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儒家歷經秦漢大劫,方才把持了人道大勢,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面臨新的劫難,水無常形,人無恆勢,果然不假。好運氣不會一直降臨給我們儒家,這次如果能夠抵擋的住,前途必然更加敞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馬融沉聲道。
「老師,如此麻煩嗎?我儒家擁有如此強大的勢力,把持人道大勢這麼多年,依學生看,已經有了足夠強大的力量對抗任何大劫,劫後必定浴火重生,更進一步,便是奪取皇權,也不是難事。」盧植驚訝道。
「有個好的心態是好的!」馬融點了點頭,不過眼眸內還是泛著一絲憂慮。
盧植心有神傷的離開了馬融的世界國度,飛身而出之後便是又回到儒家當鋪中,想起老師的憂慮,聯想到自己此時勢單力薄,如果大劫來臨,依老師此時的狀態,能否庇佑自己,還真是難說。
「可惜我花費了太多力量,造就了那劉備,如果不為自己所用,一定要毀了他!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他。」盧植臉露猙獰一笑,心里暗道。
「對了,陰陽殿招親還有兩天,依這個理由讓劉備前來。如果不前來,一定是心有叛逆,到時候自己就帶人親自誅殺此僚!」盧植想到一個注意。
此時追殺王野的獎賞被陰陽殿招親比試的熱潮給壓了下來,越來越多的年輕才俊,都相繼前往洛陽都城北方百里不遠的陰陽山。
這陰陽山就是因為山門前,黑白兩色巨大的石山而命名的。
這一天是比試開始的第一天。
天空之上法器縱橫飛度,一出了都城,所有人都選擇急速而飛,這陰陽殿本身極其神秘,十里之內禁止外人行走,此次開山,一些湊熱鬧的人也不知凡幾。
都想觀瞻一下陰陽神山的風采。
「你們听說了沒有?這一次臥龍,鳳雛都要到來,這可是洞庭湖水鏡先生的高徒!」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沉聲道,臉上帶著一絲隱憂。
「趙兄,如果臥龍,鳳雛你都怕了,還是趕緊離開回去吧。」另外一個男子不以為意道,「臥龍鳳雛智力天下無雙,可神通術法畢竟有限,我接到家族內的秘聞,這一次將會有魔門的內的強者駕臨,這可是他們自從出了陰間來到鬼城之後,第一次出山!」
「魔門?」那趙姓男子更是渾身一抖,已經有了退出的打算。
「不錯,魔門這次出山,畢竟所圖不小,恐怕這陰陽殿就是他們第一步棋!」那個男子沉聲道。
「兩位兄台剛剛再說魔門?依我看來,魔門行事詭異,真正搬上台來打斗不一定能敵得過兵家強者,這一次兵家馬超親自上陣,這可是衛青,霍去病大將軍親自培養的弟子!戰力定然繼承兵家的強大,蓋世非凡。」一個北方粗狂男子傲然道。
三人走後。
突然來了一群人,其中一個少年被圍攏在中央,身邊四個護持的中年男子竟都是元神層次,跟隨在少年旁邊的老者修為更是一眼都看不透。
這個少年眉清目秀,眼眸內清澈通透,好似一輪紫月一樣,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身穿藍色長袍又給人一種十分飄逸的感覺。
「這麼小的孩子難道也是來招親的,聖女招的可是夫婿,不是弟弟!」一個中年男子瞅到這邊,不由和朋友低聲調笑道。
「不要說了,你沒有看到對方帶著護衛的!」身邊的朋友連忙勸說道。
「怕什麼,陰陽殿禁制私斗。他們還能殺了我不成!」那中年男子一臉渾然不在意道。
「怕了你!」身邊的朋友猛的離他遠了一些,竟是不願意和他走在一起。
「你們還真是膽小如鼠!」那中年男子一臉郁悶,瞪了這一群朋友。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少年猛的出現在了中年男子前方回頭道︰「在下兵家馬超,你是誰?」
「淮陽尹家!」中年男子回答道,望著那少年的眼神內雖是露出忌憚之色,卻也並不害怕,畢竟兵家所在的北方勢力卻是龐大。
但和淮陽離得很遠,尚且在儒家的控制範圍之內,兵家也不敢亂來。
馬超一臉含笑的看著那中年男子。
「你要做什麼?」中年男子竟是感覺一陣不自在。
「你恐怕無緣參加陰陽殿的招親比試了。」孫權依然淡笑道。
「為什麼?難道陰陽殿殿主還能由著你胡來!」中年男子沉聲道,臉露不悅之色。
「陰陽殿我管不到,不過你們尹家一族的性命,卻是掌控在我的手中!」孫權突然小臉一繃,滿臉冷色,回頭對身邊的老者道︰「麻煩先生走一趟!」
「是,少主!」老者身影一動,腳下踩著一把飛梭,正是武帝穿雲梭。只是一晃,就劃破虛空頃刻間消失不見了。
此時中年男子冷汗直流,有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不過他被馬超盯著,竟是動也不敢動。
有一種感覺,他恐怕一動,真的會被當地擊殺的感覺。
大約過了百息的時間,突然中年男子佩戴的玉佩上,發出家族神識傳音,讓其快點跑,正是他父親發出的。
「你……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中年男子臉色陡然間一變道。
「過會你就知道了!」馬超冷笑一聲,身體之內顯現出一股肅殺之氣,雖沒有動手擊殺那中年男子,卻是震的他根本不敢逃跑。
過了不久,突然空間一陣晃動,那個老者踏步而來,再次出現,左右兩手一手各攥著一個頭顱,鮮血淋灕,上面冤魂轉動,卻是掙月兌不開。
「父親,祖父!」中年男子一臉震驚,頓時哀叫道。
「小子趁著陰陽殿比試,你最好有多遠跑多遠,過後我會親自去擊殺你!希望你跑的夠快!」馬超冷笑一聲,揮袖徑自離開,留下一個瘦小的身影,卻讓四周諸人一陣頭皮發麻。
那中年男子倒也硬氣,咬了咬牙,竟是沒有離開,反是跟著進去。
剛剛的那一幕被不少人看到,頓時對那馬超落出了忌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