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不必理會。」駱澈閉了閉眼楮,沉穩的說︰「至于照片里的日本男人,你們必須在兩天內找到他。」
「是。」對方領命後,輕聲反問一句,「那……是否需要找人教訓江小姐?」
「我會親自教訓她。」冷冷地說完這句話,駱澈決然地掛了電話,褐眸深處逐漸漾起了凌厲,肅殺的氣息。
接到駱澈的電話後,江淑珍的神經就一直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
他的語氣平緩淡漠得讓她無法猜出他的心思,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做過的所有事情,他不可能還能用這麼平和的語氣對她說話。
很早就來到他指定的咖啡店,她的手扶在門把上,忽然覺得自己沒有勇氣走進去,如果蘇菲也在里面,我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們?
「餐廳的門打不開嗎?」淡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江淑珍連忙回頭,看著眼前這個過分俊逸的男人,她只覺呼吸有些困難。
坐在他對面喝咖啡時,她的手開始微微顫抖,目光流連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有那麼一瞬,她想抓住這雙被該屬于她的手。
他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聲音沉穩冷漠,「為什麼要傷害蘇菲?」
「呃?」她驚愕地抬頭看著他,忐忑地觀察著他的表情。
駱澈冷冷的看著她,「找人勒索她,恐嚇她離開我,又派人把照片寄到我家的人,是你。」
見她使勁咬著下唇一聲不吭,他有些不耐煩的提高聲音說道,「淑珍,我們成長的背景和性格都有些相似,雖然分開了五年,我以為你應該是了解我的……」
扶著咖啡杯的手,慢慢滑落在膝蓋上,她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眉宇間慢慢籠起的陰沉氣息,笑容嫵媚而溫柔。「是……我確實很了解你,你也應該猜到我為什麼要用這些照片來對付蘇菲,不是嗎?」
駱澈抿緊薄唇,冷冽的眼眸緊緊地逼視著她。江淑珍強忍著淚水,倨傲地抬起下巴,「她爸爸曾經狠心地聯合別人打擊你,對付你……那段時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你忘了嗎,即使不考慮她爸爸所犯下的罪,你覺得,現在的她可以當你的妻子嗎?我能夠拿到照片,說明也許有更多人掌握著這些照片,你不怕有一天,有人故意打擊你,將你當作是茶余飯後的無聊緋聞一樣炒作,你覺得這樣也沒關系嗎?」
情緒激動的她,一時間忘了控制自己的語速,說出口的話顯得有些凌亂,語無倫次。
「淑珍,為什麼你總是習慣性的選擇說謊呢?五年前,毅然離開的時候,如果你坦然的告訴我,你被人陷害,不小心沾了毒品……」
江淑珍如遭電擊般抬起頭,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語氣溫和,冷峻的臉上似乎也帶了一絲笑意,可是這種笑卻讓她渾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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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如果當時你不是選擇欺騙和隱瞞,而是把這件事情坦白告訴我,也許今天你已經是駱太太了。」
「澈!」
「蘇菲在日本出差期間,連續兩次遭人綁架,這兩次綁架是不是都和你有關?」
原本溫和的語氣,突然變得凌厲逼人,這樣的駱澈讓江淑珍覺得有些陌生,以及難以招架。
「澈……我……」她慌亂的支吾著,在駱澈那樣冰冷的目光凝視下,她竟然無法像以前那樣從容的說謊。
他們無聲的對視了一會兒,駱澈忽然開口冷聲說,「如果剛才你選擇坦白一切,我會饒了你。可是,淑珍……這一次,你徹底惹怒我了,一旦證實了你與兩件綁架案有關,我一定會將你送進監獄。」
嫵媚的臉龐倏然變得一片慘白,明媚動人的眼眸里漸漸有水氣涌了上來,看著那道決然離開的身影,她頹然地捂著臉,不停地安慰自己——
神戶組的人絕對不會透露任何消息,澤木騰正在國外度假,就算駱澈耗費再多的資金請人幫忙調查,他們也不可能查出什麼。
剛才睡夢中醒來,蘇菲忽然感到一雙手從背後伸過來,霸道地圈住她的腰。
「澈,為什麼不開燈?」
他沒有回答,只是無聲的擁住她,柔軟的唇緊貼著她肩膀的肌膚,那種若有若無的酥.麻感撩撥得蘇菲差點失聲尖叫。
他的沉默讓她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連忙轉身捧著他的頭,急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犀利的茶色眼楮,在黑暗中閃爍著忽明忽黯的光芒,此時他的大腦正告訴運轉著,盤算著該如何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
「菲。」
听到他突然用無比認真的口吻叫她,蘇菲連忙轉身看著他,屏息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大腦高速運轉完畢,駱澈將自己剛才篩選出的最佳方案告訴蘇菲,「親愛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奉子成婚吧。」
What?奉子成婚?!那樣豈不是等于直接跳過二人世界,變成三人或四人小型家庭?
「我不要!」她毫不客氣地頂回去,「我不反對結婚,但是……我死都不要奉子成婚!先等我玩兩年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
「兩年?」習司辰的眉冷酷地挑起,眼底閃過一抹怒意。
「你也覺得太短了是吧,那就四年吧,不過四這個數字不吉利啊,干脆五年吧,哈哈。」一口氣說完後,她得意的笑聲在他陰冷的眼瞳注視下自動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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