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欣兒……」司徒徹被她弄得愈發的難受,可是又不得不拼命的控制自己的想法,只得握著欣兒的手,將她拖進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不讓她亂動。
「現在還不能給你,晚一點給你好不好?」
「不好!」欣兒的手在司徒徹的胸前摩蹭著,鼓著腮幫子,看起來很生氣了吶,司徒徹仰著頭,不敢看她,免得自己失控,伸手在胡亂的找欣兒的衣服,想要讓她把衣服穿好,可是剛坐起來,就發現自己的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衣服的扣子已經被欣兒全解開了。
「哎~~~」司徒徹無奈的坐前一步,敲了敲欣兒的腦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都動手月兌他的衣服,應該是知道自己在干嘛吧,不然,干嘛上下其手,又月兌他褲子,又月兌他衣服……活月兌月兌的小是一個小啊。
不過,他很喜歡就是了!
「知道啊!」
欣兒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知道啦,他要她月兌衣服,看她的身體,她也要月兌了他的衣服,看看他,這樣才公平啊,姐姐在照顧她的時候,講電話的時候就講到了公平兩個字,說凡事要公平才行。
自己月兌了,他也要月兌了,才公平啊。
「你真的知道?」司徒徹皺了皺眉,這小居然還想要霸王硬上弓,看吧看吧,一句話沒說完,衣服已經被她扯掉了。
「恩……」欣兒睨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好煩哦,然後一把將他推倒,將他褲子上的拉鏈一拉,然後手一抓就開始月兌,司徒徹已經到了無法反抗的地步,只好由著她把自己剝得一點也不剩,但是,某個地方……
「哇……」欣兒驚訝的指著那立起來的部份,咬著手指,跪在床邊,眼楮瞪瞪的望著它,弄得司徒徹全身都瘋狂了起來。
伸手一把將欣兒拉了過去,將她扣在自己的懷里,炙熱的氣息像海潮一樣撲出。
「死丫頭,是你自己說要的啊!」
「恩……」欣兒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望著翻在自己身上的司徒徹,伸手撫了撫他精壯的肌膚,司徒徹倒抽了一口氣,擠開了欣兒的腿,在欣兒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中,已經佔領了該佔領的領地,同時俯子,封住了她尖叫的唇。
「干什麼啦!」欣兒有些痛痛的,可是身體的感覺卻好舒服。
埋進她身體里的司徒徹一邊橫沖直撞,一邊摟著欣兒,得意的笑了笑,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著說道。
「剛才你不是說我藏東西了嗎?我現在就給你,全部都給你!」
「是什麼啊?」欣兒痛苦又興奮的情緒讓他更加用力,司徒徹親了親她的唇。
「抱著我,不要說話!」
「哦……」欣兒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閉上眼楮,果然不再說話,司徒徹愛憐的親了親她,溫柔的要著她,偶爾欣兒會忍不住發出聲音,但是很快她又記想徹哥哥說不要說話,于是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司徒徹一邊喘著氣一邊低低的說道。
「你可以叫,但是不準說話!」
說完便用自己的的身體讓欣兒不停的嬌喘了起來……
病房里,充滿了他與她的聲音,這一次,沒有了她的掙扎和怒罵,也沒有她的反抗,司徒徹只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瘋狂過,就像自己在沼澤里深埋了幾千年,終于可以破土而出一般,他拼命的往沼澤外面鑽,讓自己發芽、生長、然後成為一棵參天大樹。
許久許久以後,他才摟著欣兒,給她清洗了身體,欣兒累得趴在他的懷里,怕怕的望著司徒徹,大眼楮里溢滿了淚水,直讓司徒徹懊惱。
「怎麼了,欣兒?」司徒徹小心的抹著她的身體,溫柔的問著。
「徹哥哥是壞人啦!」欣兒咬著手指頭,嚅嚅的說著,但沒有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
「我哪里壞!」司徒徹無奈的笑著「明明是你自己說要,我說了晚一點給你,你不听,你說,事情是不是這樣?」
欣兒認直的抬頭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自己一直欺負徹哥哥的哦,而且明明是硬硬的,現在沒有,徹哥哥說里面的寶貝都給了她了,看來徹哥哥沒有騙人,于是只好點了點頭,望著司徒徹火熱的眼神,竟然有些臉紅。
「來,我們去穿衣服!」司徒徹親了親欣兒,抱著她回到床上,然後給她穿好衣服,欣兒的眼神一直落在司徒徹的身上,模了模不再堅硬的月復下,嚅嚅的問道。
「它壞了麼?」
司徒徹頓時心中怒火劃過,這個死丫頭,還說自己不色!
「沒壞,等欣兒想用的時候,就會像剛才一樣!」
「真的麼?」欣兒還記得徹哥哥在她的身體里沖撞的時候,自己身體產生的感覺,神情有些怕怕,但又有一點點期待。
「恩……但是……」司徒徹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嚴肅的說道。
「你要記住,不可以隨便踫別人知道嗎?」
欣兒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不能踫,姐姐她踫了,少堂哥她也踫了呀……
「那姐姐和少堂哥呢?」
「女生你可以踫,但是男人你只可以踫我!」眼神一利,坐在欣兒的旁邊,拉過被子替她蓋上,等等,誰?少堂哥,俊臉一垮。
「你踫少堂哥啦?」
欣兒立即點了點頭,但馬上發現情況不對,又飛快的搖頭,司徒徹靠近了一些,手伸進欣兒的衣服里,捏了捏,冷冷的問道。
「怎
麼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