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川江派出所出來,天色很晚了,阿玲仍然因為那一場搶劫而心有余季,她神色仍然十分慌張,淚水掛在兩腮。
「不用吧,沒事了。」我不停地安慰。
「你可以送我回家嗎?」她問我。
「你家離這兒有多遠?」
「我家就在市中心,離這兒不遠。」
「哦,」我想到還要回學校,說︰「好的,我送你回家後我還要回學校。」
「你是學生?」她有點驚奇。
「是的。」
「你在哪里讀書呢?」
「川江大學,土木專業的。」我回答說。
「那好,你先與我一起回家,再打的回校行嗎?」
「好的。」
阿玲手握方向盤,慢慢地駕著小車,不時地用眼斜視著我。
「姐,」我開口向阿玲說,也是我第一次向一個陌生人稱呼姐,「別怕,以後路上遇到不認識的人最好不要他上車,這給你帶來好多麻煩啊!」
「嗯」阿玲突然問我。「你怎麼在那烈士園陵呢?」
「呵呵,」我呵呵了兩聲,不緊不慢把自己上大學生活窘迫情況向她說了。她听了後臉上沒有表情,只把手放在方向盤上,兩眼平視前方。
看到阿玲熟練地開著車,我才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確實漂亮,尤其那雙炯炯閃動的眸子,像兩顆黑珍珠嵌在粉紅的玉盤上,每一次輕輕的閃動似乎都飽藏了無限令人向往的柔情。她清新月兌俗,臉龐白皙,嘴唇粉紅,眼楮大大的,睫毛很長,有神的出奇,手上帶著一個手鏈,亮晶晶的。
「兄弟,餓了嗎?」阿玲問我。
其實午餐吃的那兩個饅頭的能量早已與歹徒博斗中消耗了,她這麼一提醒,我的肚子還真咕咕叫起來了。
「有點。」我不好意思地說。
車到了一個餐館門前停了下來。
「吃中餐還是火鍋?」阿玲問
「隨便吧。」
「那下車吧。」阿玲說著,關掉了馬達,為我開了開車門說。
我們進入了一個雍容典雅的火鍋店,要了一個雅間坐下,很快服務員拿來菜單,阿玲遞給我,讓我點菜,我一時不知所措,因為我從來沒有進過餐館,更不知怎麼點菜,我還是推給她說︰「你點吧,我隨便吃什麼都行。」
她十分灑月兌地接過,三下五除二用筆把菜名畫了畫,交給服務員,並要了兩杯茶。
火鍋還沒上桌前,她從手提包里拿了一盒被破開的女士香煙,從里面抽了根,剛想點,馬上對我說︰「哎,你抽煙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會!」「恩,對的,最好別學這個!」她點上後,抽了口,吐了個煙圈說︰「今天感謝你幫我,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向我說。」
「謝謝你,姐姐」
「還沒問你姓名呢?」她不斷地吞雲吐霧。
「哦,我叫胡涂。」
「胡涂?哈哈,有意思。」阿玲開始笑了,下午發生的那一幕似乎忘了一樣,「多大了呢?」
「二十了」我偷偷地看著她的胸部的兩個大波,又正面看著她說。
「哦,我比你大七歲,你看得出我二十七歲了嗎?」
「看不出,我一直認為你與我差不多呢。」我一邊笑著說,一邊思索︰她這麼年輕,就這麼富有,她是做什麼的呢?
但是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阿玲會有二十七歲,看起來與我差不多,或者比我小一點。這讓我更無法猜測到她貴婦人般的身份,但也不好問她在是干什麼,她怎麼會擁有豪華的小車呢?對于她的貴富人的身份我只有兩種猜測,一是她一個鄉下女孩子確實有能力,在這兒奮斗出自己的天空。另一種可能是她嫁了一個老總,只有老總的夫人才這麼富有。
但是,她所有的一切讓我在雲里霧里的。
很快火鍋端上來了,她問我「喝什麼酒?」
「我不會喝酒。」
「慢慢學會喝酒呢。」她說後馬上對服務小姐說「來一瓶五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