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飛幽幽地嘆了口氣,心中甚至在想鳳舞,這里也有傳聞,說她竟陪魔君去迎娶西吉公主。
這個鳳舞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怎麼能做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不過這丟的可是她蝶飛的臉。
說什麼天下第一美人竟這麼身份卑微低賤,這人啊,在哪里也不能軟弱,像鳳舞那樣不是到哪里都受氣嗎?
真是讓她心緒糾結,而正在此時,她听見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重重而快速地朝她的方向行來,不自覺眉心一皺,站起身來。
是凌與墨嗎?他在慌什麼?蝶飛才往前踏出兩、三步,想迎出去開門的同時,凌與墨的身影便突進入她眼簾中,「啪」地兩手一推,猛地撞開了兩扇紅彬門。
「南祥王!」蝶飛一嚇,連忙往後退,凌與墨卻突然攫住她肩膀。
「該死!」他突地暴喝,一身酒味,喝了不少酒吧?
蝶飛愕然。
「該死!那個惡魔,那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畜生!」凌與墨抓住了蝶飛,聲嘶力竭地狂吼,他的眼神並沒有準確的焦距,但蹩緊的濃眉與散發的郁躁卻如此明顯!
蝶飛微張著唇,為他如此矛盾相左的情緒無措著,凌與墨並沒看她,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語!
「天!他怎麼可以」他怒極反笑,淒蒼而尖銳的笑聲「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要怎麼辦?怎麼辦啊?「他淒厲沙啞的聲嗓,讓眼前的蝶飛莫名奇妙。
凌與墨那雙正充血的雙目睜得如銅鈴一般大,稜角分明的五官明顯露出痛苦。
「你知道嗎?鳳舞她,她就快成西吉的貴妃了,那個該死的魔君竟把她東西一樣送給他的妹夫,可恨啊,他把鳳舞當成什麼了,當成什麼了?還有,那個女人她要的是什麼?她要的究竟是什麼?她把我的感情當成了什麼?當成什麼了?」
蝶飛听得模糊、听得震撼,卻一句話也沒說現在當一個忠實的听眾是最好的。
凌與墨乍然放開了她,他雙手掩面,痛苦地嘶嚎出內心的憤怒。「雲雅晨!我恨你!落紅我恨你!我恨,我恨」碎人心扉的字字句句,敲打進蝶飛的心中,她不禁也淚水竟籟籟滑落滿腮。
這不是她的偽裝,當她看到凌與墨一臉的痛苦,她的心好好像受著凌遲,怎麼樣才能讓他平靜下來?
「與墨!」蝶飛赫然沖上前去,試圖抓住他的手腕。「你別這樣!不要這樣!」
凌與墨听見她的聲音,陡然抬起頭來「我怎樣?我又能怎麼樣?「他的語氣咄咄逼人,蝶飛不語。
他又強勢地說︰「面對我現在愛上的女人,我無力救她月兌離苦海,面對我曾經愛過的女人,卻讓我看到一幕最墮落的沉淪!教我怎能不怨恨?我竟然錯把烏鴉當鳳凰!而把鳳凰葬西涼!」
「與墨,與墨!你別這樣!別這樣!」蝶飛無措地喊叫著他的名字,盼能喚回他一點的理智,然而凌與墨卻像是瘋了,早就听不進任何言語。
「你也是女人,你是她的妹妹,你就不心痛?你就不難過,她是在為你受罪,全是我害了她,我害了她啊!你一點也不難過嗎?」
蝶飛一愣,愕然不語。他是為了鳳舞?「我當然心痛」她欺騙著他︰「她是我姐姐,我當然難過。」她听到後並沒有半點的心動。
「心痛?難過?」凌與墨冷笑著。「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這些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我永遠模不清女人的心理,藏的究竟是最真誠的情感或是最甜蜜的毒藥,你跟你姐姐是不相同的,你更像那個美如毒蛇的落紅,雖然現在不像,但你如何能保證哪一天不會和她一樣?」語沒說完,他的頰上忽然迅速地被煽過一巴掌,「啪」地一聲教他愕然地停止了憤怒的嘶吼。
「是,我和我姐姐是不一樣,但是我對你是真的,是真心的。」蝶飛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憑什麼你要這樣說我?憑什麼這樣諷刺我?」她捶打著凌與墨的胸膛,心里全是委屈,對于他,她和鳳舞是一樣的,她一樣愛著他。愛的不會比鳳舞少。
「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我好難過,與墨你不要這麼心痛,你還有我!我永遠在你身邊,我永遠不會背叛你!你就忘記鳳舞吧,忘記那個落紅吧,她們都是讓你心痛的女人,只有我,我才是讓你幸福的女人啊!」」背叛?幸福?「凌與墨喃喃著」你說得太絕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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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是絕對。」蝶飛沒有半點閃躲地看著他「我不會背叛你,因為我不會背叛我自己的心!」
凌與墨怔愣一會兒,仿佛這時才將蝶飛的話給听清楚,蝶飛望著他慢慢的平靜下來。
自己卻因他的舉措而再度認知了鳳舞對他影響力,心頭一酸,淚淖了下來。
決堤的不只是她的淚水,還有無可遏止的情潮,初嘗情思,竟就如此傷神。
從前的她,不曾為了任何一件事情落淚,但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後,所有的喜怒哀樂如同洶涌的波濤朝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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