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頭兒與那印度女人出得來,看到我與妮妮,也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大王頭兒顯然有些生氣,以為我真的欺負妮妮。
我把所有的經過耐心地給他講了,不過大王頭兒還是通情的人,他點了點煙,對我說︰「沒事,她是我的女兒,從小被我寵壞了,一點也受不了氣,請阿軍多多原諒吧。」
「謝謝頭兒的理解。」我說。
「妮妮,快去給阿軍倒杯水,他是我的朋友。」大王頭兒轉過身對妮妮說。
妮妮不情願地進屋去了,一會兒端著一杯水遞給我說︰「給你的水。」
我接過水,一飲而盡,我太口渴了,我喝完後對妮妮說︰「對不起啊,以後請你關照。」
「沒關系。」妮妮終于舒展出了笑臉,那臉笑得特甜,讓我有一種回味的感覺。
大王頭兒也笑了,他望了望那印度女人,不知說了些什麼,印度女人也微笑向我點頭。這印度女人還真有女人味,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不用猜就知道她就是大王頭兒的二老婆,妮妮是她所生,因為妮妮有著中國女孩的風貌,又有著印度女孩的氣質。
「今天上午好好練,這要靠你了,辛苦你阿軍。」大王頭兒對我笑了笑說。
「好的。」
我說完又朝花園走去,指點著幾個兄弟的動作。
一天下來,還真的有些累。
到了晚上,我也如約去了叔公那兒。
叔公見我來了,很高興的樣子,于是開始教我武功了。
晚上進行《詠春絕》刀劍練習,在練習前,叔公說︰「刀劍和拳法其實精髓都一樣,注重的是快、準、狠。動起手來往往就是瞬間分勝負,所以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一擊必中。看準了,就是一下!不能猶猶豫豫,畏首畏腳的。」
練刀和劍,招式不是平常那麼簡單,平時我所殺的馬賊並沒有經過刀劍訓練的,如果真的遇到高手,他也可能是任人宰殺。
叔公演示之後停下來對我說刀劍的要領,他說「詠春八刀」,其實就八招,教之前,先讓我背熟口訣︰迎敵大劈破鋒刀,揮手橫砍斷敵腰。
順風勢成掃落葉,橫掃千鈞敵難逃。
跨步挑撩似雷奔,連環均使出怪招。
左右防護憑快取,移步換型使刺刀。
這刀比一般的重,我提著這刀,估計有三十斤的分量,刀背蠻厚,前尖後方,柄倒是長,因為這刀法就得雙手握刀。我想,如果熟練後是否可以單手握刀,自己在這個基礎上再進行改編。
雖然這刀在我手上,招式倒是簡單,可是練起來很辛苦。按叔公的原話,每個招式都要「千錘百煉」。
就說這第一式吧,一前一後腳要用弓步,雙手將刀高舉過頭,用最快速度,沿著對角線劈砍。
「每天反復不斷地練,就先練一個動作,練到像吃飯喝水那麼熟練為止。」叔公說。
「好。」我說罷就開始展示,那一刀一式,讓我揮汗如雨。
可是還真別說,我一邊練著這刀法,一邊就感覺到這刀法的威力。這麼重的刀,又使的是雙手,這刀式又好發力,還真的不錯。
「阿軍,你真的不錯,這刀就歸你了。」叔公對停下來的我說道。
「多謝叔公,我一定不失你所重望。」我說。
第二個晚上,叔公又演示《詠春絕》真槍第一步。演示完了他又對我說︰槍不外乎「瞄、舉、準、射、」等幾種基本法門,其中以「舉」威力最大。有長槍、短槍、KV76、八一杠等自動步槍、沖鋒槍、突擊步槍和手槍重型兵刃,特點是射程遠、威力大、命中率高、結構精密、性能良好。
沒想到叔公自創的《詠春絕》槍法隨意揮灑,逍遙自若,夠我練很久的了。
他還教我怎麼識別躲過別人的槍擊,怎麼听到遠處的槍聲,射程多遠。怎麼就地一滾而偷襲對方。
殊不知詠春槍法玄奧之處正在于此,可破天下古代諸般兵刃和各路拳腳功夫,融天下各門各派武學于一體,盡數破解之,而自身亦是以天下最高武學為基底,不立一法而破萬法。全憑施持槍者悟性奇高,臨機而斷,有形招式使畢後,從無生有。衍化出萬千變化,克制敵招,靈殊在握、縱橫自在,閹不如意。
我掌握了要領後又領悟著叔公所傳的方法開始練習。
「這是我經過十幾年戰爭的總結,你一定要熟練,以後可能排上用場,比如你以後當哪位國家領導人的保鏢,一定要用到這槍法的。」叔公看了看我說。
第三天晚上,叔公又教我近敵應戰的本領。
近敵應戰,既要有拳法、槍法、刀法、手法等眾武功合為一體。
他說了原理後,對我演示了一次,然後叫我練習。
看到我練完之後,叔公又說︰一刀刺出勁力需外方內圓,不可過于剛猛亦不可過于柔韌;氣勢需一往無前,卻又不失後勁,一擊不成再以二擊,這就是刀中之刀,拳中之拳,槍中之槍。
于是又教我再練,我閃打彈踢之精,讓叔公雙目定定落在我身上,閃爍著異樣神采。
一套完整的詠春一絕驀然展現在叔公面前。
第四個晚上,我把《詠春絕》拳術、刀術、槍術已從第一步掌握到第三步,只有最後一步還沒有練了。
叔公很高興地說︰「好,今天叔公將教你詠春一絕第四步。看,我先做一遍給你看看。」
說著,叔公便雙手合一,然後展開,便打起術拳來。只見他走起來疾步如風,弓馬步莫測,時而疾風閃電;時而柔情似水;說劈腿則雙腿貼地手掌一拍腳背,騰空而轉,時而左進攻如暴風驟雨,右防御則滴水不漏;左腳右拳呼呼生風;掃堂腿一掃,好似鐵棍翻滾橫掃一切,地面上則留下了許多溝溝道道的痕跡;就地二十滾有如風火輪碾壓群魔;後翻則如翻江倒海;側翻則如蛟龍出世;還有降龍二十拳,拳拳擊中要害。總之,前翻後滾,左沖右突,花樣繁多,真叫我眼花燎亂,目不暇接。沒想到第二步比第一步要難一些,但我很快掌握了要領導。
我也一步一步的打開來,那動作十分到位,有如敏捷的猿猴,身形如一團星光。
叔公看得仔細,武到好處時卻不見我真身,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盡是我兩只長臂在揮動。突然,我一聲大喊︰隨後拔地而起,雙腳站在一銀杏樹樹枝上,離地足有三米多高,雙腳在樹枝上移動著,身輕如燕。我打了足有一個時辰,便由樹上飄然而下,落地一個童子拜佛,落在叔公面前。
叔公笑了笑說︰「現在,我給你講《詠春絕》特技腿拳術。這拳起源于胡家腿拳,是我創編又反復研究,其絕技密蹤名腿拳,腿拳法獨特。」
他又說︰「這腿拳就是拳加腿功。此腿拳要多練久練,快、靈是關健,練不到至快至靈不算成功;練不到出手必勝不算精妙。腿拳第二步的要點︰二十四字訣,短促突擊、貼身近戰、小形寸勁、靈敏善變、招法密集、快捷連綿。他的特色是;短拳︰短拳又分明短拳和暗短拳。」
我也明白了,這短拳故名思意,即非常明顯的短拳。如肘膝相抵,必發短拳;蹦拳是典行短拳,他是靠發短勁產生的蹦擊爆發力的快急殺傷力。短拳有什麼好處呢?短,就是短距里攻擊,所以必須速度快,發拳快、收得快、變得快、突然性強,得手率高。快速、靈敏、多變巧妙是他的核心。
暗短拳相對于明短拳來講,指發拳不明顯的短拳。它又分長節短拳和長距短拳。長節短拳是指已經出過一拳,若想再發短拳攻擊對方,拳節必定更長,外形上看好象長節長拳,而其實發的卻是短拳拳節放長,一般不易再行連變,要想續打擊,一般都收拳換式為好。但寒山拳短打還能在已成長節的基礎上追發短拳,即所說寸拳,是難上加難。寸拳僅僅是利用局部筋肌的高速松緊,是短勁極限爆發。這一般練武人是辦不到的,要久練才能上手。所以,暗拳是寒山拳的不傳之秘,也是拳法的難關。
長距短拳即一般長距所需長勁短拳。長途奔襲,長途跋涉,否則必然貽誤戰機。而且易犯大錯。非技法精熟者不易連變。
所以,知道了明短拳和暗短拳,就知道了短拳並非短打的短處,而是短打的長處。
我對這一套腿拳也算掌握了,整個晚上,我也練得精疲力竭了。叔公的言傳身教,我確實收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