了,甚至連他都是才發現的。
他不敢往那個方向想,或許是因為兩個人住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已經習慣了?沈天龍嘆了一口氣,躺在蔣舒顏的旁邊,用側臉瞅著她。
心里卻一再的肯定道,自己一定的太想念冷凝香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小女人這麼好呢,也許自己還是將她當成凝香了吧。
沈天龍慢慢的閉上眼楮,不願意再想,他也並不知道這一切該怎麼辦,能做的只能听天由命。
第二天蔣舒顏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在家里,而且還是自己的床,她使勁的咽了咽口水,她可是沒有忘記昨晚她的所作所為的。
她半坐起來,使勁的撓了撓亂蓬蓬的頭發,心里一陣的茫然,她是咋回來的?難道真的是沈天龍將她帶回來的?那又是誰打的電話?
她可是沒忘記,當時她跟田甜可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的,估計都醉了,那是誰打的電話……
她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只穿著一個粉色的文胸,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基本能確定昨晚肯定是沈天龍接她回來的了。
她低頭嗅了嗅,很好,很是味道,她連忙的站了起來,沖進了浴室,泡在浴室里面還是覺得腦袋漲漲的難受。
第一次喝酒,居然能喝成這樣,她也算是一個神人了吧?
蔣舒顏自嘲的笑了笑,將腦袋靠在浴池沿上,心里茫然一片,其實她真的是怕沈天龍突然的不讓她去上學了,那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她還想著將來自己生活的話,能有一技傍身,還不至于餓死,她總是將事情想得那麼簡單,沈天龍怎麼能輕易的放她走呢?
難道真的要等他厭倦她了?老天,那需要多長的時間啊?她一想到這里就頭疼。
蔣舒顏隨便的圍了一個浴巾就走了出去,正好門突然的打開了,一個黑影站在門口,她驚叫了一聲,手里的浴巾好死不死的竟然掉了,頓時,坦誠相待了……
「蔣舒顏,你這又是哪一出?」沈天龍倚在門口邪笑著瞅著蔣舒顏道,眸子里面一點***之色都沒有,反而眼神很清明,仿佛正在打量著一具尸體一樣。
蔣舒顏想到尸體這個詞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快速的將浴巾嚴嚴實實的圍在身上,臉色爆紅,但是想到沈天龍的話,她心里就是一陣氣。
他那意思好像她蔣舒顏故意引-誘他似的,其實她又不知道他突然出現,她怎麼知道啊,華麗麗的冤枉!
「你別以為用這樣的方法引-誘我,我就會忘記昨晚你罵我的事實!」沈天龍咬牙說道,順帶著向蔣舒顏走來。
蔣舒顏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兩下,她居然會罵沈天龍?真的出息了?看來沒事兒的時候她要多去喝酒,只有喝完酒之後才會徹底的爆發出來,向沈天龍發泄……
不過,後果,她懷疑她承受不了。
「你干嘛?」蔣舒顏一臉鄙夷的瞅著向她走來的沈天龍,雙手不時的將身上的浴巾緊了緊,那樣子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即將受慘害的小女生形象。
沈天龍不由的勾了勾嘴角,瞅著蔣舒顏,再次的貼近了她,蔣舒顏甚至都能听到沈天龍的呼吸了。
頓時,她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只是拿著那雙帶水的大眼楮,死死地瞪著沈天龍,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我干嘛?昨晚你罵我的氣勢那里去了?」沈天龍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靜靜地瞅著蔣舒顏說道。
「你胡說,我都不記得我罵你了,除非你現在說清楚我當時是怎麼罵你的。」蔣舒顏撅著嘴巴反駁道。
她清楚的看到沈天龍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雙手更是緊緊的攥著,她使勁的咽了咽口水,她不是也沒說什麼麼?至于這麼激動麼?
「你昨晚罵我是笨蛋!」沈天龍一字一頓的開口。
蔣舒顏面無表情的瞅著沈天龍,下一秒笑的直不起腰來,頓時她就感覺氣息似乎又冷了幾分。
「這麼親切的問候了你一句,你就念念不忘啊?真是一位大叔,不經逗!」蔣舒顏強忍著笑意說道,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麼威武的一天。
「該死的!你再叫我大叔試試看!」沈天龍直接的卡住了蔣舒顏的脖子道。
最後就勢的將蔣舒顏壓在了床上,而蔣舒顏的浴巾有完全沒有征兆的掉開了,頓時蔣舒顏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最後直接的閉上了眼楮。
「你本來就是大叔,還不服老。」蔣舒顏閉著眼楮小聲嘟囔道。
頓時覺得卡在脖子上的手又緊了緊,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了,身上的呼吸似乎越來越急躁了,而卡在脖子上的手又往下移去……
蔣舒顏連忙的抓住了沈天龍的手,唰的睜開水眸,緊張的瞅著沈天龍,因為她已經意識到硬物抵在她的小腿上,她知道那是什麼。
「你不是不睜眼的麼?這下怎麼睜開了?」沈天龍淡笑著,眸子里滿是嘲弄的笑意。
「那個,我不叫你大叔了還不行麼?我現在頭疼的很,你先讓我穿上衣服行不行?」蔣舒顏幾乎的哀求的聲音說道,因為她現在雖然喜歡上了沈天龍,但是不願在他那嘲弄的眼神中對她怎麼樣,因為她覺得那是對她的侮辱。
「那昨晚你罵我的事實怎麼算?」
沈天龍的手指輕輕的劃過蔣舒顏的額頭,然後慢慢的往下劃著,癢癢的感覺,但是他冰冷的手指卻讓蔣舒顏的心微微顫抖。
「你不是也可以罵我?你要是覺得張不開嘴,我可以自己罵的,蔣舒顏是笨蛋!」
蔣舒顏直接的開口,半坐起來,這樣的氣氛真的讓她覺得很危險。
就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沈天龍的大手攬過了她的腰,然後直接的撞上了他溫熱的懷,他的手更就勢的握住了她的豐盈,而且是很自然地握住了。
蔣舒顏微微的縱了縱眉頭,但是卻沒有放抗,因為她知道,她越反抗,沈天龍就越不會放過她,那麼她便逆來順受,也許還能讓他沒了興趣。
「可是你罵我,讓我很不爽。」他將腦袋抵在她的勃頸處淡淡的開口。
蔣舒顏背對著他,臉上閃過厭惡的神色,但是卻沒有發現,自己的這一神色早就被沈天龍盡收眼底,因為她的對面就是一面鏡子。
「你厭惡我了嗎?女人。」沈天龍低沉的聲音中透著危險的訊號,他握著她柔軟的手慢慢的用力,蔣舒顏的眉頭縱的更深了。
「沈天龍,難道每個女人就應該愛你的麼?」蔣舒顏縱著眉頭問道。
沈天龍的神色一變,直接的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使勁的用力,蔣舒顏疼的淚都掉下來了,但是卻還是一聲都沒有吭。
這是他對她的懲罰,因為她說錯話了,讓他不開心了,所以便會有這樣的懲罰,蔣舒顏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心里的委屈全數壓下去。
「女人,你總是忘記你的身份,這句話我不是一次提醒你了,別的女人我不在乎,但是你是我的,必須一心一意都是我,不許有二心,要不然是更嚴厲的懲罰,你總是學不會乖乖的。」
沈天龍平淡的聲音听不到一絲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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