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很自然地向後躍起,就向沒有受到任何力量的攻擊一樣。
「好小子,有種。」虎哥向後小退了半步。
牛金只是看了一個開場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不是毛子他們太弱了,是我太強了。牛金也知道毛子的厲害,尋常三五個人根本不是毛子的對手,再加上他的那股狠勁,霸氣、凶氣、傲氣集于一體,絕對是一個難惹的角色。
只是他沒想到我會那麼牛,氣勢磅礡、威武、強悍。
現在牛金不敢露面了,而是躲在一處,看虎哥怎麼樣與我搏擊,坐山觀虎斗吧。
當虎哥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又踢了毛子一腳,他也沒想到我這麼不留情面,頓時怒火中燒,對著我出了一拳,不過他也算磊落,出手前吼了一聲「住手」也算給我提了個醒,有義氣,有骨氣,也有豪氣。
「朋友,既然沒吃什麼虧,就沒必要再下重手了吧?」虎哥將毛子扶起來說道。
虎哥個子高大,手臂上的肌肉就像小山丘一樣隆起,身子粗壯,這一看就是常年鍛煉的緣故,走過來就有一種小山般的壓迫感,有如雷神般的神態。
當我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觀察我,他沒想到從我的身體里竟然能爆發出那麼巨大的力量,而且動作輕盈靈活,手腳熟練,輕松自若,猜測我絕對是個極其難纏的角色。
「虎哥。」毛子叫了一聲,沒想到虎哥動作神速了得,可能覺來了救星,感覺臉上沒光,低下頭很是羞愧,退到一邊。
此時牛金本想出一口氣,他沒想到自己只想想報復我一下,沒想到卻無意間惹到了我這個大煞星,連虎哥都沒在我手里討到好處。他剛才躲在人群里還好說,以為我看不到他,這時他也沒機會再躲了,只是沒想到我就像沒看到一樣,看都不多看一眼。
「你們先下去,順便讓周圍的人散了,免得傷了他們。」虎哥拍了拍毛子的肩膀,說,不知是怕自己在周圍人面前丟臉,還是什麼的。
毛子無奈了,也知道他再呆在這里也只會自取其辱,帶著手下的人開始清場。
只一會,整個一樓就剩下虎哥一伙的人外加我和那個緬甸美女。
「美女,你還是離開吧。」我微笑著對緬甸妞說道。
「看來這兒是不歡迎我了,我一來你們就打架,我就先走了,帥哥,你自己保重。」緬甸妞對我笑了笑,站起臀部一扭一扭的身向外邊走去。
「慢走啊。」我對著緬甸女的背影說道。
「好啊,你們慢慢玩吧。」隨著緬甸妞的聲音,她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現在就只剩我們了,你說怎麼打法,你們是想群毆我一個,還是我單挑你們一群?」我從容地看著虎哥,帶有挑戰的口氣說。
除了毛子和跟他出來的三個人不在之外,虎哥手下的兄弟听到我這麼囂張的話,全都叫囂起來。
「你他娘的算什麼東西,在虎哥面前哪有你說這種話的份?」一個眉上破了相的小子大叫道。
另一個也跳了過來,來到我面前大叫︰「好好收拾他,他以為自己是誰,你是霍元甲啊?你是葉問啊?」
我冷冷地笑道︰「我既不是霍元甲,也不是葉問,我比不過他們,但我有把握比過你們。」
「你小子,太不識相了,你不要以為這是玩過家家啊!」另一個家伙還在對我叫囂。
也許是他們平時都是對別人囂張,沒想到這次讓我搶先了,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拳就將我撂倒。
虎哥揮了揮手,示意手底下的兄弟們安靜,不要再吵了。
「今天晚上你也佔了不少便宜,我也知道你很能打,但是我當大哥的不能看兄弟被欺負了還不站出來,我也不佔人多的便宜,就我們倆,要是我輸了,這事就這麼算了。」虎哥說道。
「那要是我輸了呢?」我笑了笑,不過笑的很正常,那股邪邪的味道消失了。
虎哥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從他見到我開始,就認為我是個很自負也很囂張的人,他沒想到我竟然會說這種話。
「你輸了,就算我也替兄弟出氣了,這事也就這麼算了,你要是不服氣,那以後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隨時擔著,其實我們都是中國人,來到異國他鄉,出門也靠朋友啊。」沒想到虎哥還夠哥們的。
「沒想到虎哥還比較仗義,那好,那你接好了!」我說著,身子就好像突然轉到虎哥背後,還沒有讓虎哥反應過來,已到達他的耳邊。
酒吧里的燈光本來就不強,暗暗的。虎哥壓根感覺不到我所處的位置在哪里。但我覺得這哥們夠人情,一個偷襲擊在虎哥的背心上,我只用了五分的力。只讓他感覺到痛苦一陣就沒事了,我壓根就沒想到對他大打出手,畢竟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有必要這麼過分嗎?
虎哥沒來得及出手,已向前頃了一下,我發動攻擊,快的不可思議,虎哥根本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中招!這一招是怎麼方法對他的,他哪里知道呢?
「你已經輸了,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後會有期!」隨著我的說話聲,我人影閃到另一邊,早已串到那幾個小子後面去了,連他們也沒有一絲感覺。
當然連虎哥都沒反應過來,更不要說他手下的弟兄,此時他還在尋找我的影子。虎哥手下的兄弟都以為我已經趁人不備跑掉了。
我只見虎哥站在那里,按著自己的心髒的位置,很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這家伙,太厲害了,他一直隱藏實力!」虎哥喃喃道,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從出手到離開也就是幾秒的時間,直擊虎哥的背心,連皮也沒有破他的,那肯定不會致命的,虎哥也許有一種這種任人擺布的感覺,感到深深的無力。
「他是職業殺手嗎?」只听得牛金突然叫道,然後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便驚慌著自言自語,「我難道捅了馬蜂窩了?」
其實我也不是什麼殺手,只是出手比較穩、準、狠,一擊致命,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收獲。我在虎哥背上的杰作就印證了這一點。
我是怎麼下二樓的,他們也沒有看準,更無覺察到。也許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高手,更沒有遇到過來無蹤去無影的人,他們可能會誤認為我是這樣極別的神人。呵呵,他們的錯覺吧。
我來到大街上,都市的夜晚大多已經被霓虹燈包裹,沒有鄉村的幽暗與寧靜,處處飄散著淡淡的繁忙氣息。
今天晚上的我與平時有些不一樣,少了一份灑月兌,多了一份邪異,可能這就是自己武功高到自己也感到驚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