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景洪已是晚上六點了,我與芳芳提著行李下了車。景洪城開始華燈初上,好美麗的一座城啊。
「你家在哪兒呢?芳芳。」我問芳芳。
「我家在古龍一個小鎮的偏遠農村,離這兒還在五十公里。」芳芳說。
「那今晚你不能回去了吧。」我問。
「是啊,早就沒有班車了,我只有在這兒住一晚了,晚早上坐早車回家。」芳芳又說。
「那好,我陪你。」
「誰要你陪,你不去找你叔叔嗎?」芳芳突然問。
「他的電話關機了,我也不知他住哪里,若大一個景洪城,我去哪里找他啊。」我又開始胡編著說。
「那你怎麼辦呢?」
「與你呆在一起啊。」
「這怎麼行呢?」芳芳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的拉桿皮箱說,「我回了家還要到景洪人民醫院實習的。」
「今晚我請客,景洪有什麼特色菜,你說吃什麼。」我突然去拉芳芳的手,芳芳有如觸電的感覺,把手縮了回去。
芳芳畢竟是鄉下的,很保守,這是自然的事,我為什麼不再主動去拉她呢,我又去拉她的手,她再次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地拉住了︰「說,吃什麼?」
她沒有反對了,只是點頭笑了笑說︰「又吃你嗎?」
「你擔心我沒有錢嗎?」我反問道,「實話對你說,我帶了四十萬美金來做生意。」
「美金?四十萬?」芳芳有些驚訝,「那不是二百多元人民幣了嗎?」
「當然。」
「你怎麼帶美金呢?」
「我不是說我老爸開有中外合資公司嗎?賺外國人的錢,不就是美金嗎?」我笑著說。
「那好,今晚吃你。」
我們又進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
晚上,芳芳喝了很多的紅酒,我們都有些暈糊糊的,在燈光的照耀下芳芳的臉更是紅撲撲的可愛,回到賓館,我突然抱著芳芳坐在床邊,對她說︰「芳芳,我覺得我愛上你了。」
芳芳慢慢推開我,而她則附在我耳朵邊醉眼朦朧的對我說,「我也是。」
我知道這是金錢起的作用,因為一直在鄉村受盡窮日子的女孩,比較看重錢,可想,她大學幾年,家里一家沒有少借錢給她上學。
仗著酒膽,彼此言語也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眼神越來越曖昧,動作也越來越逗,當我輕輕試著踫觸她的胸部時,她一下擋住了︰「別這樣好嗎?」
我縮回了手,若不是喝酒臉紅的厲害尚能遮掩一下,我真的還不知怎麼回答。但我的手還是不自覺去她的胸,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她說她是第一次,我不可置信的問︰「你是第一次?」
我想現在的女人就是愛裝,像這樣自稱的所謂的處子之身,我倒是真的遇到不少,一個比一個裝的女敕,一個比一個裝的像,一個比一個裝的真,但結果在我面前未費吹灰之力就逐一識破,當然這些裝處的女人,我絕不虧待自己,統統成了身下之收獲。
雖說我沒斷過缺少女人的日子,但是那種渴望還是存在。在尊重她們人格的同時,有時卻不夠尊重她們的身體,但對她們的關愛仍然是我做人的原則,我也知道,她們成不了我的女友,我也不是她們要嫁的男人。盡管,我們彼此也會去愛——身體之愛,但說一點感情沒有也是自欺欺人。
當感覺我的口氣有點不大對勁時,她有點急了︰「你們這些男人整天想著黃花閨女,可一旦黃花閨女真的出現了,又表示懷疑,算個什麼東西?不瞞你說,不止你一個人這麼認為我不是黃花閨女,很多男人也不相信我是黃花閨女,不錯,表面上看我是那種很外向的女孩,可實際上我也有我的原則和底線,並不是個男人我就獻身于他,我覺得我現在是處#女很正常,如果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你們男人的腦子出問題了!」
我想,芳芳今天一定是喝多了,不是喝多了,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我無語,卻有點感動。這樣的女大學生現在可真不多了,想一想那些曾經在我身下的女孩,很少是處#女,我有時感到莫大的悲哀,自從逃亡出來來,除了珍珍之外,我再也沒有遇見過什麼處@女,而且基本上是放縱的女性,我現在很迫切的想讓芳芳成為我的,可是我又很清楚自己根本配不上她,因為,我自己是一個逃犯,不想再讓一個處子之身的害成為我的受害者,但是男人征服欲佔了上風,骨子里倏然又升騰起一種探究的流氓沖動和欲#望,芳芳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