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錯了!我成不成親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你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我們的關系不會改變!」雲雅晨斷然地說。
鳳舞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你要讓我一直做任你發泄獸欲的女奴?」
雲雅晨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你早就是了,現在是,我娶了吉樂之後,你一樣住在這里,沒什麼改變,我的後宮那麼多女人,多一個不多。」
「那少一個也不少啊,你就放了我吧!」鳳舞順著他的話說。
「不,任何人可以少,不能少了你,你要我住在我和吉樂寢宮的隔壁!」雲雅晨恐嚇著她,他真的想看到她哭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鳳舞忍不住尖叫著,她無法想像自己必須忍受他和那個女人近在咫尺的折磨,也許她還得被迫听到他們歡愛的聲響,想到此她的胃就一陣痙攣。
「怎麼?不願意?」他對她的歇斯底里感到不耐煩,該死的女人怎麼不哭,怎麼不像基他女人一樣弱弱的求他「別告訴我,你的父皇只有一個皇後。我是王,後宮三千佳麗不算多,多的可以好幾萬。」
「可我甚至不是你的佳麗,我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你的床奴……」鳳舞顫抖地低語,心在淌血。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傻,她還以為他們的關系已經改變,原來他一直只把她當成他的娼妓,她還準備試著去愛他,她真是笨,笨的要死,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她蒼白的臉和空洞的雙眸不知怎地刺痛了雲雅晨的心,他覺得自己罪惡感增加。
該死!這個女人為什麼永遠不懂得利用女人最大的武器,哭啊,只要她哭著求他,他真的可以馬上就不娶那個什麼高傲的吉樂公主。
他是多麼渴望有一滴淚珠從她悲切的眸中滑落,可是她還是沒有,突如其來的心痛令他憤怒不已。
「你就不會哭嗎?」他霸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鉗制在身下。
「我以為你愛我,我以為我可以去愛你!」她狠狠地說︰「可是,我怎麼會錯得這麼離譜?」她的話讓他心驚,愛上她?可能嗎?
可是,他又如何解釋自己寧可用自己的天下交換她的愚蠢行徑!難道這是真的?
他像被灼燒般地將她推開,惱羞成怒地瞪著她「你別不知羞恥了,我愛你?我只想利用你、糟蹋你。你不想留下來?可以,那我又把你送給西吉王,你說好嗎?」他惡狠狠地攫住鳳舞的手。
一抹惡毒的冷笑令他看來更顯陰鷙「不過,恐怕他可不願意用他的「一字並肩王」來換我玩過的爛貨。」
沒有任何話比這更傷人了,鳳舞的心痛的打顫,這個男人殘忍地摧毀了她僅有的尊嚴。
「出去!」她朝他大吼著。
雲雅晨看著她,他的胸口沉重得令他呼吸困難。他狠狠地傷了她,卻感受不到一絲復仇的喜悅,反而比她更痛苦。
他反身沖了出去,罪惡感緊緊追隨著他,他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說,該死,這個女人怎麼還不哭?
從那天後,雲雅晨倒是好幾天沒有來過,鳳舞並沒有輕松幾天,就听到一個宛若青天霹靂的消息——
雲雅晨和吉樂近日之內即將大婚了。
這是意料中的事。只是,隨著日子的迫近,她越來越擔心自己以後的命運。
她讓玉奴去傳信給自己的父王母後報平安,更想得到他們目前的消息,還有出走的蝶飛現在又在哪里?深居王宮內院,沒有人能告訴她,為什麼玉奴去了這麼久也沒有音訊?
問遍宮女,她們自然也無從得知,只好一個人暗自著急。
很快就到了雲雅晨娶西吉公主的大婚之日,作為名份上的皇後,鳳舞還是要參加,她不言不語,任由宮女為她盛裝打扮,心里大有死生置之度外的感覺。
反正,她從來也不曾奢望自己會過得多幸福。現在只希望,可以找到玉奴,可是她又不能親自出去找他,玉奴究竟上哪去了呢?
婚典沒有她想像的那麼隆重,幾乎是做做樣子草草了結了。
因為新娘蓋著紅蓋頭,所以鳳舞不知道,為了她,雲雅晨娶的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吉樂公主,而她那溫柔婉約的妹妹吉平公主。
這個是他故意給鳳舞的驚喜,慶典一完,鳳舞就選返回寢宮,望著窗外圓月,
今晚的月色可真是迷人,良辰美景下的雲雅晨一定風流快活著吧?怎麼會想到他?
可是那個洞房花燭夜並沒有鳳舞想的那麼美好,雲雅晨走到吉平面前,倏地一把揭開她的紅蓋頭。
當吉平與他四目相接,她臉上的笑容凍結了。
雲雅晨眼里只有殘酷的鄙夷,那種目光直接而無情的凌遲著她。
吉平眸中那抹屬于新嫁娘的嬌羞喜悅刷地褪去,只剩下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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