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急急地趕來,首先要給凌與墨止血治傷,可是低沉冷漠的嗓音隔著重重珠簾傳了出來「不要管本城主,先為夫人診治。」
「城主,這?」御醫想要在說什麼,凌與墨急喝著「還不快為夫人診治。要是夫人有個三長二短,本城主滅你九族。」
不敢多言,御醫屈身行禮,迅速地隔著珠簾為鳳舞把脈,因為過度的緊張不覺得已是滿頭大汗。
珠簾隔著的鳳舞靜靜地平躺在凌與墨的旁邊,她睡得是那樣的安靜,這樣默默地凝視著她,守著她竟是讓他覺得很幸福的事,勝過她醒來時決裂般得無情。
他真的很害怕她會死,那一瞬間,他腦海里是一片空白也沒想過自己的手會受傷,他不會讓她在他面前自刎,她不忍心殺他,證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他覺得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澀澀地幸福。
凌與墨的手輕輕地撫過她絕美的臉,這張臉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夢中,令他魂瑩夢牽。
他永遠不會忘記,她流淚時傾國傾城的容顏,這張臉早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泌入了他的骨血,從他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那種無法言說的欣喜,只到那時他才那麼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心,在他的心中,沒有什麼會比這個女人更加重要,江山、帝位、權利,也不能和她相比,因為,只有她才能讓他感覺到,他的生命中有著心跳。
「稟城主,夫人只是過度激動,以至氣血攻心才會暈倒,臣開下鎮神湯給夫人服下,夫人就沒有大礙了。」御醫總算是松了一氣,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好,你親自去煎藥來。」凌與墨命令著。
凌與墨是用自己的嘴唚著藥一口一口了喂進鳳舞的嘴里,她睡得很熟,很沉,御醫說服了這藥她要睡到明天才會醒來,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其實就這樣擁著她感覺真好,想到她明天醒來,他的心卻起伏不定。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她,甚至不敢看她那充滿恨意的雙眼,他不想去破壞這種
安靜的美,但是他很清楚,天總是會亮的,她總是會醒來的。
他是注定要面對她的傷痛,她的怨恨,她的憤怒的,他虧欠她太多,他們本來可以很幸福的,可是全是他一時之念,將自己最心愛的心作為武器送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痛,她不會知道,不會知道。
他擁抱她的胳膊更緊了一些,他凝視著她的臉龐,仿佛這一眼如隔了上千年。他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臉頰,她在做夢嗎?她的夢里有他嗎?是一個美麗、幸福的夢嗎?可是為什麼在她的眼角閃動著晶瑩?
「不!不!不要殺他,子都快跑,快跑」她果然是在做夢,真是慶幸她的夢中有他,可是卻是這樣一個可怕的夢境。
鳳舞用盡力氣地嘶叫著,可是沒有半點的作用,凌與墨還是舉起了利刃,一刀一刀猛刺著子都的心髒。
鮮血四濺,濺得凌與墨的臉上、手上、身上全是妖異的鮮紅.他發瘋似的大笑著,在他那猙獰的笑聲中,子都痛苦地倒下了,眼楮睜得大大的盯著鳳舞,手向她呼救一樣伸著。
|「不!子都!」鳳舞想沖過去救他,可是腳卻不能動彈,牢牢地粘在了地面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子都殘死在凌與墨的刀下。而她只能這樣看著,看著他死不冥目。
凌與默不僅感覺到了鳳舞的惡夢,還感覺到了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四周靜的太過詭異,蟲鳥都沒有發生半點的聲音,好像黑暗中潛伏著什麼,可是,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只覺得他的大腦漸漸沒有了意識,兩眼開始花亂,便沒有了知覺。
鳳舞的惡夢卻還在繼續,她無助的抱頭痛哭著,然後一個機靈,奮力地睜開眼,猛然坐起,難道是夢?只是一場惡夢,不,不是的,子都明明就死了,他是被凌與墨殺死的,不,不,鳳舞的痛仍在撕扯著她的心。
她茫然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的宮殿里,難道是南祥皇宮,不,她沒去過那里不會有熟悉的感覺,那這里是?
她只記得自己因為下不了手殺死凌與墨為子都報仇,她只有選擇自刎了結殘生。
可是就是那剎那間,凌與墨竟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劍,他的手受傷了,流了好多的血,後來,後來,她就暈厥了過去,想不起來了。
他在哪里?子都呢?子都的尸體呢,她一定要好好安葬他,她不要他暴尸荒野,她的心中甚至還懷著一絲僥幸,子都沒有死,他沒有死。
鳳舞努力地撐起身子想站起來,就在這時,門輕輕地推開了,一臉笑盈盈的蝶飛端著一碗什麼湯藥走了進來。這里竟是東瑞皇宮?是的,難怪如此熟悉。
她張著嘴驚呼著「你?蝶飛?」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在東瑞皇宮里,她怎麼會到這里的?難道自己還在做夢,還沒有完全醒來?「真的是你嗎?」
「當然是我,你以為會是誰呢?快,快躺下不要多說話了。」蝶飛竟關切地對她說「你可是有孕在身的人了,應該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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