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掛了電話說︰「你們接著吃吧,隊里馬上出警,听說西山那邊又發案了。」
他一邊說,一邊去拿掛在牆上的警服,阿香與江雪的面色也繃得很緊,這顯然是在為他出警感到擔心,整個氣氛顯得格外緊張。我們都沒有心思再吃飯了,一頓還沒有吃完的飯,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我哥對工作認真負責,每一次出警,無論刮風下雨,他都必須去,而且沖在最前面。」阿香顯出一副自豪的神色。
「那是他的工作,不得不這樣做啊!」江雪說。
「是的,那是他的工作,一個負責的警察。」我補充說。
「去年有一個晚上出警,為了抓一個黑槍逃犯,他不顧生死,沖在前面,那逃犯對準他就是一槍,好險啊,那黑槍殺手槍發很準,但幸虧子彈打在我哥的帽子上,警帽被打飛了起來,」阿香說著,還心有余悸,「他回來並沒有對我說,還是後來他的同事對我說的。」
「確實太危險了。」江雪也感到有點緊張,面部神經不停地抽動。
當警察確實有很大的危險,特別是阿俊這種十分負責的警察。
阿俊剛走,江雪的手機也響了,說是她父母打來的,叫她也馬上回去,江雪家住哪里,我一直不知道,估計就在川江這個城市里。她掛了電話也說︰「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們了,胡涂,你陪阿香聊聊吧。」
江雪一走,屋子里就剩下孤男寡女我與了香。不過我與阿香收拾飯桌上的殘局。
我才注意到阿香今晚打扮得非常漂亮,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也許是大病新病愈原因,她確實有點瘦了,她的衣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穿著透明玻璃吊帶的鋼絲,碩大的波濤洶涌的輪廓若隱若現;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女敕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著一條寬得夸張的黑色蛇皮腰帶,上面瓖滿了銀晃晃的亮片;最驚人的是她的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由于穿著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干渴;腳底穿著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
我呆呆地盯著她,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了,轉動了一體。
「下午我們一起出去逛一下,好嗎?」突然阿香提出建議。又轉向我,一臉少女的羞澀。
「好啊,去哪兒呢?」
「金山小森林,你去過嗎?」
我搖了搖頭︰「我從來沒听說過呢?」
「那兒景色迷人,真的漂亮極了!」
「我就陪你去那兒玩一個下午吧。」我說「真的嗎?」阿香,很興奮的語氣。
我點點頭,望著她。她也在看我,眼中的波光亮亮的,很是迷人。我們目光交纏著,居然有足足一分鐘。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起來,我的心髒不爭氣地跳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阿香突然問我︰「我以後叫你涂哥,好嗎?」我一愣,她臉一紅,又補充說︰「要是你介意的話就算了。」「怎麼會呢?」我說,一邊笑,于是阿香也笑。我心中暗道︰阿香剛才那句話很值得研究呀?她說以後要喊我涂哥。首先,「以後」這個詞就不簡單,至少表明她以後還想與我在一起。她主動要求這樣喊我,難道是對我有意思?
正想著,忽然阿香伸出她那縴細的小手,又道︰「涂哥走吧!」
我牽著她的小手,一下抱住她的腰,此時,她溫柔地看著我,沒有說話,屋子里突然好靜,氣氛變得很尷尬,我也靜靜地看著她,我突然有一種沖動的感覺,我用我的嘴輕輕地吻在她那那櫻桃小嘴上時,她也沒有推開我,只覺得她身體緊張得發抖。
也記不得吻了多久,我停止了,我們是戀人嗎?
沒想到,她卻主動吻起我來,在一陣狂吻之後,我開始笨手笨腳地在她身上模索,我的手不停地顫抖,她一直閉著眼楮,不敢看我。
她沒有作聲,顯得更加緊張,無法掩飾她的驚慌,我的手開始移向阿香敏感部位,不自覺地往下滑去……
我听著她的呼吸漸漸急促,看著她的眼楮里的神采漸漸迷失,我又俯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可以嗎?」
她猶豫著,困惑著、茫然著、麻木著。
「不要!」她開始說話了,「我愛上你了,你知道嗎,涂哥,但我們至少現在不能。」
我看著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像一個熟透了的大隻果,忍不住再朝她的唇吻過去,她縮了一下,用額頭頂住我的下巴︰「不要這樣好嗎?否則我們要犯錯誤了。」她不停地推著我,她退縮著。
「這樣也會犯錯誤嗎?」我不解地問。
「我們如果控制不住,那不是犯錯了嗎?」她一邊說,一邊掙扎著松開我的懷包。
「其實,我早已愛上你了。」我語無倫次地說,「追你的那個瘦個子男生呢?」
她突然「騰」地躍起來︰「我從來沒接受過他,我早對他說過只做普通朋友,你不要亂想。」
她承認,那個瘦個子男是在追她,並且追得很厲害,她多次拒絕了他的求愛,漸漸的那男子就慢慢淡了下來。
「哦,對不起。」
「哎,不說這些了,我們不是出去走走嗎?」她轉過身過問我。
我「哦」了一聲,「是啊!那走吧。」
她主動伸出右手,我馬上伸出左手,我拉著她那縴細的小手,看著她那迷人的眸子,一種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