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分別嗎？」王野問道。
「當然不一樣！如果只是**成聖的功法，他水鏡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不過**成聖的功法缺失太多，知道的已經不多，所以水鏡才可以在中央大自在心經動手腳。」黑袍老頭冷哼哼的說道。
「中央大自在心經！」
王野眉頭一皺，果然如他所料，**成聖功法只是一個統稱，水鏡只是為他指點一個道路，真正走路的還是他，水鏡也無法憑這個進行制衡。
但中央大自在經文就大大不同。
像是一個路標一樣，一個不慎，就會讓他萬劫不復。
要害是在那里。
「天地不仁義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依百姓為芻狗，在他的眼中，你們這些人不過是百姓，凡人，螻蟻！當你修煉到最高境界就會知道，人人只是一個棋子，你不過是水鏡那老頭的一個棋子！或許他也想知道，到底哪個道路，才能真正的**成聖！大道無止境，哼，那老頭恐怕也迷著的。」黑袍老頭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
「不過你不要太悲觀失望，**成聖的路子並沒有錯，他確實是一門十分強大的神通，在上古都很少有人能煉成，或許是我多心了，那水鏡也不是有意害你！」黑袍老頭說道。
王野搖了搖頭，依水鏡的智慧，豈會不了解。他寧可相信水鏡害他的成分多，也不會假裝無事的相信沒有害他。
天地不仁義萬物為芻狗，王野早就領教過，對于水鏡先生對功法神通的闡述，王野不是沒有想過其中的厲害關系。
一言一行，都是在符合了王野自身的道理之後，才進行修煉的，並沒有茫然听從，不過這一次，如果沒有黑袍老者，恐怕真的會上當。
王野最後臉色一變，冷冷的道。
「人只是一個個體，社會是一個集體，整個社會想要運行下來，都是互相作用，說白了，便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這也沒有什麼，不過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成聖的路子也沒有錯，中央大自在經有問題，到底錯在哪里！怎麼會影響我的修煉的。」
「這中央大自在經不但能壓制你的心魔，還能強行屏蔽你的痛苦，有佛門的力量在其中，只是這樣下去，時間長了，你的心智缺乏心魔和**疼痛的磨礪，很難再進一步，這樣你的**修煉將會很快。不過最大的害處就在這里！」
「因為佛法的缺陷，你恐怕無法進行神通修煉！最後更可能因為修煉中央大自在經，變成一個沒有痛苦，只有力量沖擊，心智慢慢變化，忠實信奉水鏡的人！」黑袍老頭沉聲說道。
王野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如此大的弊端，他一听就明白了，水鏡不會不知。
怪不得水鏡先生會開壇布道，恐怕便是挑選良才，突然他又感覺不對，難道其他人會不知道嗎？這一次去的都不是一般的凡人。
「這種東西靠機緣的，你無門無派，小人物一個，不留你留誰，別的人很可能早就被洗腦，或許在第一時間有家族前輩進行抹去烙印，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是因為，這些人里面就只有你璞玉一個！」黑袍老頭冷笑道。
「哼哼，或許許多人都想被水鏡那老頭看上，畢竟這神通十分不錯，雖然當做棋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天地大道之下，水鏡又豈能超月兌，除非你能開天闢地，衍化自己的世界，有足夠的力量，否則誰也無法自由。」
「我王野豈會做別人的棋子！」王野雙目微眯，「便是開天闢地又如何，在末法時代或許不可，在這里一切皆有可能。」
「老頭，我們做個交易如何！」王野道。
「即然你能破開中央大自在經的制衡，現在水鏡還不知道我已經醒悟，他一定很照顧我，一時倒是無憂，我就**成聖的功法照樣修煉，神通大道也不放棄！作為交換，我會給你足夠的力量，進行修煉。」王野隨後沉聲道。
「這個倒是不錯的建議！」黑袍老者道。
「等出了洞庭書院，我幫你掩蓋一下，不影響你修煉，不過真正拔除，還要靠你自己！」黑衣老頭道。
「這經文精妙絕倫，不過我卻懂得遠古佛門的神通，改善中央大自在經文並不是難題，便是更進步一步，也有極大可能！哈哈，讓這水鏡老頭賠了夫人又折兵！」
「改善？」王野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黑袍老頭點頭道。
王野點了點頭，突然道︰「老頭，你會些什麼，听你口氣，似乎十分強大！現在我一身清白，你是不是先拿出點，讓我強大一些，這樣才能給你足夠的力量修煉。」
「你小子，我幫你完善功法，免遭被人擺布，你還想套我的東西！」黑袍老頭陡然氣憤道。
「我們只是互助互利，我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清楚，所有的東西，剛剛都用來修煉了，要不然，你修復好功法，就離開吧，就當補償我過去損失的力量，大家權當扯平。」王野探了探手，無奈的笑道。
「哼」黑袍老頭道。「我現在身體無比虛弱，除非你足夠強大，才能讓你我分開，現在連我都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靠！」
王野不由的爆口。
看黑袍老頭似是沒有撒謊，王野很快沉靜了下來，「老頭，你天天吞噬我這麼多力量，我什麼時候才能強大！」
王野只能接受現實，即然兩人暫時分不開，就是再是威脅，也沒有辦法。
況且這老頭能幫他完善功法，而且見識非凡，獨闖異界，有一個老家伙在身邊，倒是保險不少。
剛剛的舉動不過是謀求更大利益。
他心底已經接納了這黑衣老頭。
「你小子精明著的，不過你放心，老祖十分大方。」
「你這蝸牛般的修行，保護自己都不足，老祖現在傷勢未愈，還需要你的！」
「況且，你的事情，我也多少了解，末法時代的歷史，我也知道，黃巾起義很快就要爆發了，到時候天下大亂，你這個亂臣賊子，恐怕是人人得而誅之，況且太平道內，不說張梁，張魯，恐怕下面雖然幾個小嘍，你都打不過，你的遠大夢想，建立自己的規則，恐怕只能是痴人說夢！」
「你如果只修煉太平經和地元盤龍經，即便是強大，短時間內也強大不了多少！認識我算你小子走運，即免了被人算計，又能安全的修行**成聖的功法！」黑袍老頭說道。
王野臉色猛的一沉，這些果然是他所顧忌的。
「大家不過各取所需，你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