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找到阿玲,我還每天早上堅持五點起床,與吳江一道習武練功,雖然天氣有些寒冷,但我們仍然沒有間斷過一天。特別是吳江興趣最濃,但武功的長勁卻不是很大,每一個動作還是不到位,可見他的領悟能力有些欠缺。
吳江還是一直很講義氣的直爽人,有什麼說什麼,他告之他同室的說向我拜師學武了,同室的又告訴我們系的同學,也就是我們系的同學基本上知道我收了吳江做徒弟。他們也對我另眼相看了。
當吳江知道我父親生病,也了解我家庭情況,主動給了我足足兩千元錢。我說什麼也不要他的錢。
他卻說︰「這算我借給你,以後你有收入了再還給我,再說我家庭經濟狀況還算過得去。」
是的,吳江生長在山東,父親是一家小型的企業老總,吳江從小不是讀書的料,但愛好武術,他父親花錢讓他到各種武校讀書,他的體育成績還算可以,特別是籃球打得特好,是以特長生的身份考入了江川大學。
當我接過吳江遞給你兩千元錢,我心里十分感激說︰「兄弟,我過幾年一定要還給你,無論你在哪兒,我都會來感謝你的。」
「不,我們算是朋友,就把這學武放在一邊,你有困難,我也會幫助你的。」吳江說得也爽快,不得不讓我佩服。
我拿著吳江給的兩千元,給家里的銀行卡打了過去。
步行到銀行的路上,一輛輛各式車輛在街道上穿梭,偶爾看到街道的屋檐下躺著一個乞丐,看到這乞丐,我心里酸酸的,我幾乎要與他們一樣了。
我經過立交橋,看見了一大群人仰頭圍觀立交橋上面,哦,原來有人想跳橋自殺,平時都行色匆匆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現在聚集了在橋下路口,形色各異,有的不說話,有的有說有笑,有人出主意,快放氣墊,可以說是但有一個共同點,都駐足不走,想看看到底如何。
我看了一下那個準備跳橋的人,距離有點遠,但是能看出來,是一個女的,長得不難看,身穿黑色皮草外套,戴一頂黑式帽子,哭哭啼啼的,身體已經半蹲著在橋欄外面了,她旁邊幾個民警和消防人員,死死拽著她,嘴里說著什麼,應該是在勸她想開點。
橋下面停著一輛消防車,消防車旁邊有三個消防員,就站在跳橋人的正下方,可能是想接著她吧,消防車上也有兩個消防員,在消防車頂上綁著一個黃綠顏色的像布的東西,應該就是充氣墊,但是沒看到消防員解它,難到是高度不夠,用不著充氣墊?
上面的局面一直沒有緩解,可能還在繼續勸說,這時,下面的消防車開到了跳橋女的正下方,從橋到消防車頂部距離已經很短了,即使跳下來,也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馬路上的交通還算好,沒有車停下來影響交通,但是都開得很慢,大概也想看看到底怎麼樣,又怕造成交通擁堵,看來咱們司機都還素質不錯。
我在想,那麼多消防員和民警拉著這個女的,一使勁就把她拉回去了,還勸說什麼,先拉回去再說。後來想想,可能不好使勁,雖然人多,但是能著上力的也沒幾只手,萬一有個閃失,還是會出危險。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消防員也跨出了橋欄,應該是腰上拴了繩子,他把那女的腿給抬了起來,這時,那邊抓住身體的消防員一起使勁,終于把這個女的抬進橋欄里面了,下面圍觀的人應該都放心了。
我也好奇地走近看,這女子怎麼這麼熟悉,我再定眼一看,微微,我差點叫出聲來,怎麼會是微微呢?她怎麼又到川江市了,她又來干什麼呢?她又為什麼要自殺呢?一連串的疑問頓時在我腦海里閃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