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本是一名舞蹈學院的大學生,畢業後杭州一家歌廳做歌手,一次唱完歌正準備到後台休息時,一個中年男子向她走來,禮貌地向她遞上自己的名片,微笑著說︰「我是川江企業的老總蘭振華。你的歌唱得真好,如果你被包裝一上,很容易成為歌星,要是你有趣,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阿萍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早就想攀上這個有錢的人包裝自己,她沒有半點推托就坐上了刁德一的車,與他一起來到「星火」。
兩人剛進包房坐下,服務員就端上好酒好菜。席間,刁德一和藹地問道︰「阿萍小姐,你的歌唱得很好,在那兒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
阿萍不好意思地答道︰「五千元吧。」
刁德一笑著說︰「你先在我這兒干,我一個月給你兩萬元,怎麼樣?」
阿萍有點驚訝︰「你不是說包裝我嗎?」
「至少你在我這兒干上一年,包裝你是自然的。」
阿萍點頭同意了。可是,她並沒有等到刁德一對她進行包裝,而是干的另一種與高官貴人進行**的交易。
當天晚上,她喝得酩酊大醉,早上醒來時,猛然發現自己竟然被月兌得一絲不掛,刁德一赤身**地躺在她身邊。
她頓時意識到是刁德一趁她醉酒後奪去了她的貞操,她不由得傷心地大哭起來。刁德一安慰她說︰「別怕,失去了貞操又有什麼,都什麼年代了。這五十萬,補償你夠了不呢?」
阿萍只得默認了。
從此以後,阿萍在刁德一的控制下,先後為這些高官們服務,每月兩萬元的服務費還是兌現了的。
「你為什麼還要干呢?」我問。
「已經沒有退路了。」她說,「刁德一把我與他之間那見不得人的一幕早已錄像,並保存在他手里。」
阿萍還告訴我星火酒店還有許多姐妹為刁德一掙錢驚人的另一內幕。
星火里的娛樂場所,可組織管理和業務分工則很明細規範。刁德一委托一個叫珍珍少婦在管理,珍珍是文強叫來的,言傳珍珍是文強的情婦。
珍珍主要的任務是選拔和培訓包廂公主,再由這些公主們去管理多達四十多個小姐。這些小姐幾乎培訓出來是給一些達官貴人、參與豪賭的倒爺們服務的。
星火娛樂所還有負責管理的保安,負責管理的保安是刁德一從另一個「溫馨休閑中心」請過來的,他就是那個刀疤臉汪三,
「溫馨休閑中心」是刁德一專門為一些普通人開放的,沒有「星火」裝修得豪華。只要進入進星火的那些服務小姐,都以統一食宿、統一發型、除少數幾個阿萍、阿倩、阿珠之外,其余的全部收掉其手機、身份證、存折等一切物品,限制其人身自由。
星火里的小姐每天都在與高貴身份的人進行**交易,但多數是記帳,月底從刁德一那兒領取一筆高額的收入。
珍珍經常用藥物控制小姐的經期,強迫小姐在經期與那些豪賭的嫖客進行交易,以便減少星火的損失,從這些漂亮的小姐身上攫取最高的利潤。
星火里還有規定,小姐不準外出、不準與家人和朋友聯系,生活起居均被嚴密監控。這里的小姐表面上看起來漂亮,風光,骨質里受盡了百般折磨。
阿萍講的這些話,听起來實在不可信,可事實就是如此,凡是從外地選來的小姐,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學歷高,大多數能歌善舞。
每一次選來一個小姐,刁德一總會叫文強,羊強、田壘等重要級領導來嘗鮮。
當然這些小姐大多數都不知道這些領導人特的身份,因為每一次都由珍珍帶著她們去這些領導的別墅,這些別墅當然也是一些老總送的。
有時是珍珍帶她們在星火的總統套房做。
小姐們一到了那兒,不準問對方,進了屋子就月兌衣服做事,做了事情就走人。她們並不知道和自己交易的人是誰,只知道長相,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唯有阿萍知道他們的身份,無論是文強,羊強,還是田壘,他們對阿萍情有獨鐘。
再後來刁德一在我面前透露,星火酒店,文強、羊強、田壘都投了股,當然是干股,如果星火酒店無論是娛樂所還是地下賭場,還是吸毒地點,只要有一點風吹早動,文強首當其沖給擺平。
也這樣,他們來這兒嘗鮮不花錢,吃喝不花錢,每年要在刁德一這兒分紅以百萬計算。
刁德一真是財大氣粗,還要不斷地壟斷川江的市場,想把江中正的許多擁為己有,進行不斷的擴張。
刁德一委托我的事,我不得不干得干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