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鳳舞說不出其他的話,心里冒著酸水好難過,馬車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些香,可是太香了,鳳舞不由的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當鳳舞醒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馬車緩緩地好像已經駛進城里。她百般無奈地揭開窗簾不顧了下四周的街景。
忽然,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子都呢?他不是說他就在自己的旁邊嗎?人呢?還有,這個城怎麼這麼熟悉,好像來過,一時卻想不起。
鳳舞急的大叫著「停車!停車,你要往哪去?這不是去東瑞的路!子都,子都!」
沒有人回應,麻子馬夫一張麻子臉出現在簾外「不要叫了,那個男的現在應該去見閻王了,這里可是我們西吉國的邊城」
「你是什麼人?你把子都怎麼了?」鳳舞怒喝著。
麻子的一張麻臉全皺在一塊了「還能怎麼了?當然是死了,不過,你放心了,像你這麼美的美人,我們王才不會舍得讓你死呢,要是哪天你真的飛上枝頭做了我們西吉的王妃,可要多多關照小的。」
「無恥,快停車,快停車,否則我立刻跳車!」鳳舞語氣堅決,一腳已跨出車外。
「天,美人你可別胡來!你的肚子里可有種的,要是種掉了,那可不要怪是小的害的,我勸你還是安安份份地呆在里面。」麻子臉一臉婬穢的目光盯著鳳舞的肚子。
城內的一座大苑里──
鳳舞呆坐在一間陰暗的廂房之內,四周的景物對她已毫無影響了。這些天來,她經歷了太多事,國破家亡、子都又生死不明,現在被西吉那個莫哲所困,她不知道未來該如何,真是萬念俱灰。
這時門上傳來窸窣地開門聲。
突然射入刺眼的光,晃花著她的眼,令她皺緊雙眉。
「嘖!嘖!果然美,果然美,讓我猜猜你是誰?」莫哲那婬穢而粗啞的語句令鳳舞一驚,難道他猜出了她的身份?
她抬頭,看著莫哲那一張胖胖的肥臉,污濁的雙目中泛著殘暴的冷光讓她忍不住顫栗。
「快放了我!你,你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劫持民女?」她憤怒地朝他大吼著。
「什麼?放你走?」莫哲粗暴地扯住她的手「可沒那麼容易,哼,我本來抓的是鳳舞那個賤人,沒想到竟抓到你這麼一個美人,呵呵,只是你卻是一個孕婦?你一定是那個人妖藏起來的阿嬌?那個人妖還真有福氣,想想能和你一親芳澤,那可是多麼美妙的事!哼,不要好事都讓他們佔光了,想起那個人妖曾讓我遭受過的羞辱,我可要一一在你身上討回來!」莫哲的肥臉猙獰地扭曲著。
鳳舞的心落下,他沒認出他,她咬著牙,憤恨地回瞪他「不許你侮辱他,你不配!」她啐了他一口水。
莫哲怒吼了一聲,她的舉動讓他又驚又怒「賤女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他狠狠地甩了鳳舞一記響亮耳光。
鳳舞依然怒視著他,絲毫不受他的威脅。
「我不配?呵呵,我不配?你要知道我可是西吉的王,他算什麼?男寵,孌童,知道那是什麼嗎?就是從小被男人玩的小雜種。」莫哲憤恨的叫罵著。
驀地,鳳舞心中的憤怒更為劇烈,她無法止住顫抖,所有的思緒停頓,只有強烈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著。
她神思恍惚之際,感到莫哲的身子向她靠近,她一驚,奮力推開了他。
「你要做什麼?」她怒吼。
「做什麼?哈!別裝了,你會不知道?難道那經驗豐富的男寵還沒教會你?肚子都搞大了,不過,我想他一定很不專業,所以今天本王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真正的男人!」話落他毫不憐惜地抓裂她的衣裙。
鳳舞拚命地掙扎,手腳奮力地踢動,牙齒狠狠地咬著他的胖手「不要,不要,你這個壞蛋,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惡魔。」
「呀!你狗變的?賤貨」莫哲痛呼著松開了手「呵呵,還挺烈的?」
鳳舞驚跳起來往門口沖去,她想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門竟上了鎖!她驚呼地轉身,發現莫哲猙獰的面孔正朝她而來。
「救命啊!」她哭喊著拍打房門,她還記得曾經也有這種場面,當時雲雅晨會破門來救好,可是現在呢?現在又有誰可以救她呢?
「美人,你不用白費力氣了!」莫哲粗暴地拉住她。
「你怎麼可以?你這畜生,我不會讓像得逞的!」鳳舞氣憤地怒吼著。
「哈!哈!哈!很好!真是又烈又辣,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太讓我欲火中燒了,只要你把本王侍候舒服了,美人兒,沒有女人不想做王妃的,你只要滿足了本王,本王不會虧待你的,甚至你肚子里的種,本王也會考慮留下來的,來吧,美人兒,你反抗是沒用的,沒用的。」他殘酷低俗的話擊倒了鳳舞,她感到徹骨的冰寒,真的沒用嗎?沒用嗎?真的要被他玷污嗎?這就是她的命運嗎?
鳳舞的臉蒼白如死灰,全身麻木地任由莫哲將自己壓在了大床。鳳舞羞憤欲絕,道道熱淚逆流,她死命護著衣不蔽體的身子,抵抗他野蠻的行為,淒厲地尖喊「住手,你這個禽獸,你不能好死。」
「美人兒隨你怎麼說!本王上了你,你就不會這樣說了,你會離不開本王的,本王可要比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強多了。」
她的掙扎抵抗,對莫哲而言全都顯得無關痛癢,他輕而易舉地撕除她身上的衣物,強行的欺壓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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