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晨拉著她的手，拉著沒有回過神來的她轉身對著天空同時「撲通」跪下「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東瑞王雲雅晨今對天起誓我會永遠愛念子恩，她是我東瑞後宮唯一的皇後，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只屬于她一人，後宮之中其他的嬪妃美人均為擺設。今日我二人共同起誓，相守百頭，生死不棄，如違此誓，國破家亡，不得好死。」說著雲雅晨認真地向天地一拜，他從不信天信地，可為了她，他只有這樣證明自己的心。
鳳舞卻被他嚇得軟倒在地，她的心神更加慌亂了。
「你怎麼了？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所以不肯跟我一起發誓嗎？」雲雅晨再次揚起冷得令人膽怯的冷笑。
鳳舞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他處誓言是發給子恩的，是發給他夢中人的，而她？她和他又有什麼關系？她怎麼可能和他一起發誓？她不是他的子恩，不是的啊。
「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那我就同你在佛前起誓，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可以殺我。但是你要背叛我，我也會……」雲雅晨的話沒有說完，只是露出了殘酷的一笑。
「殺你……」鳳舞呆滯了片刻，是他瘋了，還是自己在做夢？他竟會為了子恩做這麼多的事？他還是他嗎？
「那麼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後了？我們可以行夫妻之禮吧？」雲雅晨笑了，一臉的溫柔卻又是那麼的駭人。
「不!」鳳舞驚叫著，只听得「唰」一聲刺耳的裂帛聲，她上身大半的肌膚迅速暴露在空氣中，冷得她直打顫。
「不要什麼，你已經是我的了，我在你所信的佛前發那麼重的誓，你听到的，我的心你還不懂嗎？」雲雅晨無辜地笑了笑，手掌更加放肆的在鳳舞身上游走。
「很冷是嗎？抱緊我就不會冷的……」他一手支起她的腰際，迫使她抬高手指亦靈活地撫模著她。
鳳舞不能停止本能的反應，只能默默地閉起雙眸，心底除了悲傷仍是悲傷，當初她是蝶飛的替身，現在她是子恩的替身。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愛他的是鳳舞，是被他決定遺忘的鳳舞啊！淚沿著臉流下，流入嘴里咽下，好澀，好苦。
「不冷了吧？」看著鳳舞那逐漸放松的表情，雲雅晨更加肆無忌憚地抬高她將欲W之源挺入了她。
由緩而快，由迷情而狂野，兩人深陷在激烈的欲火之中，身體上雖然有著無上的歡愉，可是雲雅晨的心里卻有道傷口，被緩緩劃開，他對她這樣只是為了留住鳳舞的影子，他辜負了鳳舞，失去了鳳舞，現在，他只想珍惜剩下的她。
「子恩，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赴上顛覆時，他輕輕地在她耳畔訴說著，低沉的聲音里全是傷痛，其實，他和鳳舞之間，受傷的不僅僅只有鳳舞，傷的最深的其實是他，只是她不知道他的心。
鳳舞卻以為自己又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她無聲地落下淚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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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風平浪靜後，雲雅晨神情空洞，他無力地從鳳舞身上爬起冷然絕望地對著她一笑，他看不見她，可是卻感覺得到她的恨，而他對她也有恨，恨她怎麼也不肯接受他的愛，恨她像極了他心中所愛的那個女子的性格……恨她令他愛得這麼辛苦，更恨她令他時時想起對鳳舞的愧疚和辜負。
在他失明的這些日子，他才懂得美麗的容顏才是鏡中花水中月，最最暖心的是愛，他曾經得到過，可是卻沒有好好的珍惜，現在真不就在也尋不回來了嗎？即使在另一個女子身上找點慰藉也是那麼的難嗎？
鳳舞也清醒的過來，身體的痛令她無法再沉睡夢中，她慢慢的睜開雙眼，毫不詫異會看到的是雲雅晨那對冷澀的眸子，那里面竟含著悲恨。
他也會傷悲？也會恨？鳳舞苦笑了下，想開口說些什麼，喉間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現在，她還能對他說些什麼？恨？曾經是她恨他，如果現在他要恨，就讓他恨吧，只有這樣他才能放過她，這樣，對他和她才是最好的。
「回去吧！」雲雅晨神情低落地說。
鳳舞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更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伸出雙臂環住他的頸間。這也許會是他最後一次抱她吧！她是那麼的渴望他的懷抱，那麼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可是，她只能裝出一副漠然的表情。
雲雅晨打橫抱起她，沉默地將自己的披風包裹住她的身子，衣裙完全被他扯壞，她身體上一定很多傷痕，所以才會發出痛苦的低呤聲。但……盡管他傷她至此，盡管她的那樣的怕他，她卻仍展開雙臂，任他抱入懷中。
驀地，雲雅晨的眼眶有絲濕潤，他看不見可是卻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她是愛他的，只是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逃避自己的愛，像當初自己逃避對鳳舞才愛一樣，難道這就是佛家說的報應嗎？「我不會再傷害你的，永遠也不會再傷害你，你不要害怕了。」他在她耳邊低語，口吻中滿溢著痛。
鳳舞說不出話，她相信他的話，也相信他的愛，可是她不能接受這些，因為，她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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