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徹覺得自己是第一次看到欣兒為自己吃醋,頓時興奮了起來,從身後摟著欣兒小細腰,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朵,看著臉蛋漸漸變紅的她,才溫柔的說道。
「我只有你一個……從我得到你的那天開始,就只有你一個女人!」
「我手里的號碼,全部都是秘書處理的,我從來沒有管過,不過,以後就交給你處理吧,好不好?」
「才不要呢!」
欣兒其實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覺得心里酸酸的很難受,猛然間才發覺,原來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是這麼酸痛的,那以前,她和奧斯卡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又是一種怎樣的痛。
頓時心劇烈的痛了起來。
只是,許多的事情,都已經無法分清對錯,再也不可能去計較了……
「徹……」
欣兒埋在臂彎里悶悶的叫了一聲,徹在她的身後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應著。
「恩……」
「我……我其實……很愛你的。」
欣兒說這句話的時候,頭又埋得低了一些,聲音像蚊子一樣的哼哼,身後的男人卻听得非常清楚,頓時俊美的臉龐綻開出一朵朵鮮花,笑得帥氣又陽光,可是卻故意湊了上去,親親她的長發說道。
「你說什麼?」
「我……我愛你……」
聲音比先前又小了一點,欣兒的腦袋又往臂彎里埋了一點點,整個身體就像卷起來一樣。
司徒徹的眼神愈發的溫柔起來,寵溺的聲音在身後依然響起。
「寶貝,我听不到!」
一個腦袋湊了過去,熱氣撲在欣兒的臉上,欣兒顫抖了一下,推開司徒徹,猛的轉身,氣鼓鼓的嘟著嘴嚷嚷了起來……
「我說,我愛你!」
真是的,說了三遍了,非要嚷嚷出來,才听得見嗎?
說完欣兒就要找地方躲,可是卻被一只有力臂膀拖進了懷里,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填滿了她羞澀的世界,司徒徹摟著柔軟的她,望著她美麗的臉蛋,笑著說道。
「寶貝,我好像記得,你才十七歲呢!」
「那又怎麼樣?只要家屬同意,十六歲就可以結婚呀……」
台灣的律法一直是這樣規定的呀,有什麼不對嗎?
「我會好好疼你的,寶貝!」
司徒徹明白欣兒話里的意思,頓時笑得更加開心,小欣兒的意思就是說,十六歲都可以結婚,她十七了,更可以結婚了,而且,她的十七歲還有幾個月就結束了,要滿十八了哦。
十八歲的年輕媽媽,也不為過吧!
意思很明顯,欣兒要和他結婚!
結局終于定了,司徒徹頓時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欣兒坐在司徒徹的身上,一邊刪除手里的亂七八糟的號碼,一邊說道。
「語柔是不是也沒結婚呀!」
「人家是合法夫妻,不過婚禮嘛,好像真的被破壞了!」
司徒徹撫著下巴想了想,猛的瞪了瞪眼楮「不和她一起結,語柔結了二次婚,每次都被人毀了,所以,不能和她一起結。」
開玩笑,萬一這種倒霉運倒在他的身上,他一進入禮堂就被破壞……不要不要……堅決不要……
可是,誰會料到,好的不靈往往壞的……
「語柔真可憐!」
欣兒的話讓司徒徹無言的點了點頭,不過,低頭望著懷里的小女人,其實她又何嘗不可憐呢,父母在飛機上失事,自己是從媽咪肚子里被人剖出來的,後來被陷害……被傷害……雖然沒有像語柔一樣悲慘,但是,好不到哪里去……
這兩個女人,說到底,都是讓人心痛的。
「徹,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欣兒笑眯眯的昂頭望著司徒徹,突然間覺得司徒徹的眼神,讓人好心痛。
「女孩……」
司徒徹笑著回答「因為……你老公我看上秦家的臭小子了,那個小子將來會不得了的,先收進門做女婿,怎麼樣?」
「哈哈哈……」
欣兒捂著唇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陽陽她是沒有見過啦,但是陽陽的大名她可以如雷灌耳呢。
「可是……語柔有兩個兒子耶,肯定都是大帥哥?」
「那個留給別人吧,我們不要多了,只霸佔一個,哈哈……」
欣兒點了點頭,那倒是,將來蕭天明、王赫軒、歐陽御……這些帥哥全部會結婚的,特別是程言……逼著他也要結婚,到時候,大家都有了孩子,應該也會傳出很多令人心動的故事吧。
「等你生了寶寶……我們再舉行婚禮好不好?」
司徒徹模著欣兒的肚肚,他知道,欣兒喜歡他模模,這樣她會很舒服很愜意,況且偶爾肚子痛的經驗告訴他,一定要多輕輕的撫著,力道不重不輕,剛剛好才行。
「好吧……」
欣兒撅了撅嘴,點頭同意。
「不過,我們先登記……」
「結了婚再登記也不遲啊,登記還要預約、還要排隊、還要填表、還要申請……好累哦……」
欣兒一想到要做這麼多事情,就覺得疲憊……司徒徹的劍眉挑了挑,秦子墨當年可是讓婚姻登記局的人上門服務的,他
當然也可以,所以什麼手續都免,不過,他不會告訴欣兒,因為,欣兒發現的時候,結婚證書會美美的躺在臥室的抽屜里。
就當是一個驚喜吧!
不管怎樣,他要他的孩子,是合法的人口,老婆是名正言順的老婆……欣兒望著笑意滿滿的男人,皺了皺眉,因為她好像覺得,司徒徹像是在打什麼算盤一樣,詭異得很……
司徒徹見懷里的女人望著他,而且一臉的考究,立即轉換表情,一秒鐘後有名的大灰狼轉變成一只小羊,怎麼看怎麼純潔,怎麼看怎麼善良。
「寶貝……」司徒徹親吻著她的小紅唇,喃喃的說著「你發誓……」
「發什麼誓啊?」欣兒一邊回應著他的吻,漸漸的有些沉迷。
「發誓永遠不再離開我,永遠愛我……」
司徒徹的霸佔欲終于全面的爆發了起來,以後,這個女人哪怕是一根頭發絲也是屬于他的,她的身體、她的心……從今往後不再屬于任何人,都屬于他。
「人家本來就一直愛你嘛!」
欣兒摟著他的脖子,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夾住了司徒徹的腰,而司徒徹正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與欣兒相擁相抱,她的長腿夾著他的腰,正好堅挺頂在欣兒的某處,讓兩個人的身體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寶寶是不是睡著了?醫生說不可以哦……」
欣兒喘著小粗氣,望著自己已經被扒下的衣服和露出來的胸脯,弱弱的問道。
司徒徹同樣重重的呼吸著,只要一望著這只小白兔,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會沖動無比,好像怎麼也要不夠一樣。
「是……寶寶現在睡著了,等我們做完了,他才會醒……我會很小心,很溫柔……不會傷害你和寶寶……」
「抱著我,不許再說話……」
說完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欣兒連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麼被月兌光的也不清楚,只知道一種炙熱與酥麻的感覺包圍著她,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著司徒徹的一切索要,直到他的巨大小心翼翼的進入她的身體後,她才驚醒了起來,可是很快又淹沒在那種要命的興奮里……
「啊……」
欣兒抑制不住發出了聲響,司徒徹雙手抵在沙發上,望著羞得捂著臉蛋的欣兒,邪笑著開始不停的沖撞,但是很溫柔,也很有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